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雅臉猛然變得煞白。
這一刻,如同一個私會夫的妻子,當場被自己丈夫抓住一般,呆呆看著梁世銳,目中有著慌:“梁先生,您,您怎麼會在這里?”
梁世銳抬眼看一眼后的大樓LOGO,眼底涌上意味不明的笑意:“巧了,我是路過。程小姐倒是看起來,像是被人趕出來的?”
程安雅臉越發的難看,細看,竟在發抖,像是對面前的男人很是懼怕。
梁世銳像是沒發現的害怕,極是溫和的將車鎖打開,招呼:“程小姐去哪兒?上來吧,我送你一程。”
送?
他能往哪里送?
眼睜睜男人那溫和優雅的笑臉,正在靜靜的等著,程安雅卻像是瞬間溺了水,整個人都在水里拼命的撲騰著,卻沒有人來救。
沒有人!
也沒有任何人能救得了!
“程小姐?”
梁世銳又在催促著,程安雅渾渾噩噩中爬上了車,車門落鎖,車窗隨之跟著變了。
中間的擋板升起,司機自覺的戴上耳機,慢慢的繞著春城行駛。
二環,三環,四環……慢慢的開,也不急。
車后座,梁世銳將程安雅掐了腰,控制在間。
這個姿勢,極為親昵,又暖昧。
幾乎是在坐下來的一瞬間,梁世銳便有了沖,程安雅白著臉,不安的看著他,低聲說道:“程氏跟厲氏有項目合作,我來厲氏,也是為了工作的……”
“我問你了嗎?”
梁世銳說,視線如刀子一樣,在人的上,慢慢的游移,程安雅咬著,不敢,他的目像是長著手的蟲子,帶著無可遮擋的熱氣,往上狠狠的鉆著,鉆著。
鉆的的骨頭都疼。
想,又忍住。
一顆心也提得高高的。
而梁世銳自始至終,沒有多余的作,也沒有多余的話,他只問:“你跟厲南城睡了嗎?”
程安雅猛然打個哆嗦,急聲道:“沒,沒有。他心里只有顧一笙……”
話音未落,又猛的停住,慢慢看著他,臉越發的白。
梁世銳一個耳過去,冷聲說道:“所以,你來厲氏,并不是因為工作,而是專程來找他的吧!程安雅,你賤不賤?他不要你,看不上你,你卻寧愿倒,都來著他!怎麼,是我不好,不能讓你爽,還是我份地位不如他,你覺得我比不上他?程安雅,你不止是個賤貨,還是個爛貨!”
又是一耳甩過去,程安雅耳朵嗡嗡作響,很疼,可是連哭都不敢。
“怎麼?是打疼你了,還是委屈你了,出這一副樣子又給誰看?厲南城嗎?可惜,你剛剛才被人趕出來。所以說啊,你就是了他給,他也不多看一眼的吧?”
梁世銳一字一頓的說。
明明謙謙君子,溫和,卻偏偏背過了人……他比毒蛇還毒!
“程小姐,相逢不如偶遇,既然你四勾搭男人,恨不得讓男人*,又被我當場抓到,那也沒什麼可說的。”
梁世銳冷笑一聲,大手卻猛的扯開背后的子拉鏈,隨著的一聲驚,前也跟著失守。
男人生了怒,存心折磨。
手進去,用力握向的,程安雅疼極悶哼,眼淚忍不住落下來,哀哀的求他:“大公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是嗎?可我覺得,你這骨子里的賤,怕是很難改的。”梁世銳道,視線如毒蛇一般在臉上掃過,最終停留在一雙飽滿的紅上。
“取悅我。”
他冰冷的命令,然后解開了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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