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做夢了。就算北辰集團真的把我開除掉,我顧一笙寧愿死,都不可能再回去找你的。”
顧一笙推門進來,目冷冷的在厲南城上掃過,又將手中需要簽字的文件拿給宋時君,“宋總,這些都是我審好的文件,您看一下沒問題,簽字之后,就讓他們按合同走。”
“你審的,我放心,這不用看了,我簽字后,讓他們正常供貨就可以。”
宋時君溫和笑笑。
他說相信,是真的相信,拿來的合同,他一眼都沒有多看,直接簽完字,又遞還給,“笙笙,你先別走。合同先讓李書去做,你留下來跟厲總說幾句話。”
顧一笙不想說,有什麼可說的?
已經分手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安生才對,而不是不就跳出來,惹人心煩。
“厲總,這里是北辰集團,我建議厲總如果有什麼私事,可以私下去聊,而不是占用我們的工作時間,來這里咄咄人!”
他越是如此,越讓覺得失,也越發的心涼。
是從什麼開始,他變得如此獨斷專行了?
連“開除”這種手段都能想得出來,他是想要死嗎?
“宋總,方便的話,我想借一下你的辦公室。”
厲南城轉向宋時君,語氣極是低沉,宋時君看了一眼顧一笙,見臉不好,也沒有反對的意思,考慮一下,同意了,“行,你們慢慢聊。”
他的辦公室,都是重要資料。但有顧一笙在場,他也放心。
宋時君起剛剛出去,厲南城便快步上前,手攥了顧一笙纖細的手段,將拉向自己,著聲音問:“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在你的樓下等了你一個晚上!你倒好,天亮了,自己走了?顧一笙,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怎麼能那麼狠!”
他是男人,力氣也大。
一晚上沒有休息好,眼神里帶著,服也是皺的,看得出來,他心是極其不好的。
但是,這跟有什麼關系?
“厲南城,有話說話,你別對我手腳。你先放開我,冷靜一下,然后我們再聊。”
顧一笙掙開他的鉗制,倒了一杯水給他,“先喝一口吧!”
厲南城來這里不是喝水的。
他是來找的。
桌上的水杯,是一只干凈的紙杯,用來臨時招待客人用的,厲南城看了眼,他不屑用這樣廉價的東西。
一聲冷笑:“你是在辱我嗎?這種一次的東西,我從來不用的。”
“厲總不喝,那是不,既如此,那就算了吧!”
顧一笙拿了紙杯,直接把水潑了,然后又把紙杯扔進了垃圾桶:不喝拉倒,現在想喝都沒有了。
厲南城看著的樣子,眼底神越發沉:“顧一笙,你什麼意思?你真想跟我分手?鬧到現在,已經人盡皆知的,我的臉也丟盡了,你還想怎麼樣?”
男人總是這樣。
自大,又自負。
與他講分手,他說是在鬧。
想好好工作,想做個獨的新時代,他說出來勾男人。
是不是在他厲南城眼中,只要但凡跟個別的男人多說一句話,那都是勾引?
“厲南城,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尊重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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