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滿點頭,“當然認識。陸蕭然被外界傳聞是未來陸氏繼承人那會兒,可是風頭無兩,活躍在大眾視野。”
像是才意識到什麼,“說起來,陸蕭然已經很久沒面了,是被雪藏了嗎?”
南枝耷下眼。
當然不是,陸蕭然已經死了。
只是不可能將這個只有相關人才知道的告訴。
南枝只是說:“我不知道。”
林小滿卻像是被打開了記憶開關,“我想起來了,陸蕭然去年去京州大學當過換生吧?枝枝你也是京大的,應該認識他。”
“認識。”
何止是認識。
林小滿眼睛亮起,“那他是不是和傳聞中一樣,溫還謙和有禮?”
南枝將最后一口熱可可喝完,就從窗臺跳下去,“傳聞并不可信。”
林小滿失地跟上去,“真的嗎?他在奧克維爾還歡迎的呢,不人都將他視為男神。”
南枝腳步一頓,“你也包含在嗎?”
林小滿臉一紅,赧地輕咳一聲,“有點兒吧。去年在義賣上遠遠地見過一眼,確實好看的。”
南枝語重心長:“小滿,吃點好的。”
林小滿不服地反問:“難道你見過比陸蕭然更帥的人?”
“當然見過。”南枝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江折,眼尾輕快地彎起,“我男朋友就是。”
“嘁。”林小滿哼了聲,“我不信,肯定是人眼里出西施!除非你把照片給我看看!”
南枝轉移話題:“要參加義賣有什麼條件嗎?”
“這個得看你們教授能不能爭取到一個了,”林小滿說,“但我聽說教你們的斯賓塞教授每年帶的班級都有名額。”
“下周一你就能見到他了,”同地看向南枝,“枝枝,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這個斯賓塞教授可是院里出了名的嚴格。”
南枝不以為意,“我在聽說是由他教我以后,搜過他的資料。他的確嚴格古板了些,但是帶出的學生不都了知名律師,國的朱炎峰律師就是他的學生。”
林小滿放下心來,“不過以你的心態和格,我相信能承住。”
得知南枝花過敏后,林小滿說要避開有花的地方。
南枝搖頭,“不用,我最近開始服用鼻用糖皮質激素,長期使用可以減輕反應。每次都因為花過敏而錯過風景,是件很憾的事。”
林小滿便帶去了埃琉德的基利安庭院。
“這里可是整個A國櫻花種植面積最大的地方,”張開雙手,肆意呼吸,“特別好聞,對吧?”
南枝俯撿起一片花瓣輕嗅,清香撲鼻,像是清泉涌遍四肢百骸,腳下輕盈起來。
三月正是櫻花花季,清風漸起,四周的櫻花樹仿佛被喚醒。
層層疊疊的花簇綴滿枝頭,花瓣從淡漸變為近乎明的雪白,如同輕云低垂。
穿花枝,在灰白的石階上投下細碎的斑,風起時,花瓣如細雨般盤旋飄落。
南枝站在紛紛揚揚的花瓣雨下,白輕揚,和花瓣相稱。
林小滿被現在的模樣驚艷了幾秒,迅速反應過來拍照。
滿意地欣賞完自己的杰作,將照片給南枝看,“枝枝,我給你拍了照片,特別好看!”
南枝接過手機,照片里的自己正仰頭著紛揚的花瓣,擺被風掀起,發間還沾著幾片櫻。
“拍得真好,”笑著把屏幕轉向林小滿,“要不要我給你也拍幾張?”
“要要要!”林小滿立刻蹦到櫻花樹下,“記得把圖書館的尖頂框進去,我要發ins假裝在霍格沃茨念書!”
們沿著落英繽紛的小徑往右走,林小滿指著路旁石碑笑起來:“你看,去年畢業生刻的校訓。‘在ddl面前,連櫻花都會凋謝。’”
南枝彎腰細看,青苔覆蓋的碑文下方果然藏著歪歪扭扭的刻痕。
正要手機拍照,林小滿掏出便簽本:“早聽說過這個地方了,我已經準備好作案工了,用鉛筆拓印比拍照清晰多啦。”
說著就開始在碑上涂描刻字。
“大功告!”
林小滿將自己的“作案果”拍了下來。
“正好到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
埃琉德學院食堂的菜品多樣,但都不是南枝喜歡的口味。
最后點了一份蘑菇燴飯。
看著上面一層厚厚的醬,南枝有些難以下口。
林小滿拿的是蘋果桂卷和香蕉巧克力松餅,各切了一塊放進南枝餐盤里。
“嘗嘗。我知道你剛來肯定不習慣這里的飲食,但是沒辦法,只能選擇適應。埃琉德的食堂口味在A國已經是第一檔了。”
南枝吃了幾口,客觀評價,味道還算不錯,但還是更想念葉蓉做的飯。
后響起一道驚喜的男聲:“南枝,好巧,你也在?”
南枝在這兒只認識一個男生。
抬頭,果真是趙逸凡。
他目落坐在對面的林小滿上,“這就是你室友吧?”
林小滿看他的表瞬間警惕,“你為什麼總是這麼巧的出現在有枝枝的地方?”
“你干嘛對我敵意這麼大?”趙逸凡不解,“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他稔地在南枝旁邊坐下,咧一笑,“下周一我也要去找斯賓塞教授,正好我帶你去教學樓吧?”
南枝正要拒絕,林小滿就搶白:“不、用!我會帶枝枝去的!”
趙逸凡狐疑地盯著:“你是哪個專業幾年級的?那棟教學樓一般都是二年級學生的。”
“我是繪畫專業,也是大二。”
“哦,”趙逸凡敷衍地應了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上課的地方在貝克樓,離10號樓可不近。”
林小滿不甘示弱:“不勞你心。枝枝是我的室友,我會照顧。”
南枝夾在兩人中間,嗅到了濃烈的火藥味。
只吃了一半就放下勺子,“小滿你明天上午有課,我自己去教學樓就好。我看過地圖,不會迷路的。也不用勞煩趙學長,謝謝你開學時對我的照顧。我們先回去了。”
林小滿拿起松餅,快步跟上南枝離開,沒忘了轉時朝趙逸凡做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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