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芳得到了滿意的回答,擺了擺手,“行了別打了,要是給人打死了可要坐牢。”
兩個大漢收了手,準備過去帶白薇離開。
馮斯年視線被模糊,卻在看見兩人走向白薇時,掙扎著要起。
倏地,一道強烈的白照了過來,警笛大作,隨而來的是警察的厲喝:“不許,都雙手舉過頭頂!”
林婉芳眼見不妙,轉要逃,被趕來的警察連同兩個壯漢一起按住。
派出所里,白薇蒼白著臉坐在桌旁,對面是負責筆錄的民警。
“小姐,請說明一下事經過。”
像是到了莫大刺激,一句話也說不出。
民警嘆了口氣:“別擔心,你男朋友已經被送到了醫院,況目前良好。”
提起馮斯年,白薇的臉上才勉強有了點,滿懷希冀地問:“我可以先去看看他嗎?”
“可以,等他清醒過來請告知我們一聲,他也是證人之一。”
白薇趕到醫院,第一時間問醫生馮斯年的狀況。
“所幸沒有骨折,只是多淤青和頭部輕微腦震,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向醫生道謝,準備推門進去,護士拿著繳費單過來提醒:“你好,請去窗口一下費用。”
白薇表僵了一下,“……好的。”
坐在馮斯年病床前,打開手機看銀行卡余額,435.5,完全不夠支付醫藥費。
白薇上的錢幾乎都拿來了學費,開學時有在校門口前的咖啡店找兼職。和馮斯年在一起后,他就讓辭了這份工作。
現在的消費,幾乎都是由馮斯年買單。
白薇環顧一圈,在床頭柜上看見了馮斯年的手機。
試圖用自己的生日解開碼,打不開。
又用馮斯年的生日,依舊錯誤。
白薇咬看了一眼床上不省人事的馮斯年,抓起他的手用手指挨個解鎖。
又意識到支付也需要碼,而從來沒問過,畢竟每次都是馮斯年大方付錢。
白薇自尊心強,拉不下臉找室友借錢,在們面前的人設一直都是有錢爺的友。
上次帶回來的最新款包,連的白富室友都說好看。
要是找們借錢,定會被嘲笑。
白薇打開微信,上面除了,就只有父母和南枝的聯系方式。
咬了咬牙,打了南枝的電話。
南枝這會兒已經準備登機,看見馮斯年的來電,蹙眉想掛斷,但想到今天馮母看和藹的眼神,還是接起。
“喂,南枝,我是白薇,先別掛!”白薇急急開口,“斯年他被人打了現在在醫院,但是我不知道他的支付碼,我自己的錢不夠費,你能不能過來幫個忙?等斯年醒了我會讓他把錢還給你!”
南枝聽得想笑,馮斯年還真是可悲啊。不用想都知道以他的個不會平白無故招惹人,十有八九是為了白薇。可都為被打到進醫院了,醫藥費都還得自己出。
“我趕飛機,你把收款碼用他微信發我,我掃給你。”
南枝不是看在和馮斯年認識十幾年的上才幫忙,只是不想讓馮母擔心再雪上加霜。
白薇先將繳費單發了過去,又跟了一張收款碼。
南枝掃了一眼,直接轉了一千塊。
白薇收到錢后就去了費,回來后一直守在床邊。
馮斯年半夜傷口發炎燒了起來,反復用巾敷他額頭,后半夜才退了燒。
他醒來時已是清晨,睜眼看見白薇趴在床邊,心下,握住的手。
一點靜就將白薇驚醒,立即坐起子,看見馮斯年醒了,驚喜地撲上去。
白薇滿臉淚痕,顯然是哭過,馮斯年看得心疼,輕的臉。
“薇薇,謝謝你一直守著我。”
有些難堪地向馮斯年講述了借南枝錢的事。
“斯年,你的手機碼是多?為什麼我解不開?”
馮斯年面有一瞬的不自然,“是……我媽的生日。”
“難怪。”白薇沒多想,起去了窗邊給之前做筆錄的民警打電話。
馮斯年打開設置,將原先的碼1206改了白薇的生日。
1206是南枝的生日,從擁有手機開始,就一直是這個碼。
他垂下眼,一邊是答應白薇再也不會像之前一樣糾纏南枝,另一邊是周雅希他和南枝在一起的愿。
糾結充斥心,直到白薇回來他時才回神。
“斯年,記得把錢還給南枝。”
馮斯年將手機給,“碼我改你的生日了,你給轉吧。”
白薇很高興,男朋友大方給友看手機,意味著無所欺瞞。
點開和南枝的聊天框,清一的綠,偏偏還一句沒回,只有最新的一條消息是發的,是一張馮家人和南枝的合照。
照片里南枝和馮斯年對著鏡頭笑得很開心,仿佛他們才是一家人。
再往上,就是一則半分鐘的通話被接通過。看時間是馮斯年問南枝要不要回安和給馮母過生日。
笑容黯淡了些,將聊天記錄清除后,將錢轉了回去。
南枝正在飛機上闔眼休息,手機震了一下,掀起眼罩打開手機。
是來自馮斯年的轉賬,點了接收后又將消息設置免打擾。
白天在馮家時,馮母提議拍張合照,用的是的手機。
南枝發照片時擔心馮母看見給馮斯年設置免打擾,打開了消息提醒。
對馮斯年傷的過程并不興趣,眼下更重要的是明天的校慶演出。
回到京城時,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半。京大的門是十一點,回不去,便在附近開了間房。
睡前,南枝點開朋友圈,最新態是馮斯年的。
配圖是躺在病床上和白薇的合照,他看起來傷得不輕,卻還是要艱難微笑對鏡頭比剪刀手。
文案是:幸好無論何時你都在我邊>3
這個文字完全不是馮斯年的風格,南枝一眼就看出是白薇發的。
八是在為那張合照到不甘,特意以這樣的形式來宣誓主權。
南枝打了個哈欠,準備關掉手機睡覺,頂部就彈出了江折的消息。
【回京城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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