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費盡心思接近我,從我這里手,本沒用。”
沒料到阮橘會這麼說,說的顧洵柚好像在那里可有可無,可剛剛那副和顧洵柚到眼里只有對方的那個樣子,又是裝出來的嗎?
秦舒寒徹底被阮橘反反復復的態度到抓狂,臉上的表是從未有過的扭曲,的聲音不控制的拔高。
“你就這麼有自信,認為顧洵柚會一直無條件的偏你?你到死,永遠不變心?”
“對,我就是這麼有自信。”阮橘目堅定。
“我無法左右這個人的心放在哪里,他如果愿意一直放在我這里,我就認真對待,如果他哪天要把這顆心給別人,那就拿走好了。”
“你都不打算搶回來?”
“我為什麼要搶?男人而已。我很忙的,我的生活里又不是只有顧洵柚。”
阮橘站起來,看了眼時間,浪費的夠多了。
“秦小姐,這件事就到這里結束吧。說實話,你長得這麼,方方面面都那麼優秀,真的沒必要因為一個男人做這些事。”
“在我看來,你并不是非顧洵柚不可,你只是一時間陷了自己的執念里,嫉妒心作祟罷了。相信過段日子,你自己都會對干的那些事到無趣又浪費時間。”
“我還有事,先走了,您慢慢喝。”
阮橘拿起包繞出位子,走到秦舒寒邊的時候,側過臉,“哦,對了,再也不見。”
說完,阮橘頭也不回的走掉了,只留下秦舒寒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
良久,自嘲的笑了,竟然可笑的認同阮橘最后說的那幾句話。自己做那麼多,難道真的是因為喜歡顧洵柚喜歡到非他不可嗎?
究其深,不就是因為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失敗過,喜歡的東西一直都能輕而易舉的得到,唯獨就是顧洵柚,沒在手里,而到不甘心嗎?
頃刻間,覺得所有的一切都索然無味。
秦舒寒坐了會兒,正打算起。
眼前,背對著他們這桌,只出一個后腦勺的男人站了起來,他轉過,秦舒寒的表從淡漠變為驚恐。
“洵柚?!你怎麼會在這里?”
是阮橘來的嗎?
可惡,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
自己一直以來在顧洵柚面前維持的與世無爭形象幾乎已經然無存,比被阮橘揭穿還要讓秦舒寒到辱的,便是在顧洵柚面前丟盡臉面這件事。
了拳頭,剛剛來之前做的致甲嵌手心。
直到男人繞過來,坐到剛剛阮橘坐過的位置上,面無表的看著,都還是覺得難以接。
“為什麼這麼做?”
顧洵柚直直的看著對面的人,在M國的時候,他能覺到秦舒寒對他有超出朋友的想法。
但秦舒寒和別人不一樣的是,有邊界,每次出現也都是保持該有的距離和禮貌,所以他一直沒有明著拒絕,因為對方沒有真的開口對他表白。
而秦舒寒向來話也,所以即便是每次主來找他,他也是能和相下去。
至于其他人對他和之間的誤會,他一開始解釋過,可長在別人臉上,到后面他也就懶得一次又一次重復解釋罷了。
他幾乎沒有異朋友,而秦舒寒的話,讓顧洵柚覺得多一個異朋友倒也無妨。都是同一個圈子里的,因此自然而然的秦舒寒就融了他們。
事到如今,秦舒寒也沒什麼好遮遮掩掩的了。
深吸口氣,靠在沙發上,直視對面的男人,將深藏于心多年的,就在這個錯的時間,錯的地點,錯的形勢下,隨口而出。
“因為我喜歡你,想把你搶走。”
顧洵柚的表沒有一波瀾,“就這樣?”
秦舒寒的心一陣刺痛,“嗯,就這樣。”
“那你可以直接來找我,為什麼要去找阮橘。”
秦舒寒不屑的扯了扯角,“怎麼?現在是要在我面前上演維護老婆的戲碼?你們不是閃婚嗎?真的能在這麼短短的時間里,就這麼了?”
“嗯,我阮橘。”顧洵柚目堅定,沒有一刻的猶豫。
多麼刺眼的一幕,秦舒寒撇撇,“我以為你本不會喜歡上別人,明明這麼多人喜歡你,你都無于衷。”
頓了頓,還是有所不甘,“如果在國的時候,我跟你表白,你會考慮接我嗎?”
“不會。”
“為什麼?”秦舒寒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的聲線抖,臉上的表是自己都不想看到的崩潰,“明明在M國的時候,你只和我有話說,你的邊,只有我一個異。”
一直以為自己是有所不同的,哪怕只有一點點。
顧洵柚端起面前阮橘喝過的那杯焦糖拿鐵,垂眸喝了一口,“那是因為你比起其他人,話要些。你也不會像他們那樣,過分熱。”
“就只是這樣?”
“嗯,只是這樣而已。”
最后一僅存的防線徹底瓦解,秦舒寒盯著眼前的桌面發呆,口中念叨:“我也很喜歡你,我只是在努力控制自己不對你熱而已。”
顧洵柚放下咖啡,“那你為什麼不繼續控制下去?”
秦舒寒扯冷笑,“誰知道呢,可能就像你老婆說的那樣,我只是嫉妒心作祟罷了。”
安靜了十幾秒。
顧洵柚看了眼手表,先開始總結,“既然事都發生了,我想我們之間,以后都不要再聯系了。”
男人這句話說的,幾乎是不留一點余地,徹底擊垮了本來就已經在崩潰邊緣的秦舒寒。
猛地站起,也不顧別人投過來的視線,聲音都變得尖銳,
“你說什麼?就因為我找了一回而已,你就直接斬斷了我們之間這麼多年來的友?”
“你沒聽到后面說的話嗎?你在那里本就是可有可無……”
“那又怎麼樣?”顧洵柚對秦舒寒試圖挑撥的話不屑一顧,他雙叉疊放,連頭都沒有抬起來看。
“那又怎麼樣?!”秦舒寒重復了一遍他的話,尾調拔高,帶著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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