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像發了瘋一樣,指甲狠狠地撓在趙煥強臉上、胳膊上,留下一道道印子。
趙煥強上昂貴的西裝被撕得破破爛爛,他疼得哇哇大,一邊躲閃一邊試圖把雪莉推開。
“你個瘋婆子!放開我!疼死我了!”
趙煥強一邊一邊沖著不遠的蘇薇吼:“蘇薇!你到底治好的瘋病沒有?!怎麼越來越嚴重了?!”
蘇薇站在那里,臉上看不出什麼表,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輕啟朱,聲音淡淡地說:“對不起,可能治不好了。”
這句話像冰水一樣潑在趙煥強頭上,他渾一。
蘇薇心里卻冷笑一聲。
剛才這老狗把張淑華推倒在地的那一幕,可看得清清楚楚。
這筆賬,就是讓眼前這個瘋瘋癲癲的雪莉,來替向趙煥強討要!
“你治不好,干嘛給瞎治!”
趙煥強氣得臉都紅了,他看著雪莉不依不饒地追著他撕扯,真的有點快要崩潰了。
這個人瘋起來完全不要命,下手真是一點都不留。
他被雪莉一路追著出了別墅大門,狼狽地在外面打轉。
他沖著門口站著的保鏢使眼,示意他們趕過來把雪莉拉開。
蘇薇在這個時候,對著保鏢輕輕搖了下頭。
保鏢就像是沒看到趙煥強的求救信號一樣,紋不地站在原地,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趙煥強又急又氣,想大罵蘇薇見死不救,可是雪莉追得太急,他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蘇薇看著在院子里發瘋追著趙煥強的雪莉,再次悄無聲息地念了一段咒語,同時抬手,指了指狼狽不堪的趙煥強。
“他,就是你的仇人。別放過他。”
咒語和指令像無形的催化劑,讓雪莉眼中原本只是混的芒,瞬間蒙上了一層般的狂怒。
猛地撲向趙煥強,這次不僅是抓撓,竟然張就咬向趙煥強的脖子。
趙煥強嚇得亡魂皆冒,手腳并用地躲閃,趕沖進了車里。
剛發車子,雪莉就生生地拽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竄進了副駕駛室里,再次對他一陣撕咬。
趙煥強被雪莉足足折騰了小半個小時,雪莉上的傀儡失效了,這才被趙煥強踹出了車子。
“這麼瘋的人,繼續瘋著吧!”
他一腳油門將車子開走,就沖雪莉剛才的樣子,那也是藥石無醫了!
他再也不想領著去治病了。
趙煥強推開別墅的門,形狼狽,臉上帶著幾道目驚心的痕,西裝撕得跟破布條似的。
客廳里,江琪和趙瑤瑤聽到靜,齊刷刷看了過來。
“爸爸,雪莉小姐怎麼樣了?”
趙瑤瑤急忙從沙發上站起來,小跑過來。
知道雪莉對他們家的重要。
“那個瘋子好不了了!”
趙煥強一想到被雪莉追著撕咬的場面,就氣得咬牙切齒,“就讓繼續瘋吧!怎麼樣怎麼樣!”
“煥強,你上這是怎麼了?!”
江琪眼尖地看到了趙煥強臉上的傷,驚呼一聲,急忙奔了過去,手想他的臉,又有些不敢。
趙煥強拉開被撕爛的西裝,出胳膊上的抓痕和咬痕,一腦兒把剛才被雪莉追著又抓又咬的事說了出來。
江琪和趙瑤瑤聽得倒吸一口涼氣,都被驚住了。
們從沒見過雪莉瘋起來這麼可怕。
“煥強,過幾天就是老爺子的大壽,”
江琪的關注點很快轉移,“你的臉要趕去醫院看一下,別被老爺子質問。”
趙煥強煩躁地點點頭,他也不想頂著這張臉去見他爸。
趙瑤瑤在一旁問道:“爸爸,爺爺過壽,我準備什麼禮啊?”
江琪趕接話,“是的煥強,瑤瑤的禮一定不能被蘇薇那個賤人給比了下去!我記得你珍藏著一副李白的畫,不如給老爺子,那可是真跡!”
不提這件事還好,趙煥強聽后,心中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疼得像在滴。
李白的畫……
那幅畫,以及他箱底的無數寶貝,可都是藏在他外面那套房子里的地下財庫里!
可那個財庫,卻一夜之間被搬空了!
都沒剩下!
而當時去那個財庫的人,正是他準備派出去收拾蘇薇的那批人。
可笑的是,那批人至今也沒有找到,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他的東西也沒影了!
他哪里知道,真正搬空他財庫的人是蘇薇!
“你們難道忘了我之前說過的,家里的東西都被人給了!”
趙煥強坐在沙發上郁悶地點上一支煙,他的心很煩躁,最近真是流年不利,先是財庫被了,然后蘇薇又在公司不斷查他的賬,現在雪莉這個支援又瘋了。
江琪想到了這回事,驚訝道:“家里那麼多好東西全都被了,一點不剩了?”
“一點不剩了!”
趙煥強郁悶地說道。
趙瑤瑤子一晃,跌坐在沙發上,“那我給爺爺的禮怎麼辦啊!拿不出名貴的禮,會被人笑話的。”
趙煥強心疼地看著趙瑤瑤,“瑤瑤,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堪。”
江琪的眼睛轉了轉,“煥強,你這些年倒賣古董,不是認識一個很厲害的造假師?讓他給弄一副李白的名畫應該不問題吧,畢竟老爺子年紀大了,眼神比較以前差了很多,未必認得出來!”
的這句話倒是提醒了趙煥強,趙煥強眼睛一亮,“不錯,我可以聯系一下他!”
李白的那幅畫原本是在他財庫里的,現在雖然被了,但是當時買下那幅畫的拍賣會收據都還在,正好可以做一副假畫抵上去。
除非有人在老爺子壽辰上,把那副真跡拿出來,否則誰也認不出真假!
而與此同時,蘇薇也在為趙天壽的壽辰做準備。
之前搬空了趙煥強的財庫,里面有太多名貴的字畫,正在想要給老爺子哪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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