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場離學校停車場不遠。
從后側方的一條小路走,可以抄近道。
馳喻走上這條綠萌小路,夏姝然舒了口氣。
終于可以逃離,來自京大學生們的注目禮了。
把帽子重新戴到馳喻頭上,幫他整理了一下額發。
心下嘆,長得是真好看……
馳喻眉眼凌厲,直鼻,薄,非常鋒利冷然的長相,顯得不好接近。
這“不好接近”,又讓他更勾人,更帥了。
他格話也,對別人很屑的樣子。
當然不包括馳喻有時候逗弄,說的一些人的話。
馳喻這一面只有見過。
其他人就不說了,就說馳喻從小玩到大的那群發小,包括異朋友許妍希,
他們接到的馳喻依舊是話且冷淡的。
馳喻最真實的一面,連他家人都不知道,但夏姝然見過。
他親吻時的氣息是如何混,如何沉浸……
午夜,他的眼眸又是如何迷離,如何爬滿……
他會怎樣用低啞的聲音寶寶。
怎樣哄著繼續……
這些只有與他有親關系的夏姝然知道。
想到這,夏姝然已經自顧自紅了臉,一邊氣自己想這些干嘛。
一邊,心里又升起一奇異的覺。
是一種“這麼多人喜歡馳喻,可是只有和馳喻在一起了,只有見過馳喻不為人知的面”的悸。
這不是虛榮心作祟,確實喜歡他。
就算馳喻沒有這麼生歡迎,照樣喜歡。
但話又說回來,他這樣的長相不可能不生歡迎的。
馳喻長相格都是的菜。
第一次也給他了。
夏姝然很難不他。
就是喜歡他嘛。
說句不好聽的,意大利那次之后,每次春夢意想的都是那一夜,那一個男人。
想馳喻想了那麼久,現在也算是暗真了吧……
馳喻說他從意大利回來就換了同款香的沐浴。
他應該也是想的吧。
夏姝然記起,有次事后,馳喻平淡地告訴,他以前在浴室聞著那款香,自*過。
那語氣就像說“我吃飯了”那樣稀松平常。
馳喻這個不要臉的,放古代他絕對要判一個穢罪。
很難想象在外面冷冰冰、誰都不理的馳喻,私下對這麼混不吝的。
夏姝然思緒一發散起來,就沒完沒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頂著張大紅臉,被馳喻瞇著眼睛盯著看了好久了。
夏姝然猝不及防和他對上目,嚇得一抖,小兔子氣極,“你干嘛!”
馳喻著眸子,其中濃重的還未散去,顯得他極有攻擊。
他挑眉漫不經心的,“某人在我上思春呢。”
夏姝然心虛地抿抿,“哪有!我在想重要的事!”
夏姝然喏喏地趴到馳喻肩膀上,這一收作,腳尖不小心踢到了…
到……
夏姝然心頭一驚,怎麼會…
畏手畏腳地低頭去看。
“……?!”
幸好這周遭沒人,馳喻穿的寬松的工裝,也不是很顯。
夏姝然替馳喻恥了,多虧他偏寬松的子,不然以他那個…,要得死人。
馳喻原本還想逗孩兩句,這下也不出聲了。
槍還是沒住。
氣息又重了些。
“馳喻…”孩誠惶誠恐地這樣他。
他還沒這麼呢,孩就用這樣綿綿求饒的語氣說話了。
就這麼怕?
“怎麼?”馳喻氣地眸。
“你…你!”夏姝然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你說的是這個?”馳喻眉眼散漫,他抓住孩的腳……
夏姝然被男人擒住腳,得都要出來了。
死死地咬住瓣,已經快破皮流了。
馳喻表壞得沒邊,低磁暗的嗓音,到了尾聲又曖昧地上揚,“你負責啊。”
夏姝然知道現在不是和馳喻斗的時候,不然吃虧的只有。
又躲進馳喻的頸窩里去了,任憑馳喻還拿著的腳,絕不搭他一句話。
熬著熬著,終于到了停車場。
馳喻先把孩塞進了副駕駛,彎腰幫系好了安全帶。
他低頭吻了吻孩的眉眼,在耳邊,“別怕寶貝,我待會輕點”
夏姝然推不他,就狠狠打了他肩膀一下,
夏姝然也不敢和他對視,將臉藏到自己臂彎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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