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五個億到賬的時候,江杳杳正在療養院探鄭崢。
連帶五個億到賬短信的,還有顧珍芹的威脅短信:
【五個億按約打來,你給我說到做到,離開我兒子!不然我就告你敲詐勒索!這金額,夠你吃一輩子的牢飯!】
“你媽辦事效率很高欸,這才三天,就搞來五個億給我,沒想到你這麼值錢,我都有點后悔當初了。”慨。
鄭崢正在學做手工,聞言無語來,“那你現在還不趕離開我,當心告你敲詐。”
“差不多到點了,今天是得離開了,明天我再來看你啊。”
“欸等下。”鄭崢住。
“什麼?你說快點,我怕坐牢。”
“……”鄭崢都想翻白眼了,“你和那個謝燼是怎麼回事啊,你哥都打探消息到我這里了。”
“我們要串口供嗎?”
“你就實話實說不知道唄。”江杳杳思考了一下,“我們的關系復雜著呢。”
“我實話實說了。”鄭崢咳了下,“我說是你的保安。”
“……”
“你無語什麼,你當初就是跟我這麼介紹的啊,我總不能說那是你男模吧,我的用詞相當準,完全不會給人想歪的錯覺。”
“你當初還覺得我們在玩角扮演,說我花樣頻出,你自己都想歪這樣,還覺得別人不會想歪?”江杳杳氣笑了。
“那是我思想臟,其他人不一定有我這麼臟。”
“你還臟出自豪了,我真應該給你頒個獎!”江杳杳氣呼呼朝外走。
鄭崢笑,對著背影喊:“欸獎杯我要純金打造的啊,低于100克的我看不上!”
等江杳杳一走,他的手機又開始瘋狂震,鄭崢繼續做著自己的手工,置之不理。
來電震一直到手機沒電自關機才停歇。
……
次日,出發上班前,謝燼倚在門邊,問:“今晚有空嗎,江大忙人。”
江杳杳最近的確忙了點,挲下,“應該是有的,今天我沒什麼要急忙完的事,怎麼,約我晚餐?”
“是的,燭晚餐,二人世界,江小姐能賞臉吃個晚飯嗎?”
江杳杳角笑意藏不住,輕哼一聲,“我可是很難約的,看你表現咯。”
“等你下班,我來接你。”謝燼說。
江杳杳不置可否,驅車離開。
今天公司會議比較多,幾個會議下來,時間都已經四點多了,瞥了眼魏昆,“今天怎麼沒見我哥,他又出差了?”
魏昆言又止,“不是,他又去沈氏集團了。”
這個“又”字,格外有靈魂了。
“見小沈總?”問。
“嗯,但很可惜,每次都沒見到人。”魏昆還從沒見過如此狼狽的江總,“反正現在他去找小沈總,也不帶我了,發生了什麼,我也不太清楚。”
聽這幸災樂禍的語氣,好像是在可惜錯過了吃自家老板大瓜的機會。
江杳杳也慨,“那確實很令人可惜了。”
回到辦公室,拿出手機,翻到和謝燼的聊天框。
剛想問一句他此刻在做什麼,對面就發來一句:
【未婚妻在做什麼?】
江杳杳噠噠噠回復:【心有靈犀啊,我也準備這樣問你。】
謝燼:【想。】
?
獨獨一個字,把江杳杳看蒙圈了,旋即反應過來,謝燼在想。
明明只有一個字,卻看得甜滋滋,好神奇,這就是的覺嗎?有點甜了吧。
正要回復,手機來電。
是療養院心理師的電話。
“江小姐,剛才查房時發現鄭先生不見了。”
江杳杳眉心猛地一跳。
先是給鄭崢打幾個電話,顯示關機中。
又立馬驅車趕往療養院,看看現場有什麼線索。
過去了后發現鄭崢的手機就放在床頭,沒電自關機了,趕去充電。
心理師在一邊說:“最近鄭先生配合度很高,按照他這個況,不出半個月就能出院,我也把這個況跟他說了,他很高興。”
“我不覺得他是要逃避治療,查看了監控,發現是有人把他引了出去。”
江杳杳拿來監控看,面驟然一沉,將他引出去的,是宋枝星。
宋枝星怎麼找到這個地方?
把鄭崢帶去了哪里!
江杳杳就要報警,手機又響起。
是步珊來電。
“江杳杳,我給你發個地址,你快過來,鄭崢在這里,況有點不對勁。”
步珊發來的位置是一家餐廳,江杳杳加速趕過去,半個小時車程被至十分鐘趕到。
步伐帶著風進餐廳,經理趕出來阻攔:“誒誒小姐今天包場了,您沒有邀請不能進來。”
“我有邀請。”步伐不變,面冷凝。
經理一愣,“誰的邀請?”
“江杳杳的邀請。”
就趁經理這麼愣神的功夫,已經閃進。
餐廳裝修是中式風,越過九曲橋就是鏤空木雕窗,已經看到窗另一側,顧珍芹步珊以及鄭崢的影,
木雕窗是用來做隔檔,讓明明能直達的路非要繞個左轉右拐。
若是往常,江杳杳肯定贊嘆一句設計師有心了。
現在,恨不得創飛面前的一切。
直接從半開的木雕窗翻了過去。
極為突兀地出現在了顧珍芹面前。
把三人都嚇了一跳。
“江杳杳,又是你!”顧珍芹嚇到都跳了起來,認清是誰后,面又恢復冷漠素寡的死氣,“拿了五個億你就該自覺消失,別忘了我曾在短信中提醒你的話。”
“什麼短信?抱歉,可能是被反詐騙攔截了。”江杳杳坐在步珊邊,淡漠目盯著顧珍芹,“你們在聊什麼,我也想聽。”
“婚事。”顧珍芹直視的眼神,“你不管把我家兒子藏到哪里,他們月底結婚一事,都不會有任何變化。”
“月底?那不就剩一周了,結婚那些繁瑣流程都訂好了嗎,急得好像是你們家有誰要走了似的。”
“江杳杳!”顧珍芹表終于有點其他神變化,浮現出怒意,“你說話最好積點口德,別遭了反噬。”
“我問過佛祖了,把你大罵一頓才是正確的積德。”江杳杳從包里拿出上次在靈山寺買的木魚,敲了一下,“阿彌陀佛,佛祖在上,借我神力,我將收了這孽障。”
“你簡直有病。”顧珍芹表又冷下來,看向鄭崢,“小崢,這婚,你到底結不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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