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個四角亭子坐下,倚在欄桿上,坐姿的、彎彎的,腰窩翹著,是見的沒有筋骨支撐著的儀態。
兩只手墊在欄桿上,頭輕輕靠了上去。
賀宴舟到旁坐下,因扭著腰坐的,賀宴舟倒是坐得端正,抬眼著亭子外面,賀宴舟卻是著里面。
“你覺得我母親怎麼樣?”
賀宴舟覺得,既然自己等不及想去找母親問覺得相宜怎麼樣,現在就要先問問相宜,覺得他母親怎麼樣。
秦相宜覺得他實在是可,便咯咯笑出了聲,的笑聲慵懶悠長,說:“伯母很好。”的眼眸流轉向他,自生風,長長的睫濃卷翹,偶爾眨,都似在扇著縷縷,撥人心。
心想,是故意的。
賀宴舟側過子,與的相,本就是側坐著的,眼下兩人有幾分促膝長談的樣子。
他又接著聲問道:“那你可愿意為我的家人了?”單純得不行。
秦相宜一雙眼狡黠地眨了眨,將頭扭向另一邊,嘟囔道:“一碼歸一碼。”
賀宴舟輕聲笑了笑,手放在頭上,忽然了,他第一次覺得像個小姑娘。
梳著盤發,能留給他的地方不多,他便順著將手繞到了頭的另一側,弄的耳。
此靜謐,遠時不時有一行宮侍走過,亭子下面的池水映起一又一的。
“你就嫁我吧,姑姑。”
秦相宜臉朝著另一側,他看不見的一側,的角悄悄勾起,他這不是個問句,他容拒絕嗎?
賀宴舟緩緩垂眸,手往下挪,放在了的腰上。
的腰一直這麼扭著,扭出一道弧線,而他的手恰好放在那道彎彎的弧線上。
秦相宜覺到了,但并沒有說什麼。
平常被牢牢束在宮裝里的腰肢,便就這樣在他眼前一覽無余了。
會出的神,也會賣弄風。
或者說,只是不經意間出來的樣子。
因為以往束在宮裝里的樣子是裝的。
而對于賀宴舟來說,每一次見,都像是剝開了的一層殼,出里面那些讓人越來越垂涎滴的部分。
他的呼吸漸沉,沉到了的耳邊,盡數噴灑到相宜的耳尖上,熱熱。
手掌握住的腰窩往下,腰的曲線畢現,越發翹起來。
賀宴舟聽見發出小聲的“嗯”帶一點鼻音,
做什麼君子呢?他想。
他不知道秦相宜偽裝在端莊殼里的真面目,他卻完全接納了自己在君子外表下的禽本能。
他的手在腰間緩緩挪移,移到了的小腹。
他用手掌丈量的腰。
他緩緩朝靠近,而秦相宜深吸了一口氣,忽然轉過來,手上了他的領。
他整潔合的領被得凌,指尖劃過他脖子上一寸一寸的皮,緩緩近他,霧氣熏騰中,呼吸相之,皮幾乎相。
將他的灼得滾燙。
賀宴舟將的手盡數在手里,輕輕磨蹭著,聲音沙啞:“要不要嫁我?”
在這場拉扯中,他要占據上風,他錮住了的一雙手。
秦相宜一雙眼向上翻開,賀宴舟正眉眼含笑,角微勾,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也勾笑了起來,笑得嫵極了,的嗓音珠圓玉潤,拖得甜膩綿長:“宴舟,你還太小了。”
任由他握住的手,不讓彈,是一副乖順的模樣,說出口的話卻毫不留。
明面上臣服他了,隨他怎樣擺弄都行,實際上卻仍是占據上風的姑姑。
但那都是秦相宜擺出來的樣子,實際上,在賀宴舟面前,如何能違抗他呢?
從一開始,由著他、慣著他,就是的宗旨了。
將渡著氣的紅挪到他耳邊,又說了一句:“我可是姑姑,宴舟,你不乖了。”
著他呼吸聲漸重,等著他的吻。
堪堪閉上眼,賀宴舟忽然側過頭,繞到頸側,耳后下方的位置。
睜開眼,有些錯愕。
先是吻和吮吸,“一會兒還要進去見人,不能把姑姑的口脂弄花了。”他啃吸得用力,秦相宜能到他熱熱的舌覆在頸后最敏的地方。
被他弄得有些疼,輕輕哼出了聲,卻也由著他。
賀宴舟一邊吮咬著,一邊出一只手輕輕捂住了的,堵住即將從間溢出的,只剩下顯得含含糊糊的斷續鼻音。
“姑姑,小聲些。”
兩人幾乎嚴合,他埋頭在的頸間,一手捂住了的,上半有些僵,兩只手虛虛拽住了他兩側的擺。
知道,在他姑姑的時候,是一種不容拒絕的祈求,或者說,是命令。
四角亭里昏暗無,只有水里是不是映出來的粼粼波。
外面陸陸續續經過了不侍衛和宮,秦相宜當真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可那樣輕輕淺淺極度忍下的哼聲,灌進賀宴舟的耳朵里,幾乎令他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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