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溯夜直接將沈弗念帶回廂房。
在還一頭霧水的時候,蕭溯夜便直接親了上來。
“唔唔……蕭……”
沈弗念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被他親的差點呼吸不了,拍打著他的背。
蕭溯夜這才放開,目灼灼地問:“念念,你真的愿意?”
原本他想著,沈弗念應該不想讓別的孩子分走對耀兒的,他也不想強求,所以有耀兒就夠了。
他和念念有沒有孩子不重要,于是一直在喝避子湯。
但是既然是愿意的,他心里自然高興。
“你真是有病,”沈弗念沒好氣道,“再問就滾一邊去。”
繼續懟他:“而且,你高興什麼,你可能生不了孩子,我從來沒喝過避子湯,這都沒有懷上孩子,你的肯定有問題。”
“是是是,我有問題,”蕭溯夜握住的手,“我以后一定會更努力。”
沈弗念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虧他還是太醫呢,這是努力就能功的事嗎,這點道理都不懂。
有些于心不忍地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
“那你繼續努力吧。”
蕭溯夜直接將攔腰抱起:“現在就開始努力,咱們也生個兒。”
兩人打得火熱,另一間廂房卻格外寂靜。
溫嘉月抱著昭昭走了進去,沈弗寒還沒醒。
將昭昭抱到床上放下,“噓”了一聲:“爹爹在睡覺,昭昭小聲一些。”
昭昭乖巧點頭,趴在枕邊盯著爹爹看。
見沒說話,溫嘉月便放心了,沒想到一個轉的工夫,便聽到沈弗寒“唔”了一聲。
連忙扭過頭,便見昭昭笑瞇瞇地揪起了沈弗寒的耳朵。
見娘親看向,昭昭眼里閃過一狡黠,然后一臉無辜地指指自己的,然后擺擺手,表示沒說話。
溫嘉月好笑又無奈:“昭昭,你是不是故意裝聽不懂?”
昭昭咯咯笑著,又趕捂住,將臉埋進被窩里。
“怎麼了?”沈弗寒了眉心,“我睡了多久?昭昭怎麼在這里?”
“若是昭昭沒有打擾你,可能你還得再睡一兩個時辰,”溫嘉月坐在床邊,問,“還睡不睡?”
沈弗寒長手臂將撈下來,在他上。
“陪我一起。”
“昭昭還在呢!”溫嘉月手忙腳地爬起來。
恰好昭昭探出小腦袋,好奇地看著爹爹娘親的舉。
溫嘉月連忙轉移的注意力:“昭昭是不是也困了,和娘親一起躺一會兒好不好?”
昭昭拍了拍邊的位置,示意娘親躺在這里。
溫嘉月笑著應好。
原本平躺的沈弗寒翻了個,將母倆抱在懷里。
溫嘉月想起一事:“對了夫君,如意怎麼沒跟著過來?”
“我讓留在侯府假扮你,”沈弗寒閉著眼睛回答,“不然你無故失蹤,會有人嚼舌。”
離京之前,他安排了很多事,重中之重不是長公主,而是溫嘉月失蹤一事。
原本如意是想跟著過來的,但他拒絕了,萬一溫嘉月失蹤一事暴,得不償失。
于是他讓如意假扮溫嘉月,假裝纏綿病榻。
如意自然是答應的,提前幾日便開始練習。
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主仆,有嗓子啞了這個借口,再刻意學的聲調,倒也能學個幾分像,可以蒙混過關。
溫嘉月怔了怔:“這麼久了,長安城里沒有人知曉這件事嗎?”
一直都沒敢問這些,怕自己會忍不住多想。
子何其艱難,嫁為人婦之后哪怕做得再好,也會有人挑刺,遑論直接消失了一個月。
或許回到侯府,不等想不開自戕,長安城里的唾沫星子都能把淹死。
但和沈弗寒兩相悅,在意的人也不會多想,而且好不容易才重生,得為了自己好好活著,清者自清。
一直告訴自己,要學習沈弗念的好心態,大不了和一樣,好幾年不出府,不管別人說什麼,都聽不到,過自己的日子就行。
但是沈弗寒卻告訴,所擔心的全都不會發生,因為他已經為打點好一切。
溫嘉月眼里蘊了淚,不想哭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哽咽了一聲。
沈弗寒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快哭出來了。
昭昭也皺了小眉頭,小手放在娘親眼睛上,癟著開口:“娘親不哭……嗚嗚嗚。”
溫嘉月破涕為笑:“昭昭,你哭什麼呢?”
昭昭抱蹭了蹭,喃喃道:“娘親不哭。”
“不哭了,娘親不是難過,”溫嘉月兒的腦袋,“而是。”
看向沈弗寒,輕聲道:“多謝夫君。”
“這是我應該做的,”沈弗寒神和,“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你。”
溫嘉月低低地應了一聲,見昭昭還埋在懷里,探親了下沈弗寒的臉。
沈弗寒失笑:“這次不怕被昭昭發現了?”
“不怕,我們恩,昭昭也會更好。”
沈弗寒聞言,微微揚眉,故意湊近。
溫嘉月立刻將他推開。
沈弗寒嘆了口氣:“阿月怎麼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溫嘉月嗔他一眼:“就不許。”
休整了一日,翌日晌午,一行人準備回京了。
溫嘉月特意給裴詩景買了副棺槨,讓侍衛帶上,一起送往揚州,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埋葬。
馬車馱著棺槨,慢慢遠去,溫嘉月目送許久,眼前閃過一幕幕有關裴詩景的畫面。
喃喃道:“下輩子,不要再這麼傻了。”
沈弗寒用力握的手:“走吧。”
溫嘉月點點頭,坐上馬車。
搖搖晃晃中,昭昭打了個哈欠,趴在沈弗寒懷里睡著了。
溫嘉月枕在沈弗寒肩上,輕聲問:“回長安需要幾日?”
“至半個月。”
沈弗寒沒打算走太快,昭昭年,來的路上便委屈了,若是回去再匆匆忙忙,他擔心會生病。
溫嘉月算算日子:“還有十二日就過年了,難道咱們真的不能在府里過?”
“府里有什麼好,我不想讓祖母為難你,”沈弗寒道,“到時候找個借口讓四弟和耀兒來找我們,咱們一起過。”
溫嘉月笑盈盈道:“這個想法倒是不錯,不過你忘了一個人,謝姑娘,這可是你以后的四弟妹呢。”
沈弗寒輕咳一聲:“不必我提,四弟也會帶上。”
“你分明是忘了,不要狡……唔!”
溫嘉月只能被迫陷沈弗寒時而時而霸道的吻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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