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上班的時間雖不長，但也換了三個老板，第一個是封秀，第二個是漫制作公司，怎麼到了第三個這里就有了一種被盯梢的覺。

封之前在封氏集團當老總時也是這麼地讓人如坐針氈？

蘇啟不敢再跟宋玉眉弄眼了，老實地坐在角落認真地在筆記本電腦上記下技組反饋的問題及他們提出的解決方案，唯恐再被封提問。

四十分鐘后會議結束，蘇啟領到任務回去修改場景圖中的Bug。

晚上九點，宋玉過來送夜宵，一個翅漢堡外加一杯茶。

他把夜宵放在蘇啟的桌子上，拉把椅子坐到旁邊。

蘇啟看了一眼夜宵又看了一眼宋玉，繼續手上的活。

“現在找個工作不容易。”宋玉坐在蘇啟邊側側地開了口，辦公室里只有蘇啟一個人，所以大燈都關著只有蘇啟辦公桌上亮著一盞小臺燈，宋玉這語氣跟之前來找蘇啟的阿飄云景天沒什麼兩樣。

蘇啟停下手里的活，側過打量著宋玉，是不是跟著封太久了，所有人上都會有恐怖氣息。

“宋書，你說話的聲音可以大一點。”

“我怕別人聽見。”宋玉把椅子朝蘇啟拉近了一些，他幾乎是湊到蘇啟耳邊說道，“封總離開封氏后是準備讓我另謀高就的，但我跟著封總從帝都到江城早就習慣了他的工作模式，突然讓我去找工作……”

“宋書，你這是在跟我拉家常？”如果是這樣那確實需要小聲點。

但這是在加班趕進度呀。

“我跟你拉什麼家常。”宋玉變了臉，是變了一張十分為難的臉，“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開會的時候跟我使暗號被封總看到后他到現在都沒有給我好臉看。”

“批評你了？你可以往我上推。”蘇啟回答的很平靜，反正有意向書護也不怕封給穿小鞋。

宋玉見蘇啟完全不去Get他說話的點，他也就不再跟強調封是因為才給自己臉看。

現在他是不封的心思，同樣也不蘇啟的心思。

他跟說正事，“你發信息讓我來找你是有什麼事？”

一忙蘇啟差點把這事給忘了，停下工作開始跟宋玉說駐的事。

“我這也是為了我們靈暢好，封有多討厭陳玉瑤你是知道的，但陳玉瑤并不是一個見到黃河就死心的人，有正當理由接下來肯定還會糾纏不休。”蘇啟還曉之以理，“選擇我媽媽的容院，不僅拒絕了陳玉瑤還了這些后顧之憂。”

“你覺得怎麼樣，宋書？不，宋部長。”

蘇啟覺得宋玉百分百會答應，因為老媽的店現在跟靈暢談的不是合作而是申請駐，除了為員工帶來福利外還會適當地點租金。

跟一樓蛋糕店和咖啡店一樣，借地生財。

沒想到宋玉搖頭了。

“這事你得親自跟封總說。”

“游戲發行還管后勤部的事？”

“誰跟你說是游戲發行？”

“云景天。”

宋玉咳嗽了兩聲，他對封跟云景天兩個人之間的況不甚了解，搞不清云景天這麼說是信口開河還是封的委托。

但蘇啟從宋玉的咳嗽里窺得全貌，微微一笑，“看來云景天跟你都做不了靈暢的主，最終還是要老板拍板，所以靈暢是封的公司？”

“我一開始不是跟你說了嗎，映月山莊都賣了。”

其實云景跟蘇啟說為了靈暢封傾其所有時蘇啟就覺察出封有可能是老板，但還是抱著一僥幸。

現在坐實也無所謂，誰當老板都一樣，只要能正常給發工資就行了。

關心的還是駐的事，于是問宋玉，“我去求他辦這件事，你覺得會有幾份勝算？”

“那看你怎麼求？”

“我社會經驗也沒求過人，平時別人求封總辦事都是怎麼求的？”蘇啟十分虛心地向宋玉請教。

“常規作當然是請吃飯，不管是多大的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談的。”宋玉慫恿蘇啟，“你約一下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