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這樣看他的?”秦風下心頭緒,帶著復雜的心問道。
“什麼我是這樣看他的?”虞佩蕓反駁,“是他本就是這樣的人。”
秦風想解釋。
虞佩蕓先一步說道:“但凡姜跟秦安來海城的時候他出點兒力,站在我們這邊,咱們的份也不會落在姜手里。”
“哥沒有幫我們,但他也沒有站在姑姑那邊。”秦風說,“他只是保持中立,誰也不幫。”
“沒有站在我們這邊就是站在秦安那邊。”虞佩蕓說的直接,“哪兒來的什麼中立,那都是糊弄你旁人的言辭而已。”
秦風心里翻滾著。
有些事的確如媽所說,沒有絕對的中立,所謂的中立其實已經站了隊。
但這個說法并不適用于哥這件事。
“您是不是忘了那些份原本就是姑姑的。”秦風看明白后,對于很多事也更明了,“如果不是爸跟二叔背地里使壞,又怎會在他手里。”
“風!”虞佩蕓低聲音訓斥。
倒沒想到以往最乖的孩子,居然也說出這種話。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你們覺得姑姑一個兒不配擁有份和權利。”秦風這些年很了解他們,自然也知道他們心里在想什麼,“但別忘了,沒有姑姑,秦家早就落寞了。”
別說四大家族。
可能連海城的頂級豪門都排不上號。
厲家聯合其他人對秦家進行打,秦家部旁支搗,合作商和工廠出幺蛾子等等很多很多,在爺爺都沒有辦法的時是姑姑力挽狂瀾將秦氏集團救了回來。
而的要求便是份。
“所以我們謝,只要不回來搶東西我們也不會為難。”虞佩蕓說,“是將當初的秦家挽救回來,但后來是你爸爸在經營,現在是你哥在管理。”
秦風心頭略顯抑:“可秦氏集團若不是爸去經營,現在應該比其他三家都發展的好。”
“你說什麼?”虞佩蕓沒想到兒子變得這麼叛逆。
“爸當初看不起姑姑為公司發展做的策劃,以至于有些事上故意反著來,導致有段時間公司票持續下跌。”秦說,“如果不是公司高層和其他東給他施,讓他按照姑姑的來,秦氏集團早就變另一幅樣子了。”
以前爸媽影響,他也覺得那些東西就該是他們的。
姑姑為這個家做貢獻是應該的。
可經過這麼多事,他開始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荒唐,以往做的那些事有多離譜。
“媽,你是個明事理的人。”秦風不想繼續誤會秦墨,“我相信這其中的道理您懂,只不過礙于爸的面子沒有承認而已。”
虞佩蕓沉默了。
秦風繼續說:“哥如果站在我們這邊對付姑姑和姜,那我們家真的會被圈子里所有人唾棄。”
“他沒有幫著秦安整你爸你就直說,饒這麼大一個圈子做什麼。”虞佩蕓下緒,“你們快下來,我跟你爸在客廳里等你們。”
秦風說了一句好就掛了電話。
至于虞佩蕓。
心里因為秦風的話產生了很多緒。
跟秦牧川在一起這麼多年都快忘了,剛嫁到秦家來時對秦安是很佩服的,不僅長得漂亮,還能干出挑。
整個海城唯一能跟比擬的,也就厲家那個厲致深。
甚至于在有些方面,厲致深還比不過。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秦牧川在耳邊說秦安各種壞話,說自私自利,心眼子多,還說打算將他跟秦牧遲趕出去。
那時候年輕,聽到這些自然不舒服,以至于后面的時間里,對秦安的意見越來越大,到最后完全跟秦牧川站在一隊。
現在想來。
秦安……的確了不起。
秦牧川那些話,也很不合適。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哪怕曾經對秦安有誤解,但現在跟秦牧川才是一家人,風已經讓秦牧川失,這個當妻子的不可能“背叛”他。
各種想法中。
秦牧川走了出來。
秦墨跟秦風也從樓上下來。
“你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虞佩蕓說,“我只有一個要求,你爸經歷什麼我跟他一起,他手還沒好,我得照顧他。”
秦墨眸沒變。
對這個決定不意外。
倒是旁邊的秦牧川帶著幾分復雜的視線看著。
哪怕在房間里談話時就聽過這個,但再次聽到心里還是會有所波。
“好。”秦墨答應了。
“什麼時候開始。”虞佩蕓問。
“今天。”秦墨說道,“今天開始爸的吃穿住行都在一個房間,晚上的燈會一直亮著不關,至于您,是自由的。”
他要的只是讓爸知道看守所和監獄過的是什麼日子。不讓他驗一下,案子結束之前他肯定還會有所作。
他的事太多,不可能時時刻刻都盯著。
“你說什麼?”秦牧川頓時不樂意了。
“房間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秦墨沒理會他的生氣,“為期一個周。”
秦牧川剛想罵。
虞佩蕓就答應了:“好。”
秦牧川皺眉:“你答應干什麼?”
虞佩蕓:“打消你的念頭。”
秦牧川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虞佩蕓:“就這麼定了,就當之前你騙我的懲罰。”
以為秦牧川不會騙。
畢竟當時他說的那麼真誠。
但他還是背著聯系了管家。
秦牧川想說點兒什麼,又在看到各種復雜緒把話憋了回去。
算了。
一個周就一個周。
等他手恢復后,他第一件事就是讓秦安跟姜得到報應!
半小時后。
秦墨將他們安排進了單獨房間。
為了虞佩蕓進出方便,秦墨把鑰匙給了。
他很清楚在阻止秦牧川犯事這件事上,虞佩蕓的想法跟他們是一樣的,所以他不擔心會徇私。
事結束。
秦風送秦墨出去時問了句:“管家被你送走了?”
秦墨:“嗯。”
秦風想著秦牧川的格:“爸能聯系上嗎?”
秦墨:“聯系不上。”
秦風松了口氣:“那就行。”
秦墨嗯了一聲。
“你覺得爸會在這一個周改變想法嗎?”秦風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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