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禹川看清人之后,立馬將人拉到自己后,“你一個姑娘家,來這干什麼?”
蘇依依愣了下,低頭看了眼他抓著自己的手,抿道,“姑娘家怎麼了?我這個姑娘家剛才還救了太子殿下一命呢。”
姜禹川呵笑,“是,蘇二小姐救了孤,救命恩人,你給孤老實呆著。”
他提劍,與刺客廝殺在一起。
蘇依依被晾到一旁。
撇,“瞧不起誰呢,姑娘家不止會繡花,還會殺人!”
不多時,蘇振業也帶人趕來了。
刺客很快被伏誅。
“完了。”蘇依依嘟囔一句,殺完人立馬轉就走。
生怕給老爹瞧見。
“站住!”老爹呵斥。
蘇依依腳步卡住,默默把劍藏到后,“爹……我路過,看見太子殿下遇刺,所以……”
蘇振業哼的聲,“你爹是那麼好唬的嗎,回去再收拾你。”
蘇依依垂著腦袋,腳尖踢著小石子不說話了。
姜禹川瞧著,這姑娘倒是多面。
“太子殿下,老臣來遲,殿下無事吧?”蘇振業轉頭問姜禹川。
“孤無事。”姜禹川掃了眼地上橫七豎八的刺客,嘖了聲,“一時興起,忘了留個活口盤問。”
蘇振業:“……”
蘇依依看了眼他,總覺得,不似太子殿下平常溫和的子。
“太子殿下何時習得如此武藝,老臣欽佩。”蘇振業這話,姜禹川謹慎起來,試探他?
蘇振業心想,從前竟不知,太子殿下還會武。
武功還不弱。
且下手快準狠,招式狠辣,若非多年習武,不可能有如此手法。
蘇依依也看著他。
老爹問出了心中的疑。
“習武很難嗎,孤隨便學學就會了。”姜禹川不以為意的說。
一副孤天生就會的口氣。
給蘇振業整不會了,“太子殿下天資聰穎,能文能武,實乃我姜國之福啊。”
面對夸贊,姜禹川臉不紅心不跳的坦然接。
蘇依依心想,原來太子殿下文武雙全,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想起他給自己贈花……
或許,正是因為他給自己贈花,才來呢?
“孤倒不知,蘇二小姐還會耍劍,不愧是鎮國公之。”姜禹川轉移話題,玩味的瞥向蘇依依。
蘇振業老臉尷尬,“殿下見笑了,小頑劣,不過殿下放心,雖舞刀弄劍,但繡花琴,也會,閨閣子會的,都會……”
聽這口氣,鎮國公是擔心自己的兒嫁不出去啊。
蘇依依是得了太子贈花的。
若無意外,日后便是太子宮里的人。
蘇振業對太子是滿意的。
蘇依依撇,繡花可不會,老爹抬舉了。
這是生怕太子殿下看不上啊。
覺得不像大家閨秀。
好吧,確實不像。
父兄都是武將,蘇依依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槍,跟個假小子似的。
導致蘇振業很擔心,將來被婆家嫌棄。
姜禹川笑了聲,“蘇二小姐還真是多才多藝。”
蘇依依:“我若不多才多藝,如何救得了我未來夫君命。”
姜禹川轉時,腳下一踉蹌,“未來夫君?”
他驚愕,他幾時說要娶蘇依依了?
“太子殿下不會不知道東宮贈花的意義吧?”蘇依依不以為意,靠近姜禹川,面帶微笑,“殿下送我花,就代表你選了我。”
姜禹川默然,“或許,孤只是覺得你有趣罷了。”
“有趣與否,太子殿下以后可以慢慢了解。”蘇依依莞爾。
蘇振業輕咳一聲,“依依,不得無禮!”
蘇依依上前的腳步又退回去了,“是。”
姜禹川面上也閃過一不自然,他干脆轉移視線,“來人,尸理了,天快亮了,別嚇到百姓。”
“是。”金吾衛很快將尸抬走。
再用河水,將岸邊的跡沖洗干凈。
姜禹川扭頭就走,并未看蘇依依。
蘇振業嘆了口氣,“依依啊,太子殿下喜歡文靜的子,誰讓你來這暴自己本的,太子知道你這舞刀弄劍的,何統。”
“誰說太子一定喜歡文靜的子。”蘇依依嘟囔,“太子提早知道我的本,沒什麼不好的,我又不是非東宮不可。”
“胡鬧!”蘇振業頭疼,“你既得了太子賜花,你的親事便是默許給了太子,旁人誰還敢來提親啊?”
蘇依依不以為意,“所以我來救太子了啊。”
蘇振業:“……”
說不過閨。
聽老爹說,太子帶人埋伏在水路,想著太子不會武,所以就來了。
太子是既定的未來夫君,沒什麼好扭不認的。
誰知,太子武功不弱,還以為太子文弱呢,看走眼了,蘇依依心想。
“今晚的刺客是長公主的人嗎?”蘇依依又問起。
蘇振業覺得腦門兒突突的跳,“回家!趕回家!”
這話也是能隨口說的嗎?
“兄長和長寧侯平叛還未有消息傳回來,今夜的刺客一看都是水極好的人,長公主是淮南之主……”又不傻。
“閉,回家!”
蘇振業揪了兒回家。
姜禹川回了東宮后,小滿來報,“兩位殿下,刺客沒有活口,上也沒有任何可疑之,這委實不好查啊。”
姜禹寰也在,他瞥了眼,“你可有事?”
姜禹川不以為意,仍是一副散漫的樣子,坐沒坐相,“我能有什麼事,姑母訓練我,可比培養那些刺客用心。”
言外之音,那些刺客不是他的對手。
“沒有實證,指認不了姑母。”姜禹寰說。
姜禹川瞇起眸子,雙生子一樣的臉,除了神態上細微的差別,和子上展現的不同,沒人分辨的出他們。
“那些刺客,此番或許并不是想刺殺誰,他們是想制造混,讓百姓恐慌。”姜禹川想起刺客從水里爬上岸,手時,有刺客想用火折,點燃岸邊百姓的房屋。
京中房屋集,又是夜深人靜,百姓沉睡夢鄉,一旦起火,后果不堪設想。
“姑母府上有什麼靜麼?”姜禹寰問了句。
小滿搖頭,“長公主府大門閉,未有靜。”
姜禹寰蹙眉,“你就該留個活口,以便審問的。”
“一時高興,都殺了。”姜禹川欠欠的。
姜禹寰無語。
小滿打圓場,“即便殿下不殺,刺客牙齒里也藏了毒的,恐怕不會等著我們審問。”
姜禹川攤手,“哥哥,聽見了?”
這一聲哥哥,雖的戲謔玩味,聽的姜禹寰怒氣消了下去,“孤沒說怪你。”
“聽聞蘇家父也去了?”姜禹寰又道。
姜禹川微頓,神態似玩味,似探究,“哥哥,會娶蘇依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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