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焦聽完聞說的,面部猙獰森,“我做錯什麼事了?我做錯什麼事了!”
聞嘆口氣,真是沒救了。
神經質似的,重復低語,“是我的是我的,馳喻是我的…”
饒是心理素質強大,見過生意場上大風大浪的馳喻,在聽清楚的話后,也微微偏開頭,有些委屈。
為什麼這種神經病偏偏纏上他。
夏姝然在病房外看著馳喻的細微的表,知道他心里難了。
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下意識覺得馳喻了委屈。
似乎沒人想起來,馳喻今年七月才滿二十,他還是年啊。
不知道這次被常年跟蹤拍的事,馳喻有沒有告訴他父親。
夏姝然想,應該是沒有。
盡管和馳父接得不多,但從馳喻口中對他父親的描述,夏姝然也看得出來。
馳喻他爸對他很嚴厲,馳喻心深也似乎害怕讓他爸爸失。
所以這種事馳喻大概率會自己理,不會告知他爸爸。
夏姝然的呼吸突然沉悶起來,因為難免聯想到,如果他媽媽在世的話,馳喻應該幸福很多吧。
至有人可以聆聽他。
夏姝然細數和馳喻在一起的每一天,馳喻從沒和說過,他在工作上的煩惱。
他有什麼心事,夏姝然也不知道。
莫名有些沮喪,這個朋友是不是當的不稱職啊。
畢竟夏姝然什麼都和馳喻說,一些蒜皮的小事也說。
例如小組作業,四個人,除了,其余三個全是混子,好不容易趕出來了,功勞卻被巧言令的人搶去了。
又比如,在公共場所被道德綁架,必須要忍小屁孩們的狼哭鬼。
鼓起勇氣開口說了一句,還被他們的父母堵回來,“你這小姑娘和小孩子計較什麼?”
……等等,只要是讓夏姝然有緒波的事,都會找馳喻說話,負能量一腦全倒給他了。
馳喻會認真聽說,末了還會開導,給切實的意見。
反觀,好像從沒關心過馳喻有沒有遇到什麼煩心事。
夏姝然靠著墻壁,陷深深的自責。
以后要主問問馳喻。
馳喻不知道夏姝然在胡思想些什麼,他可沒什麼煩心事,他只有對工作勝利的。
至于工作上煩悶的事,為什麼不和夏姝然說。
馳喻:“……”到底誰會在自己喜歡的生面前,承認自己工作能力上的不足。
男生能忍住在喜歡的人面前,不裝B、不開屏,就已經很不錯了。
就像找朋友借錢的男生,都是不夠他的朋友。
要是真的,是絕對不會在面前自己目前的窘境的。
約十分鐘,馳喻他們就從病房里出來了。
聞很無奈的樣子。
馳喻則一臉冷漠。
看來事沒得到解決,阿焦還是不承認。
不過證據已經非常全面了,逃不過牢獄之災。
就是時間上要等等。
馳喻發現了夏姝然臉不太好,孩主過來牽著他。
馳喻點點的鼻子,“怎麼了,不開心?”
夏姝然兩眼汪汪地仰頭看他,語氣十分誠懇,
“馳喻你有沒有什麼傷心的事,我來幫你療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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