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下得越來越大了,很快把的傘面積滿。
被堵住的那一秒,溫檸覺整個都變麻了。
孟宴洲吻得深重而繾綣,沿著線細細吸吮研磨,最后還不知足,試圖撞開齒關鉆進來。
“唔——孟……”
溫檸呼吸被奪走,想讓他給自己松口氣,結果語調一出,他借勢鉆進去,把里面攪得天翻地覆。
孟宴洲向來重禮儀知廉恥,在外面不會跟做超出接吻這種的親行為。
可現在借著黑傘的遮擋,開始對為所為。
溫檸起初還很張,生怕被人發現,結果在孟宴洲幾攻勢下,整個都了下來。
孟宴洲立即抱腰肢給借力,薄離開時,那雙眼里帶著艷紅的念。
他目從被吻得迷糊的臉上往下走,最后定在細的腰肢上,笑了聲。
“了?”
他不是不知道有多敏。
以前跟在一起的時候,介于年齡小,擔心傷著,他克制到發瘋。
可僅僅是跟接吻、親細腰,甚至親大側,總能在一瞬間一灘水。
溫檸呼吸微,眼尾泛紅,就連責怪的聲音都帶著點莫名的調。
“孟宴洲,你以后別總親我!”
“沒辦法,控制不住。”
“流氓!”
“是,小叔是流氓。”
“禽!”
“是,小叔是禽。”
“還是老的!”
“……”
“以后不準親我!”
“為什麼?”
“我們又不是男朋友關系。”
“哦,真不是?”
“你覺得是?”溫檸挑眉,掰著手指數,“我還沒原諒你!更何況,就算原諒你了,你還得給我送花、送戒指我才能答應你!”
孟宴洲失笑,挑眉煞有介事地點頭:“是這個理,我們目前確實不是男朋友關系,確實不應該這麼親。”
“是的!”
“那從今晚開始,你也別對我手腳了。”
“誒?”溫檸急了,“那不行!”
自從跟他睡在一起后,雖然兩人還沒有到最后一步,但對他該做的、該的全了。
現在都習慣了,要是不讓,怎麼睡得著!
溫檸糾結了一會兒,連反駁的話都弱了:“那、那也不行。”
“怎麼不行?”孟宴洲把傘朝那邊傾斜多些,“你給我說說。”
傘比較小,朝那邊傾斜后,他上很快被雪花染白。
“你答應我的,要給我償。”溫檸看他,一臉正,“你現在反悔,可不地道。”
“那也不公平。”
“怎麼不公平了?”
“你可以我,我不能你,我能理解。但你可以我,我卻不能親你。”孟宴洲蹙眉,“不好意思溫檸小朋友,我這老禽辦不到。”
“……”
溫檸想了想,覺得這樣自己也不吃虧。
點頭:“那行,以后你可以親我,但僅限你親我。”
某人一步步套路:“那你親我呢?”
“?這有區別嗎?”
“有。”孟宴洲認真給解釋,“我親你是自愿,是喜歡,但你親我,是表達,是回饋。”
“都一樣。”溫檸擺手,“反正以后不管是你親我,或者我親你,都行。”
話剛落,孟宴洲突然提要求:“那你現在親我一下。”
“嗯?”
“我想你親我一下。”
溫檸小心翼翼地瞅了眼四周,發現過往的人雖然,但也時不時過來幾個人。
臉皮薄,斷然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他。
“可以親你,但能不能回家再親?”
“不行。”
“為什麼?”
孟宴洲側臉,示意左肩的落雪,可憐兮兮的:“你看,小叔為了給你遮傘,肩膀都是雪,很涼很冷,你不打算暖暖一下小叔嗎?”
“這跟親你有什麼區別?”
“你一親,我就暖了。”
“……”
溫檸沉默了幾秒,小腦袋左右轉了轉:“會有人過來……”
“沒事。”孟宴洲直接把人攬過去。
溫檸踉蹌,直接跌進他懷里。
男人灼熱的溫熨燙著,手里的傘再次低,把兩人的擋得嚴嚴實實。
下一秒,孟宴洲低腦袋,把湊近。
他手指點了點,那雙鏡片后的眸眼深了幾分——
“你可以的親。”
-
溫檸盯著那張,頭滾了滾,最后踮腳在上面親了下。
男人不滿:“太快,再來。”
溫檸繼續親,這次比上次多停留了一會兒。
孟宴洲眼里含著,慢慢指引:“吸一下。”
溫檸鬼使神差地跟著他話走,在他上吸了一下。
“乖孩,繼續。”
溫檸又吸了下。
“吮。”
溫檸嘗試著吮了下。
很。
也不知道是剛剛喝了茶的緣故還是怎麼的,覺到了一的甜。
“乖寶,繼續。”
溫檸繼續吮。
男人那張薄微抿,被吮得開始發紅。
溫檸吮了一會兒,見他沒說指令,忍不住問:“然后呢?”
孟宴洲眸中含笑:“。”
溫檸眨眼,腦子一時卡住了:“怎、怎麼?”
這跟吸和吮有什麼區別?
“我以前你那麼多次,你一次沒學會?”
“……”
誰會主學這個!
“算了,不親了……”溫檸想放棄。
“那今晚別想我……”
“……”
威脅!
妥妥的威脅!
溫檸深呼吸,嘗試學他以前的時候去。
沒多久,明顯覺男人的呼吸重了。
他有點。
“你怎麼……”溫檸還沒問,在腰間的手就收。
聽到他抑喑啞的聲音:“舌頭鉆進來。”
“!!”
溫檸腦子懵了。
怎麼覺這麼|!
未等作,孟宴洲已經側臉,繃直下頜線,撬開齒鉆了進去。
-
這次,孟宴洲吻了很久很久。
久到溫檸腦袋暈乎乎,雙發。
見要摔下去,孟宴洲攬腰肢把人穩住,慢慢松開。
上,有他瀲滟的口水。
曖昧又。
他指腹在上,重重一碾。
眼里滿是強烈的占有和念。
他結滾了滾,笑了——
“有痕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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