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之琬簡直要崩潰,想把手從他掌心里出來,生怕被他握著去他上最敏的那個地方。
“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想量你的……”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是想量你的腰圍!”
“因為我上次抱了你一下,覺你的腰很好抱,就想量一下,看看到底有多瘦!”
謝京墨那雙桃花眼散漫地瞇了瞇,口吻憾:“就這樣?”
虞之琬:“?”
他在憾什麼啊?
虞之琬沒往他槍口上撞,小臉特誠懇,晶亮水潤的眼眸眨啊眨,著憨:“對呀,就這樣!你的腰真的特別好抱,我這也是在夸你有魅力呀!”
男人虛在上方,挑眉看著,忽然問:“聽過一種說法嗎,人看見可的東西會忍不住想咬一口。”
虞之琬不知道他為啥突然說起這個,愣了一下,眼眸像小鹿一樣清澈純凈:“聽說過,在心理學上好像‘可侵犯’,人的大腦看見可的……唔!”
虞之琬正說著,男人忽然就低下頭,往臉蛋上輕輕咬了一口。
睫一抖,瞳孔都震驚得放大了:“你咬我干什麼!”
男人又不自咬了一口才松,的結滾了又滾。
“抱歉,夫人實在太可了,沒忍住。”
毫不夸張的說,虞之琬一瞬間臉紅。
連腳趾都忍不住蜷起來,全上下雪白的都泛出淡淡的。
他……他怎麼這樣啊……
下一秒,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扣住纖瘦手腕,將的手放在他腰上,一副大方獻的樣子。
“不是覺得我的腰很好抱嗎,作為補償,隨時給夫人抱。”
“是喜歡我穿著服給你抱,還是喜歡我了服給你抱?”
他上這麼問,卻已經帶著虞之琬的手鉆進擺,讓孩白皙的掌心,毫無阻礙,相地在了他腰上。
到男人溫熱的皮,虞之琬指尖猛地一。
耳垂剛剛消散的紅暈,又緩緩匯集了起來。
不得不說,他這個腰……
真的好好啊。
沒有一贅。
理線條完。
簡直太蠱太了。
虞之琬咽了咽嗓子,細的睫輕,忽然不知道從哪兒生出了賊膽,一個沒忍住,在他腰上調戲地了一下。
幾乎是同時,男人軀一,在了上,伏在耳邊悶哼了一聲。
低沉的音,得人耳發。
虞之琬得了脖子,覺都被他扁了,艱難吐聲:“不是,我就這麼一下,你的腰這麼敏啊?你是不是腰上怕?”
男人太狠狠一跳,說話時滾燙曖昧的氣息噴灑在頸側,著咬牙切齒偏又拿沒辦法的意味:“真是不開竅啊,這算什麼怕?”
虞之琬:“?”
什麼不開竅?!
氣得又故意往他腰上了一下。
如愿再次聽到男人一聲悶哼,莫名的氣。
還想再報復他,手忽然被一只大掌牢牢按住。
男人看著,眼尾直泛紅,沙啞的嗓音從嚨里滾出來,得不行:“求你了寶貝,別折磨我了行嗎?”
虞之琬心跳猛地一快,忽然察覺到什麼,一僵,耳垂紅得像是煮的蝦子,睫輕不停,眼神飄忽著不敢看他:“你……你起來,離我遠點。”
男人幽暗炙熱的眼神直勾勾盯著,冷白手臂上青筋鼓起,忍又繃,盯著看了好大一會兒,忽然用力抱了一下,才起去了浴室。
虞之琬恍惚地從床上坐起,抬手捂著口,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整個人的表都是呆滯的。
聽著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
忽然回過味來,這些天的早上,有好幾次都撞見謝京墨在浴室洗冷水澡。
還以為是他好,不怕冷。
原來不是好,是……是男人早上的那什麼啊……
虞之琬雙手捂住臉,臉頰燙得不行。
往床上一撲,臉恥地埋進了枕頭里。
謝京墨從浴室出來,帶著一清涼的水汽,看見虞之琬跟只小鵪鶉似的趴在那里,臉埋在枕頭里,只能看見紅紅的耳垂。
他微微挑了下眉梢,走過去,輕扯服:“干什麼呢這是?”
孩一不。
謝京墨桃花眼微微瞇了一下,直接彎腰將抱了起來,像是抱一只的貓,騰出一只手,修長手指輕后頸:“也不嫌悶?”
孩抬起漉漉的眼眸,因為趴在枕頭里太久,白皙額頭滲出細的汗,冰雪艷的臉上籠著淡淡的紅暈。
“對不起,我剛才不該那樣對你,我一時忘了你也是個正常男人。”
謝京墨:“?”
他氣笑了:“虞之琬,我以前在你眼里有多不正常?”
虞之琬:“不是不正常,我的意思是……哎呀……反正就是……”
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
這太尷尬了。
正吞吞吐吐,肚子忽然突兀地咕咕了兩聲。
空氣一靜。
謝京墨眉梢揚了一下,睨向平坦的小腹:“了?”
虞之琬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也不是很。”
因為一直惦記著給謝京墨量尺碼的事,晚飯沒怎麼吃,生生捱到凌晨,肚子里的五臟廟開始腸轆轆。
男人了臉頰,角散漫勾起:“等著,這就去給我們小祖宗弄點吃的。”
虞之琬忙道:“不用這麼麻煩。”
還有,什麼小祖宗?
“給自己老婆做飯,有什麼麻煩的。”他說得漫不經心,俯拉開床頭屜,從里面拿出一個黑天鵝絨的小方盒,放在懷里,“有個小禮,還沒給你。”
說完便起,離開了臥室。
留虞之琬坐在床上,茫然地眨了下眼睛。
他怎麼又送禮啊?
給他設計的服還沒送出去呢,他的新禮又送過來了。
虞之琬打開盒蓋,是一條致漂亮的手鏈,下面墜著兩個用罕見的綠碎鉆鑲嵌的青提。
虞之琬拎到眼前看了看。
是喜歡的青提誒。
還怪可的。
戴在手腕上晃了晃,越看越可,穿著拖鞋噠噠噠跑下樓。
傭人們都回傭人住房了,謝京墨沒他們,親自去廚房弄了點夜宵。
虞之琬俏生生地一路小跑過去,本想問問為什麼又送禮,結果看見料理臺上,放著幾片被切心形狀的西紅柿。
眼角一:“你這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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