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員工繃著臉指責，瞬間，所有人的目都跟著看了過來，然后七八舌紛紛說道：“是啊是啊，我們都看到了，就是顧書先推的人，就算一個人看錯，我們這麼多人也看錯了嗎？”

“心不正，就不要再囂。那麼多有什麼用？事實勝于雄辯。”

“人品不行，那就是沒救了。也不知道厲總什麼眼，怎麼就放著這麼好的程小姐不要，偏偏看上那種黑心腸的人了呢？”

“程小姐的臉，算是毀了。李書，你說話也要過過腦子，都知道你想討好厲總，但也不是這麼一個討好的法吧？你瞧瞧程小姐這張臉，都傷這樣了。要是程小姐真的是自己摔下來的，會故意毀自己的臉嗎？”

“人的臉最重要。如果是我，我是舍不得的。我看李書就是故意包庇，一派胡言！”

“算了算了，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趕打120，讓醫院來人。程小姐這個樣子……臉上的疤，怕是永遠都去不掉了。”

一群人七八糟的說。

人人都在指責，都在評論，那模樣，恨不得把顧一笙直接釘死在罪惡柱上。

程安雅在人群中悄然彎辰，眼中閃過痛快的。

但很快，又疼得氣，輕聲說道：“你們別這樣說笙笙，也不是故意的，笙笙一向都是最善良的，我也不知道這次怎麼就……”

的言又止，頓時又引起一波同。

“好了，你都傷這樣了，還要為說話，你就是太善良了。”

“你看看那個樣子，分明就是不知悔改。站那麼高，臉那麼冷，做給誰看？那是獨自麗，還是早有算計？”

程安雅看在眼中，聽在耳中，極是滿意。

如果這次傷，真能讓顧一笙滾出厲南城邊，那麼，這個傷，的也值。

“你們都是一群瞎了眼的蠢貨！事不是這樣的，你們為什麼就不相信？你們親眼看到的，有時候不一定是真的。”

李曉曉氣得要跳起來，大著，指著那些人說，可越是如此，那些人越發的不信的話。

“李曉曉，抱大也抱別錯了地方。顧書現在已經不是厲氏員工了，換言之，說話不要總向著外人。”

李曉曉瞪大眼睛，差點吐一臉：“有病是不是？這麼雙標的嗎？你口口聲聲不要向外人，程安雅又是個什麼人？姓程，不姓厲！”

剛剛那人，是市場部的。

聞言頓時訕訕，臉紅了一下，把李曉曉給記恨上了。

顧一笙靜靜看著，手將李曉曉護在后，終于出聲：“要不然，就報警吧！程小姐既然這麼委屈求全，我也不想讓程小姐覺得，是我不小心推了。報警，讓警察來吧！”

此話一出，全場都震驚了。

紛紛道：“開什麼玩笑？搞一個團建，還要報警？”

“已經出過一次人命了，警察也來了幾次，這都沒完了，還來？真當警局你家開的。”

“要不要玩了？晦氣！要我說，這次團建，就不應該讓一些無關人等過來！厲氏的團建，為什麼要喊外人？”

有人沉著臉罵，“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有人天生就是壞胚子。”

顧一笙與李曉曉站在坡上，兩人很明顯，了被眾人指責的那個中心。

“笙姐，怎麼辦，要不要找厲總來？”李曉曉氣紅了眼睛，“真的，我就沒見過這麼惡心的人。”

“他已經來了。”

顧一笙說，視線看向人群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