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的很快,轉眼間就到了傅氏集團。
自從傅硯辭到了海城之后,立刻買下了位于中心地區寸土寸金的一棟高聳云的建筑。
公司總共三十八層。
除了底商之外,剩下的全都由傅氏集團掌控,不對外租借。
蘇晚夏走進去之后就遇見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前臺不讓進去。
“抱歉小姐,沒有預約的話是不能進去的,要不然您在這邊登記一下。”
“我往上匯報匯報?”
前臺看著蘇晚夏上樸素的穿著,明顯還是有些懷疑的。
但是良好的職業素養還是讓允許登記一下。
“呃,不用登記了,你等我一下。”
蘇晚夏知道人家也是工作職責,掏出手機拍了一下前臺的照片。
然后對著微信發了過去。
想著傅硯辭不一定立刻能看見,就走到一旁專供訪客休息的座位,準備坐一下。
然而這屁還沒沾到沙發呢,下一秒,叮咚一聲,電話就直接閃了過來。
“喂?”
蘇晚夏又站了起來,扭頭看著電梯的方向,笑了,“你怎麼這麼快呀。”
“夏夏主來看我了,我能不快嗎。”
“會議暫停,我老婆來看我來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約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蘇晚夏知道耽誤人家工作了,有點懊惱。
“傅硯辭,抱歉啦,我不知道你在開會呢,早知道晚點發呢。”
“不用道歉,什麼事兒都沒有你重要。”
叮咚一聲,那邊傳來了電梯打開的聲音。
蘇晚夏無奈地扯了扯角,盯著電梯,卻發現某人遲遲沒下來。
有些疑。
正想在電話中問問男人到哪了,下一秒,后一雙有力的長臂忽然將腰間錮住。
接著整個人就被拉進了一個布滿了薄荷香味的懷抱中。
“老婆,是不是你也想我了?”
男人的低啞磁的聲音纏繞在耳邊,讓人的心都了。
蘇晚夏好奇地轉過盯著他,又看了看后面的金電梯,恍然大悟。
“哦,原來你有專屬的電梯。”
“當然,我可是總裁,老婆,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瞳孔彌漫著潺潺笑意,男人低下頭在臉頰上親了一口。
怎麼都不夠。
恍然間他注意到蘇晚夏手里拎著的飯盒,挑了挑眉,“夏夏,你這是給我送飯來了?”
“嗯……對呀,這不是報答你為我搞到游戲設備嘛……”
將飯盒塞到男人懷里,蘇晚夏還有點不好意思。
傅硯辭爽朗的一笑,將又拉進懷里,帶著往電梯那邊走,哄道:
“不用謝,這都是我該做的。”
叮咚一聲,電梯被關上。
剛才在前臺守著的眾人紛紛驚掉了大牙。
他們什麼時候見過總裁那麼溫煦和潤的笑容啊?
什麼時候見過他對孩子能又摟又抱,又親又哄?
這個世界簡直顛了!
“唉,宋助理,剛才進去的孩是誰呀?怎麼從來沒見過!”
正巧前臺看見了路過的宋助理,趕忙小聲追著問。
宋助理挑眉:“那是總裁夫人呢,你們沒欺負人家吧。”
眾前臺紛紛面面相覷,額頭嘩嘩冒著大汗。
他們剛才的態度應該不算差吧……
總裁夫人可千萬別給他們穿小鞋兒啊……
樓上。
蘇晚夏可沒有時間跟傅大總裁告狀,一進去就被人到巨大的落地窗上親的差點不過氣。
手中的飯盒就那麼被扔到茶幾上,發出了悶悶的聲響。
“好了好了,別親了,你是吃飯還是吃別的呀……”
癱地倒在男人懷里,蘇晚夏手心撐著他滾燙的口,差點沒窒息了。
就是送個午飯來,沒想到還能被欺負一番。
“對不起寶貝,我太激了,我不知道你今天會來。”
“我以為你永遠不會來呢。”
知道夏夏一直都很有分寸,不會在公眾刻意跟他扯上關系,某個男人的心里可是一直別扭著呢。
他沒有婚的打算,但是老婆很不出風頭。
“我也是想來看看嘛,也沒有別的意思。快點吃飯吧。”
“趁熱吃比較好吃。”
蘇晚夏避開了他簡直要把人吃了的目,轉過將飯盒拿了過來。
蓋子一打開,一饞人的香味兒便傳了出來。
蘇晚夏給他拿了筷子塞到手里,笑瞇瞇地說道,“外面的還是不如家里做的干凈,你多吃一點。”
“這是夏夏親手做的嗎?”
傅硯辭滿臉堆著笑意,食指卻沒有筷子,一副靜等投喂的模樣。
“不是……是阿姨做的,不過味道好的,比我做的好吃。”
“你快嘗嘗。”
“好啊,那夏夏喂我吧,我上午開會開多了,手疼。”
將筷子又塞到了蘇晚夏的手里,男人側過頭,角都快翹上天了
蘇晚夏:“……”
拜托,手也疼好不好?昨天晚上他……
不健康的畫面又涌上腦海,蘇晚夏咬了咬,認命地接過筷子。
夾了塊白灼蝦放到了他的邊。
傅硯辭低頭嘗了一下,味道不錯,滿意的在嘟嘟的臉上又親了一口。
“老婆喂的真好吃。”
蘇晚夏抬頭看著他那雙漆黑深邃的黑眸,唰地一下,小臉又紅了……
吃完飯以后,整個集團就進了午休的時間,很是安靜。
蘇晚夏進了專屬于男人休息的大床房,參觀了一下,就跟他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
神也好了不。
傅硯辭卻是翻來覆去都睡不著,抱著懷里香香的老婆又親又哄。
直到把蘇晚夏弄得渾地睜開眼,才肯罷休。
蘇晚夏覺得生死之間又走了一遭,坐起來的時候才發現服居然被他給扯破了。
一雙大眼睛兇地瞪著他。
傅硯辭也看到了,長指拂過滿是吻痕的天鵝頸,尷尬地咳嗽了兩聲:“夏夏,這件服質量不太好。”
蘇晚夏:“……”
都快被他給逗笑了,紅著小臉兒就起打開門往外走。
然而,剛打開辦公室的門,下一秒,一道悉的影忽然間出現在眼前。
嚇了一跳。
沈莫白著眼前衫不整,滿臉緋紅的孩,整張臉瞬間變得慘白難堪。
他怔怔地愣了半晌,才角勾著抹諷刺的冷笑,道:“小嬸嬸,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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