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
一家人?
虧說得出口。
傅靳言看潘湘寧的眼神,冷得如同冰河:“你為了取代我的母親,打傷的頭部,將變癡傻之人,關在神病院二十幾年。”
“你為了幫自己的親生兒子奪取傅家家產,害死外公,對我下手,就連五年前那起導致傅念琛亡的車禍,也是你們一手安排的。”
潘湘寧瘋狂搖頭辯解:“我沒有,我沒有害你外公,也沒有害過念琛,念琛是被蘇黎害死的,要不是蘇黎撞上他的車子,他也不會車禍亡……”
“還想讓蘇黎替你背鍋?只可惜,我已經查明了真相。”
五年的時間,足夠傅靳言做很多的事。
他直接將收集到的證據扔到潘湘寧的面前。
“當初,你讓人在傅念琛的汽車里了手腳,導致他的車跟蘇黎的車相撞后徹底失控,撞向路旁的圍欄,原本他只是傷,并不會死,可你不甘心,又讓人放了一把火,活活將他燒死。”
提到那場車禍,傅靳言的眼底就涌起晦暗如海的恨意。
“除此之外,你還多次加害蘇黎和安安,你做了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本就不配做我們的家人。”
“不,不是這樣的,我是有苦衷的……”
潘湘寧做的每一次惡,都被他揭出來,恐慌無比,沉浸在對他的恐懼之下,幾乎是下意識地喊了出來。
“我是被歐霸迫的,是他,是他盯上了傅家,想要奪取傅家的財產,強行強迫我頂替你媽媽的份,這一切都是他我做的!”
歐霸匍匐在地上,約聽到潘湘寧將所有的錯誤都推到自己的上,他口氣翻騰,一口氣沒回上來,昏厥了過去。
傅靳言矗立在原地,沒有任何作,眸微垂,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潘湘寧以為他被自己的話打,連忙繼續說道:“靳言,我說的都是真的,是歐霸迫我,你知道,我一個人,沒錢又沒勢,被他那樣的人迫,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一邊哭泣,一邊講述自己的經歷。
“我很小的時候就被人販子拐走了,買我的那家人剛開始對我還不錯,可等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便對我非打即罵。”
“后來,我實在忍不了,就跑了出去,那個時候,我才十四歲……”
“我被人騙到夜總會,被混社會的人看上,他們轉手就將我送給歐霸,從那之后,我就變了他的玩……”
“他將我囚在屋子里面,不許我逃跑,否則就會狠狠打我,我以為我這一輩子就這麼完了,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帶回來一份報紙,報紙上刊登的是潘錦如和傅博遠結婚的照片。”
“歐霸說我跟你媽媽長得一模一樣,如果將我們倆的份對調,一定不會有人認出來……”
“從那之后,歐霸便派人跟蹤你媽媽,將的一舉一都記錄下來,讓我模仿,還讓我學習富家小姐那些做派。”
“我不從,他就要將我扔給他的手下凌辱,我實在被無奈,才答應了他的要求……”
“……足足準備了三年,那個時候,你跟念琛也已經兩歲,歐霸跟我說,可以開始行了。”
“有一天,你媽媽出來逛街,歐霸讓手下綁架了,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你媽媽是我的親妹妹,我被歐霸用命要挾,不得不聽他的命令,替代你媽媽,回到了傅家……”
在潘湘寧哭訴的時候,傅靳言一直面無表地盯著。
聽講到這里,他忽然開口:“你是在什麼時候知道,你跟我母親是親生姐妹的?”
潘湘寧哽咽道:“是在辭舟出生之后,歐霸跟我說,查到了我的世,他跟我洗腦,說我是潘家的大小姐,如果我還生活在潘家,嫁傅家的也應該是我,所以,我為我的兒子謀奪傅家的家產,并沒有什麼不對。”
“但是我知道,我跟辭舟只是他手中的傀儡,他不過是想通過我們掌控整個傅家……”
原本歐霸想要做得更絕,直接讓潘湘寧懷上他的種,讓傅博遠幫他養兒子。
可結果,歐霸竟然患有無癥,就不得不打消了那個念頭。
這些事,潘湘寧并沒有說出來,張地看著傅靳言,就仿佛等待審判的死刑犯。
“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管是派人害死傅念琛和你外公,還是讓你的直升機出事故,都是歐霸下的命令,他才是主導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傅靳言的臉上沒有任何表,幽暗的眸子冷冷地注視著潘湘寧:“為了活下去,你還真是不擇手段。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潘湘寧自忽略掉他前面那句嘲諷的話,整顆心都提了起來:“什麼機會?”
“時間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傅靳言的聲音很平靜。
潘湘寧卻覺到一陣骨悚然。
傅靳言離開了。
室里只剩下潘湘寧和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歐霸。
潘湘寧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角落的攝像頭,猶豫片刻,還是挪雙,爬到歐霸的邊。
這才發現歐霸全上下模糊,臉上那道傷更是慘不忍睹,潘湘寧抖著出手指,探了探他的呼吸。
還好,他還活著。
就在這時,鐵門突然被打開。
兩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快步走了進來。
“你們要干什麼?你們別過來!”
看著兩人氣勢洶洶的模樣,潘湘寧陷極度的恐慌當中。
但這兩人看都沒看,徑直走到歐霸的面前,將他給帶走了。
接下來的兩天,潘湘寧一個人被囚在室里面,沒有人跟說一句話。
不知道歐霸是死是活,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每時每刻都于張和恐慌的狀態中。
一日三餐,都有人默不作聲地將飯菜送到室門口,菜不好,但不會死。
潘湘寧不知道這種日子何時是個頭,每日等待得快要發瘋,卻不知外面的世界已經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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