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寒實在是覺得不可思議。
傅凌寒居然會說這樣的話。
他不是最高冷的嗎?
他不是最難化的冰山嗎?
“哈哈哈哈哈哈。”
司北寒沒忍住笑道:“傅凌寒你這麼難化的冰山還是被我們甜甜這個小太給融化了。”
“哈哈哈哈……”
“實在是太打臉了。”
司北寒想著之前傅凌說的話,想想就覺得好笑。
“之前倒是是哪個男人信誓旦旦地說,我才不會娶一個小哭包當老婆的。”
“我才不會喜歡上一個笨丫頭。”
“現在,噫噫噫……”
司北寒好一通地數落傅凌寒。
傅凌寒也沒有生氣,反而角微微上揚了幾分。
他站在太上跟司北寒打電話,穿著睡,晚風輕輕吹拂在他的上。
傅凌寒說話地聲音很低,怕吵醒正在睡覺的小姑娘。
“我想給蘇甜甜一個最好的求婚,在最短的時間。”
“多短?”
“一個星期。”
“這個短!”
司北寒驚呼,“你想是想什麼都用最好的話,起碼要一個月。”
“一個星期哪夠啊?”
“我可以多出資金,這樣可以彌補時間上的不足。”
“你怎麼這麼著急。”
司北寒不解:“你們兩個反正已經結婚了,這個求婚也不過是一個儀式。”
“你弄這麼匆忙干什麼?”
傅凌寒挑了挑眉,輕聲道:“不能拖這麼長的時間。”
他低頭輕嘆道:“甜甜現在特別沒有安全。”
“可能是因為我不允許我們之間的婚姻被外界知道造的。”
“小姑娘今天在我懷里委屈得都哭了。”
“切,活該!”
司北寒大罵:“不要是你之前一直對甜甜對一些不好的話,現在至于這麼沒安全嗎?”
“也不知道之前是哪個畜生,不就跟人提離婚。”
“不就說什麼不合適,不就說,一些七八糟的東西。”
“誰聽了心里會有安全啊。”
傅凌寒這次被司北寒訓得是一句話都不敢反駁。
他默默地點頭。
“我知道這件事怨我。”
“本來我是想著甜甜年紀還小,我之之間的結婚的事會影響到。”
“所以我才想著保。”
“但是我沒想到這件事會讓甜甜這麼難。”
“所以我現在只想好好彌補。”
司北寒聽著自己兄弟說得這些話,心里突然覺得很。
有生之年能聽見傅凌寒這麼冷漠無的人說著這麼聽暖心謙卑的話。
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雖然不是對他說的。
“好好好。”
“兄弟我知道了,你跟甜甜得婚禮我一定用心幫忙。”
“好。”
傅凌寒點了點頭:“還有這件事,我雖讓你替我保。”
“我想給一個驚喜。”
“明白,我懂!”
司北寒呲著大牙,跟自己要結婚了似的。
傅凌寒又跟司北寒簡單地說了下自己對求婚現場的要求。
聊著聊著時間就過去了。
傅凌寒就找了個凳子坐下。
夜里的風微微吹著,讓人的頭腦越來越清醒。
這時,屋里面傳出細碎的聲音。
傅凌寒的注意被吸引過去,耳邊是司北寒激的聲音。
他看見小姑娘穿著的睡,腳下連鞋也沒穿地朝他這邊走來。
一雙小短慢慢地走來,小手一邊還著自己的眼睛,一副困得不行的樣子。
他立馬起走到蘇甜甜面前,將人給攬進了懷里。
“怎麼突然醒了?”
“我翻的時候沒有到你,所以就醒了……”
蘇甜甜說話乎乎的,帶著濃重的困意。
“你這麼晚了不睡覺,來臺跟誰打電話呢?”
仰著小臉問。
傅凌寒輕笑了下:“沒誰,不是重要的人。”
他二話不說地直接掛斷了電話。
司北寒:“……”
蘇甜甜困得不行,聲音帶著氣:“老公你別在臺待著了,跟我一起回屋里面睡覺吧。”
“甜甜自己一個人睡不安穩。”
“好。”
傅凌寒了蘇甜甜的小腦袋,隨后將人給抱了起來。
他扭頭在小姑娘的側臉上輕輕地親了一口。
蘇甜甜到了傅凌寒的懷里,就又閉上了眼睛。
失去的安全又回來了。
拿腦袋輕輕地蹭了蹭傅凌寒的膛,像貓似的。
男人無奈地輕嘆。
“不是說了下床要好好穿鞋嗎?”
“太晚了,困得晚了。”
蘇甜甜迷迷糊糊道。
傅凌寒輕輕地抱著進了被子里面。
蘇甜甜可能是有了傅凌寒會在睡著的時候,一個人會走的意識一樣。
現在整個人都像是一個八爪魚一樣在了傅凌寒的上。
不給他一再離開的機會。
傅凌寒掀開被子低頭看了一眼,蘇甜甜一雙小短死死地纏繞在他上。
他不由笑了笑。
這是多怕他一個人又離開。
傅凌寒將人又往他的懷里攬了攬。
兩個人就這麼如膠似漆的睡了一整個晚上。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蘇甜甜淚眼汪汪地看向傅凌寒。
委屈道:“老公,上又酸又疼。”
“好難。”
傅凌寒看著蘇甜甜低頭要哭得樣子,嘲笑道:“誰讓你昨天晚上,那樣纏著我睡覺。”
“你現在上能好才怪。”
蘇甜甜聽完傅凌寒說的話,更加委屈了。
“嗚嗚嗚嗚,好疼啊。”
“脖子,胳膊,還有小,全都都是疼的。”
“嗚嗚嗚……”
傅凌寒垂眸看著小姑娘難的樣子,心里不免也有些心疼。
他下床,來到了床邊,手拍了拍蘇甜甜的小屁。
“趴好了,我給你按按。”
“嗯……”
蘇甜甜一邊流淚,一邊聽話照做。
傅凌寒三下兩下地先把蘇甜甜上的服全部給了。
小姑娘見狀,立馬抗議。
連忙拉起被子將自己給裹了起來。
傅凌寒輕輕地嘖了一聲。
“你把自己裹得這麼嚴實,我怎麼給你按。”
“那按也不用讓我什麼都不穿的好啊。”
“穿著服按,不舒服,了才舒服。”
“是這樣嗎?”
蘇甜甜給自己裹得像一個粽子一樣,從被子里面出一只小手,撓了撓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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