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老爺子還沒離世的時候,就曾帶過江杳杳來到港城的謝家老宅。
老爺子和謝天瞬聊天的時候,就會無聊到在老宅到閑逛。
然后來到這小花園。
見到了一個俊如神祇的男孩子,戴著眼罩也能見其骨相優越,尤其頭后仰時,修長的脖頸實在是完,他穿著一休閑黑居家服,就懶懶睡躺在一旁的搖椅上,前后緩慢晃著。
就坐上了一旁的秋千上,也是到半空,看到了那棟華麗的屋子。
“小哥哥,那邊會發的房子是做什麼用的,好漂亮。”問。
男孩兒都不曾揭開眼罩,語氣冷淡道一聲:“放骨灰的地方。”
“祠堂嗎,你們這兒的祠堂文化真的很濃,很神奇,好像一進去就有很多人圍過來打招呼。”
“你不怕?”男孩問。
“怕什麼,不都是親人嗎?”江杳杳繼續著秋千,“桌上有蛋糕,是你生日嗎?看起來很可口,你為什麼不吃呀?”
男孩沉默很久,才說:“生日早過了。”
“這樣啊,那也祝你生日快樂。”
“生日早過了。”他重復。
江杳杳笑:“那你怎麼不在生日當天通知我呀,遲一點的生日祝福又沒有關系,不要在乎這點小細節。”
停下晃中的秋千,“我都祝福你了,你能告訴我你什麼名字嗎?加個聯系方式好嗎?”
男孩一不。
走到他邊,坐在一旁的石凳子上,“你真高冷,今天這麼燦爛的天氣,你卻像個冰塊,你是不是心不高興?”
“我最近也才想開一些東西,你如果有不高興的,就試試我的辦法呢?”
將自己忘掉不開心事的辦法告訴謝燼:“我管這個記憶封存大法。”
“現在只是因為我不夠強大,所以無法理這些事帶給我的負面緒,等我以后再強大一點,再來一一理這些不好的回憶,或許那時我就會想——”
“沒什麼難關是過不去的,尤其是埋在回憶里的難關。”
“我一定會變一個更好的我。”
……
江杳杳停下了晃中的秋千,多年前的記憶突然涌現,讓從怔愣中回過神,就看到已經躺在搖椅上的謝燼。
他懶洋洋的姿態一如初遇那年。
“我記起來了。”江杳杳說,“怪不得我會有你的聯系方式,原來是那時候加上的。”
但聯系方式不是謝燼給的,而是爺爺給的,然后憑著記憶中的模樣給這人打了個備注。
回到京市后,迎接全新的大學生活,就把這人徹底忘了。
原來早在幾年前,就被謝燼的給勾住了。
“可那時你看不見,你怎麼知道我就是當時要你號碼的人?竟還能認出我。”
謝燼睜開眼,點漆般的黑瞳向,“你那天話很多。”
所以?江杳杳等候下文。
“我記住了你的聲音。”
有些話是夏季疾風,當時就讓人心跳加速,但過后就忘了。
有些話是春風,連綿不絕,會在每一個好日子都浮現出來,深深刻在心頭,烙在骨骸。
謝燼的這句話,就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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