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容海的話,白知書心咯噔一下。
趕收斂緒。
“老公,我沒激,只是為你意難平,你又沒什麼過錯,媽憑什麼剝奪你的繼承權?”
“老婆別生氣,我其實無所謂,我本對江氏不興趣,咱們只要能在一起,我就很知足了。”
江容海竟然不想做江氏繼承人了?這怎麼行。
白知書心中一陣驚愕,無法接這個事實。
自己這些年來一直默默支持著江容海,為了讓他能夠順利繼承江氏,付出了太多的努力和心。
如今,他卻突然說出這樣的話,那自己這些年的付出豈不是都白費了?
白知書心急如焚,趕勸說道:“老公,江氏可是江家的產業啊,你難道真的忍心把公司拱手讓給外人嗎?”
的語氣中出一焦急和不滿。
江容海卻顯得異常平靜,他淡淡地回答道:“小妹并是外人啊,而且,可是咱爸指定的繼承人。繼承江氏,既合規又合法,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老婆,我真的累了,等這件事過去,咱們一起去旅游吧,好好放松一下。公司的份每年都會有分紅,這些錢足夠我們在外面逍遙快活了。”
白知書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江容海。
無法理解他為什麼會如此輕易地放棄江氏的繼承權,更無法接他對未來的規劃。
激地說:“我不去!老公,就算你不為我們自己考慮,也得為咱們的兒子著想啊!他可是江氏唯一的獨苗苗,你覺得小妹會放過他嗎?咱們的兒子對于來說,可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有時候,該爭就得爭,不然兒子會有危險的!”
江容海聽了白知書的話,心中不一。
他猶豫了一下,沉默片刻后說道:“老婆,小妹應該不會傷害小奇吧,畢竟是他的親姑姑啊。”
白知書冷笑一聲,反駁道:“呵!親姑姑?你還是的親二哥呢,還不是沒有對你手下留!”
“這不一樣,畢竟是咱們有錯在先,如果咱們沒把項鏈調換,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事兒,和小妹明爭暗斗的這麼多年,我是真覺斗不過。”
“現在又來一個江云宴和沈清寧,他們夫妻倆更厲害。”
“那天生日宴,我覺他們玩兒咱們和玩兒狗似的。”
“一個江楠咱們都干不過,再加上他倆,更沒希了。”
“我改天找小妹說說,我相信看在一家人的面子上,肯定不會拿小奇怎麼樣的。”
現在江容海已經下定決心要將公司拱手讓人了。
白知書見狀,連忙高聲喊道:“江容海,你都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這麼稚?江楠說的話你也信?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同意的!江氏的繼承人,你必須給我爭回來,否則,我就跟你離婚!”
與白知書結婚這麼多年,江容海還是頭一次聽到說出“離婚”這兩個字。他不愣住了,直直地看著,仿佛不認識一般。
他愣愣著。
一說不繼承江氏就急。
難不真是為了江氏才和他在一起的?
白知書注意到江容海看自己的臉有些異樣,似乎在審視自己。
立刻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些重了,于是趕換上一副溫的笑容,
輕聲說道:“老公,你別誤會,我不是為了江氏才和你在一起的。我只是擔心我們的兒子會有危險。”
白知書的解釋讓江容海心中的疑慮稍稍減輕了一些。
他看著白知書那溫的笑容,語氣也跟著緩和了下來:“老婆,其實江氏繼承人的事,并不是誰想搶就能搶到的。媽已經讓人去準備寫公告了,這是板上釘釘的事,誰都改變不了。”
白知書垂眸,眼中狠厲盡顯。
老太太以前那麼疼這個二兒子。
現在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狠了。
不行,江家繼承人不能給任何人。
白知書妥協道:“好吧,老公我都聽你的,你現在去還錢吧,我有點累想休息。”
白知書臉有些疲憊。
江容海讓好好休息,他帶著錢去找沈清寧。
沈清寧住的客房,但保鏢安排了二十個。
一個個膀大腰圓,不茍言笑。
隨便一個站出來就能把他掄飛。
江容海在心里犯嘀咕。
沈清寧邊有這麼一群人在,白知書還讓他搶繼承人的份,他是活膩歪了找死呢。
五分鐘后,在客房旁邊的小型會客室,江容海見到了沈清寧。
沈清寧穿了一白旗袍。
姿態端莊中又出幾分慵懶。
活的富貴大小姐。
這樣的人仿佛就是為做大家族的當家主母而生。
江容海再次堅定了不去搶繼承人位置的想法。
兩人在茶桌前坐下。
傭人立馬上前倒茶。
“沈小姐,我錢湊夠了,現在就可以轉給你媽,那個欠條在你這里吧?”
“二舅,欠條不在我這里,在我媽那里。”
沈清寧素白的手指輕輕挲著掐琺瑯茶杯說。
“啊?!那這錢我怎麼辦?我給了,萬一不給我欠條怎麼辦?”
“那就看你信不信任了。”
江容海回想這麼多年,江楠不管做什麼事兒好像都能說到做到。
特別是對家里人。
平時吵歸吵,但在正事上不會出岔子。
“我現在就給你媽轉錢。”
江容海立馬拿出手機。
看到他作,沈清寧一愣。
完全沒想到他會這樣做。
這可是十個億,他說轉就轉了,完全不怕賴賬。
沈清寧著江容海,突然覺他還有點可。
江容海把錢轉過去后,對沈清寧道:“其實由你們管理江氏,我放心的。”
沈清寧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難不在試探?
沈清寧不聲道:“二舅,江氏是外公給媽的,我想他應該也是放心的,不然不會給,二舅您說對吧?”
“沈小姐在防著我啊,算了,我回去了,你舅媽不舒服,我去照顧。”
整個江家都能看出來,白知書并不江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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