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來,保鏢并沒有馬上放進去,而是請示在家的姜安:“夫人,秦氏集團秦墨和秦家家主秦牧川有事想見您。”
姜安:“不見。”
保鏢:“好的。”
掛斷電話。
保鏢滿臉認真的說道:“夫人說不見,兩位請回。”
秦牧川眉心微蹙,臉頓時變差。
不等他開口,一旁的秦墨先說了話:“麻煩你再幫我們傳達一下,就說只要愿意見我們,一切都好說。”
保鏢轉達了。
姜安對此只是簡單的一句:“那就讓他們先在門口站一個小時,展現一下誠意。”
聽到這話的秦牧川頓時不樂意了。
這還沒進去就開始為難。
要是進去了還不得了。
“不就是……”道歉嗎?他不道了!
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秦墨先一步說道:“好的。”
說完他就帶著秦牧川在門口站著。
秦牧川心里憋著一團火,考慮到保鏢在門口守著,他低嗓音跟秦墨說道:“現在聽的,之后進去只會更過分。”
“別說話,等著。”秦墨簡單的五個字。
以往他們來都能順利進去,今天被攔著只有一個原因——
姑姑知道他來這里的原因。
秦牧川想生氣,又礙于量刑一事將氣給咽了回去。
半小時左右。
太逐漸曬到了他們所在的位置。
初夏的天雖然不是很熱,但被太直還是曬得有點兒疼。
里面的姜安看了眼大門外的監控,一點兒要讓他們進來的意思都沒有,旁邊過來蹭早飯的厲致深問道:“就讓他們在門口站著?”
姜安:“總得讓他知道道歉不是他想道就能道的。”
“我的意思是,你不邀請一些人來看他笑話?”厲致深說,作為厲家家主的他,手段多,“秦牧川最面子,要是被人知道來跟你道歉還被你攔在門外,估計得氣瘋。”
姜安盯著他看。
厲致深被看的心里發怵:“怎麼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麼心思。”姜安說的隨意。
厲致深:“?”
厲致深口而出:“我能存什麼心思,我唯一的心思就是跟你和長在一個戶口本上。”
“秦牧川再怎麼說也是秦家人。”姜安是想讓秦牧川不舒服,但不至于讓小時候待的家淪為海城的笑柄,“讓外人看秦家的笑話,不是把也搭進去?”
現在是秦氏集團的董事。
跟秦家息息相關。
“我這不是沒想到嗎。”厲致深說。
“你不是沒想到,你只是作為一個厲家人想看秦家的戲而已。”姜安故意的,“知道跟秦墨現在是秦氏集團的頂梁柱,而你后繼無人,開始慌了。”
厲致深:“……”
厲致深:“我要有這樣的想法,天打雷劈。”
姜安:“誓言要是有用的話,當初你已經死了無數次。”
厲致深:“安安。”
姜安:“這兩個字從你里說出來,惡心。”
“我去陪老爺子下棋。”厲致深沒轍了,不想繼續留下來惹嫌。
姜安看了他一眼,一個字沒說。
厲致深被看的心臟一。
哪怕相了幾個月,他還是沒辦法完全猜的想法。
“不是要去陪老爺子下棋?”姜安見他還杵在那里,“怎麼還沒。”
厲致深大膽猜測著:“想了想還是留下來,萬一待會兒有什麼事需要我做呢。”
姜安沒開口。
淡然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厲致深見狀,知道自己賭對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又過了半個小時姜安才看向厲致深:“可以讓他們進來了。”
厲致深:“我去?”
姜安:“你可以選擇不去。”
“去。”厲致深立馬站起,抖了抖服整個人神變得很好。
他很清楚安安讓他去,是把他當自己人。
畢竟秦牧川是秦家家主。
讓他這個死對頭厲家家主去讓他進來,無異于讓他看他笑話。
門外。
秦牧川等的有些心煩。
眼見保鏢的電話還沒響,他深吸一口氣小聲跟秦墨說道:“已經過了一個小時還不讓我們進去,我看就是故意為難我。”
“再等一個小時,要是進不去就明天再來。”秦墨說。
今天能進去是最好的。
姜不在家。
姑姑那邊什麼話都可以直說。
一旦姜在家,談的機會都不會有。
“還等?”秦牧川緒頓時上來。
“您做了那些事,姑姑有緒是正常的。”秦墨站在理角度談道,“只要沒有直接將我們趕走,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秦牧川眉心微蹙。
終究還是將心中那些臟話咽了回去。
恰在此時。
厲致深從里面出來。
看著滿臉寫著不滿的秦牧川,他故意站在大門中間揶揄了一句:“這不是秦家主嗎?怎麼在這兒罰站。”
秦牧川:“……”
秦牧川毫不猶豫的懟了過去:“跟你有什麼關系。”
反正這人不是他的道歉對象。
他也沒必要忍著。
“這話說的,這兒好歹算我半個家。”厲致深表現的很自然,“怎麼跟我沒關系。”
秦牧川磨了磨后槽牙。
秦墨主說道:“既然這兒是您半個家,可不可以麻煩您跟姑姑說讓我們進去,我們想為之前的事當面給道個歉。”
“小事。”厲致深口而出。
秦墨眼中閃過幾分意外。
似是沒想到他能做主。
據他所知厲董事長跟姑姑的關系很微妙。
雖說他能在這兒來去自如,但姑姑對他的態度并不算熱朧。
“不過我為什麼要幫你們。”厲致深目落在秦牧川上,“我跟兩位的關系應該談不上好。”
此話一出。
氣氛陷短暫沉默。
秦墨深不見底的視線看過去,思考片刻后說道:“因為是姑姑讓我們進去的。”
秦牧川:“?”
厲致深眼中閃過一意外。
他知道秦墨聰明。
但沒想到他這都能猜到。
“讓你們進去沒錯,但我不讓你們進去也不會說什麼。”厲致深攤牌了,一點兒裝的意思都沒有。
“您想要什麼。”秦墨問。
厲致深盯著他看,腦子思考著。
想了半天。
也沒想到個什麼有趣的東西。
“暫時沒想到,等我想到跟你說。”厲致深的說,“你記得你欠我一個人就行。”
秦墨:“好。”
秦牧川:“?”
這都好?
這小子平日里的聰明勁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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