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佑寧只覺得丟臉,嚨像是被人掐住了似的,那種不甘心突然如水一樣涌上來。
這一看就是吻出來的痕跡,黎歲在小叔的別墅待了一整晚,出來脖子上就有這個,不用想就知道兩人已經親到了什麼地步。
他該憤怒的,可此刻更多的是恐慌。
他的抖了許久,呼吸都變得急促。
黎歲捂著自己的脖子,語氣很淡,“蚊子咬出來的,你大驚小怪做什麼?”
的眼底有些疑,是真的不知道這人在大驚小怪什麼。
“哈?!”
霍佑寧怪氣了一句,“你他媽騙鬼呢?!”
他要是沒有經歷過事,也許就信了。
可他跟黎雅滾了這麼多次床單,還不知道那是什麼嗎?!
而且那痕跡還是的,說明對方親的時候并沒有多用力!
霍佑寧突然狠狠地看向霍硯舟,察覺到這個男人依舊是淡淡的,眼眶瞬間紅了。
“小叔......”
霍硯舟抬眸,眼底沒有緒,“有事?”
霍佑寧瞬間哽咽,死死咬著。
可他不敢跟這人正面板,他只能轉頭看著黎歲。
“你真是不要臉,黎歲,你真是不要臉!”
黎歲也有些怒了,“你有病是不是?!你腦子都在想什麼,我都說了是蚊子咬出來的!思想齷齪的人真是看什麼都齷齪!”
現在也反應過來了,霍佑寧這是誤認為和霍硯舟有一?
靠,也真是敢想啊......
剛說完,就聽到了一陣輕笑。
很輕,但是非常好聽。
愣住,才發覺這是霍硯舟在笑。
他大多數時候都是十分嚴肅的,這個時候甚至笑得眼尾的弧度都往上揚了。
他甚至還說了一句。
“嗯,你說得對,思想齷齪的人看什麼都齷齪。”
黎歲突然就有些尷尬了,特別是還對上了他帶著笑意的視線,更加尷尬。
這種尷尬很快就變了不好意思,畢竟霍佑寧認為跟這人有一。
霍硯舟倒是沒有說什麼,控著椅朝著辦公室走去。
等辦公室的門輕輕關上,頂層的其他人才又默默豎起耳朵。
霍佑寧早就因為這兩人剛剛的對視炸了,現在霍硯舟不在,他更火冒三丈。
“黎歲!你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嗎?你就是賤!”
頂層的其他人都不知道另一個當事人是他們敬仰的總裁,只知道霍佑寧這是以為黎歲有其他男人了。
黎歲懶得再聽,直接坐在位置上。
“要是沒什麼別的事兒,請你離開吧,我要工作了。”
看到這樣的態度,霍佑寧只覺得一陣心寒。
一種巨大的恐慌驅使之下,他突然低頭,要去親黎歲。
黎歲躲得很快,甚至差點兒往后跌過去。
等穩住,將手邊的文件直接就砸過去了。
“霍佑寧,你有病就去醫院!別來這里發瘋!”
霍佑寧的臉頰被砸得生疼,眼眶都是紅的。
他平時最是要面子,最近因為母親的事,走到哪兒都得遭異樣的眼神。
現在又因為黎歲,他站在頂層接其他人的審視。
全都是因為黎歲。
黎歲從未對他這麼絕過。
心臟像是被一只大手著,疼得不行,疼得臉都白了。
可是黎歲的表實在是太坦了,仿佛真的是他想多了。
他了自己臉頰上疼的地方,聲音都變得沙啞。
“你發誓,你發誓這不是男人弄出來的!”
黎歲都快被氣笑了,但也不想繼續被人看戲,敷衍的舉手。
“我發誓,這確實是蚊子咬出來的。”
霍佑寧所有的煩躁短暫了下去,他有很多話想說,卻看到的眼底都是不耐煩。
“霍佑寧,不要以為你在外面搞,別人也會在外面搞。”
霍佑寧的臉頰一陣火辣辣的,想反駁。
比如他和黎雅是因為喝醉了,才有了第一次。
可是這個借口站不住腳,后面的每一次可都沒有喝醉,只是全程都心不在焉的,總在想著黎歲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把他和黎雅捉在床。
但從始至終,居然一次都沒有過。
他轉直接離開。
黎歲只覺得世界終于清凈了,真希今天就是霍佑寧跟黎雅的婚禮!
剛要松口氣,一旁就有人問。
“你對霍總監的態度怎麼突然這麼惡劣啊,以前你很喜歡他的。”
黎歲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所以才希霍佑寧跟黎雅趕結婚,趕綁定在一起!
下班之后,開車去了黎斂青所在的醫院。
剛在醫院外面停下,就遇到了謝時。
謝時站在外面煙,看到的時候,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厭惡。
黎歲看到他在這,就知道黎雅也在。
這個狗當得還真是沒有尊嚴啊,現在黎雅都懷孕了,他還悄悄跟過來。
霍佑寧知道有人這麼覬覦自己的未來老婆麼?
沒有搭理這個人,趕去了黎斂青所在的病房。
還未進去,就聽到了黎雅的聲音。
“斂青,謝時他不是故意的,我讓他來給你道歉。”
黎斂青有些憋屈,昨晚他本來不會出事,不知道謝時發什麼瘋,突然撞了過來,要不是他反應快,估計都進搶救室了。
可謝時是佑寧哥的好友,跟二姐的關系也還不錯,他不能說什麼,只能邦邦的回應。
“沒事。”
黎雅抬手,在他的腦袋上了。
“要不給你大姐打個電話吧,想吃什麼讓給你做,你住了一晚上的院,怎麼覺都瘦了?多吃點兒,不然我心疼。”
黎斂青的心里有些怪異,想起黎歲說的,不要看說了什麼,要看做了什麼。
“二姐,你怎麼不給我做?”
黎雅的手上一頓,臉上的笑容有些僵。
“我這不是懷孕了麼?”
“以前你也沒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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