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狗?!”
李姨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趕人方式,頓時愣在了原地。
想了想:“夫人,家里沒有狗啊,要不我現在去趟寵市場?”
“沒事兒,后院有兩只昨晚新運來的藏獒。”
老婆的話就跟圣旨一樣,顧墨硯角微勾,慢悠悠地開口。
毫不管會不會出人命。
“藏獒?”
時桑沒有想到男人比他還狠,贊揚地豎了個大拇指,隨后沖著李姨點了點頭。
“好的,我這就去。”
李姨一想起來那兩只看起來兇神惡煞,威武雄壯的藏獒,后背冒了層涼汗。
柳太太真是找死啊……
“啊啊啊!那兩個是什麼東西?!他們咋能長那個樣子?!”
“救命啊,沒繩子!向我撲過來了,哎呀,咬到我了!!”
“疼疼疼!!!”
沒有風度地在欄桿外大喊大,柳太太剛才還趾高氣昂的樣子瞬間全無。
狼狽地摔在地上,上還有一個鮮艷的大口子。
咕咚咕咚地冒著鮮,一片狼藉。
“顧爺!顧墨硯!您在里面嗎?!我有話跟您說!”
“您家里的失控了,咬人啦!”
“有沒有醫生啊?快醫生來給我看看啊,我快死了!啊啊啊!”
人的嚎聲不絕于耳。
就連厚厚的鋼化玻璃也沒有阻擋住。
時桑雙手環地站在二樓的巨大落地窗前,面無表地看著那個被狗咬的哭天抹淚的婦人。
如果是以前,肯定會覺得下手太狠了。
但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
柳太太所作所為已經徹底把的心傷了,再也不會回暖。
這些都是柳太太應得的!
“桑桑,沒事吧?”
后,顧墨硯優雅自持地走進來,從背后輕輕將時桑攬懷中,低頭黏人地親了親。
雖說寶貝剛才說放狗咬人的時候一點沒猶豫。
但是畢竟是有緣關系,桑桑真的一點兒都不容?
“我能有什麼事?”
角勾起了一抹淺笑,時桑搖了搖頭,主轉鉆進了男人懷里。
再也不會為那些狼心狗肺的人傷心一點半點。
柳太太也是,祁季也是,他們全都不配!
“顧爺,夫人,那位姓柳的夫人似乎在外面失過多,暈過去了。”
忽然間,門外傳來了李姨的聲音。
“桑桑想怎麼辦?”
長指整理了一下時桑的額發,男人神清潤,一副全都聽老婆的模樣。
“嗯,你看著理吧,我反正是不想對那些人費勁了。”
拍了拍小手,時桑想著剛才李姨說給做了草莓蛋糕。
正想當飯后甜點呢。
“好,那就我來理!”
眸底閃過了一抹不著痕跡的冷冰寒,顧墨硯微微頷首,已經打定了主意,不會讓那個傷了他寶貝的柳太太好過。
等時桑出去下樓拿蛋糕的時候,他直接打了個電話。
“宋京,找人去把我家門口那個婦人關到地下室待幾天去。”
“是,那關幾天?”
宋京一向為老板命侍從,也沒問問是誰。
“半個月吧。”
顧墨硯想起來那個婦人對自家老婆的所作所為,就恨得牙。
他留一條命,只不過是看在老婆的份上,但是想輕易混過去,門都沒有!
沒吃沒喝,半個月就看命有多了……
另一邊。
“媽咪怎麼還不回來呀?不是說去找顧爺了嗎?”
“為什麼天都黑了還不回?!”
醫院里,柳思念惴惴不安地趴在窗口,臉上的骨頭還作痛。
等著母親把顧爺帶來看,為什麼現在連個人影都沒有?!
“姐,媽的電話也打不通呢。好不容易問到了顧家的地址。”
“但他又沒告訴我們在哪,我們也找不到啊!”
弟弟柳嚴也急得滿臉通紅,顯然是沒有承擔事的能力。
“嗚嗚嗚!我不管我不管,我要顧爺來看我,我就要他!”
“啊啊啊!媽咪真沒用,連男人都帶不回來!”
“顧墨硯現在跟誰在一起呢?會不會跟時桑在一起?!啊啊,我要瘋了!”
瘋狂地大喊大,憋了一天的柳思念終于忍不住。
拿起手機,眼底閃過了一抹惡毒的芒。
他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大家都別想好過!
半個小時后。
一系列的營銷號屠了整個微博廣場,對于八卦,大家都紛紛上頭。
時桑晚上吃多了,正在那里爬樓梯遛食呢,冷不丁聽到電話打過來。
嚇了一跳。
“桑桑!你在干嘛呢?你老公在哪兒呢?這是怎麼回事兒啊?微博上說的都是什麼東西?”
“什麼時候顧爺小三了?堂堂顧氏集團總裁啊!”
電話里楚晚宜都快要笑死了。
“你說什麼呢?”
時桑被咳咳咳的笑聲弄得了不著頭腦,隨后趕忙跳下最后一個臺階。
拿起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
微博熱搜已經了,一條條相關詞條被推送了出來!
#顧氏集團總裁甘做人小三,深陷網#
#深顧家背景#
#英雄難過人關#
#是人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
時桑看著這些不著調的話,皺著秀眉,心里頓時一陣陣無語。
怎麼都沒想到有人膽子那麼大,居然大張旗鼓地在微博上污蔑顧墨硯!
而且……
好奇怪哦!
雖然微博上劈天蓋地的都在批評顧墨硯當小三,可是關于的消息卻一點都沒有出來。
那些營銷號也只是說顧墨硯介了別人的婚姻家庭。
卻始終沒有他介誰的婚姻……
不對勁兒!這事兒到著一不對勁兒!
時桑拿著手機翻看微博研究著,半天沒挪步子。
“桑桑,你看微博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矜貴帥氣的影忽然從樓上走下來。
白寬大的家居服下,他更加單影薄,無形中多了一種脆弱可憐的破碎。
仿佛了天大的委屈。
他三步并兩步地跑到時桑面前,一把將攬懷里,眼眸里閃著慘兮兮的亮。
告狀道:“老婆!他們都罵我是男小三,我好難過,好傷心!”
“那你想怎麼樣啊?”
時桑鼻翼間彌漫的都是男人上清冽的香氣,抬起頭來看著他那生生出來的幾毫米眼淚。
差點沒笑死。
“我還能怎麼樣啊……”
大手地摟著老婆的腰肢,顧墨硯那掛在長睫上搖搖墜的淚水,啪嗒一聲終于掉了下來。
他可憐弱小又無助道:“桑桑,求你給我個名分。”
“我們公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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