柳盈枝厲聲道:“不準去。”
若是請了太醫過來,太后就該知道了,不想讓太后知道。
杏兒急的沒辦法,又不敢不聽柳盈枝的話,只好去拿了些治療胃痛的丸藥過來。
柳盈枝一看到這丸藥更生氣了。
抬手就把丸藥扔了下去,還打了杏兒一掌。
杏兒嚇的眼淚都流下來了,可還是不敢吭聲,只能跪在地上領罰。
柳盈枝想起了在暢音園那天。
去給陸硯送丸藥,陸硯沒有接下,還說男授不親。
現在一看到丸藥,就想起那天的事,忍不住。
柳盈枝愈發生氣,在屋里來回踱步。
正在這時,一個侍衛進來了。
這侍衛是柳盈枝派去跟蹤調查陸硯和霜霜的,現在回來,應當是有行蹤要稟告。
柳盈枝坐在椅子上:“可查到了什麼,說。”
侍衛跪在地上:“回姑娘,昨天下午,陸大人的馬車出去了一趟,承恩伯府的那位……馬車也出去了一趟。”
陸硯位高權重,邊一直有護衛保護,柳盈枝派去的人哪敢查陸硯的行跡,一個不好,就會被陸硯的人發現。
這人只好蹲守在鎮國公府外面,看陸硯的馬車什麼時候出去,什麼時候回來。
這幾天一直沒什麼靜,直到昨天,他發現陸硯的馬車出去不久后,霜霜的馬車也出去了,雖然他不敢繼續跟下去,不過這也能說明很多問題了。
柳盈枝聽后攥了拳頭,指甲都掐進了手心里。
柳盈枝強撐住道:“你先下去吧。”
侍衛應諾:“是,”然后退了下去。
等侍衛走后,柳盈枝再也忍不住了。
果然,他們兩個又面了。
都是霜霜非要纏著陸硯,陸硯才會看不到!
柳盈枝抿了,真是恨極了霜霜,不能忍霜霜就這樣纏著陸硯。
就算日后真的嫁給了陸硯,也忍不了霜霜為陸硯的妾室。
柳盈枝剛要起,就想起了太后的那番話,不能沖。
等等,柳盈枝心念一,忽然有了個想法。
若不是手,是霜霜自己尋死的呢?
柳盈枝緩緩坐下,想出了個主意。
杏兒還跪在地上,悄悄抬眼,就發現柳盈枝面鷙,嚇人至極。
杏兒的心跳的都快了幾分。
這廂柳盈枝臉上出現了笑容,過來扶起了杏兒:“杏兒,我方才打疼了你吧,”說著就要去拿藥膏給杏兒藥。
杏兒哪敢承:“姑娘,奴婢自己來就好。”
想們姑娘的心怎麼忽然好了。
柳盈枝的心確實好了起來,甚至輕哼出聲。
只是法子都想好了,該在哪兒實施呢。
瞌睡來了送枕頭,正在這時,一個小宮帶著丫鬟進來了,丫鬟手上還拿了個帖子。
原來是明華郡主要舉辦宴會,特遣了丫鬟邀柳盈枝參加。
柳盈枝眨了下眼,狀似不在意地問都邀請了哪家姑娘。
丫鬟回答起來,柳盈枝在聽到承恩伯府時笑了一下,接過帖子:“告訴明華郡主,我一定去。”
…
承恩伯府。
明華郡主邀請了裴嘉寧和霜霜一起參加宴會。
這等場合,裴嘉寧是一定要去的。
霜霜有些不想去,不想去人多的地方,規矩嚴,又沒人和說話,無聊的很。
可轉念一想,陸硯說不定會去,就又同意了。
到了宴會那天,霜霜和裴嘉寧乘了馬車去了明華郡主府上。
…
明華郡主份貴重,人緣又好。
和之前一樣,明華郡主邀請了許多人,府里熱鬧的很。
一進了府邸,裴嘉寧就和那幫小姐妹去玩去了,把霜霜丟到了一邊。
之前這種場合,裴嘉寧總是和裝出一副姐妹深的樣子。
自打從杭州城回來,似乎是很瞧不起,裴嘉寧連裝都不愿意裝了。
不過霜霜倒樂的如此,省的費心。
參加了這麼多次宴會,霜霜也沒有以前那麼害怕了,也認識了幾個小娘子。
都是和份地位相當的,關系不說怎麼好吧,但能說上幾句話。
霜霜便過去同們聊天。
霜霜掃了一眼,然后狀似不在意地問們,這次宴會都有哪些人來了。
小娘子們七八舌地說起來。
霜霜聽來聽去都沒聽到陸硯的名字,以陸硯的名頭,要是他來了的話這幫小娘子一定會說到的,現在這況,陸硯多半是沒來。
霜霜有些失落,早知道不來了,還不如在府里面待著。
說著話,這幫小娘子們議論起柳盈枝來。
原來是柳盈枝來了,霜霜也順著們的目過去。
柳盈枝今兒穿了桃紅的,襯的面若桃花。
霜霜下意識看了眼穿的,今兒穿的是水藍的,和柳盈枝的不一樣。
松了口氣。
在原書中柳盈枝就是個心機深沉害人的,可不想再招惹上柳盈枝。
柳盈枝也看到了霜霜,打量了霜霜一眼,然后出了一個笑來。
上次去暢音園,明華郡主也去了,自是知道柳盈枝和霜霜撞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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