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溫,他真是你丈夫呀?”
“小溫,你才幾歲呀?怎麼年級輕輕就結婚了?”
“小溫,你們結婚多久啦?是家里介紹的嗎?”
溫是今天全場最年輕的匯報者,到鐘教授的力推,履歷也漂亮,本人在學界也小有名氣,是年輕一代的翹楚,長得也漂亮,各家長輩都喜歡。
學會議一結束,溫就被法學界的大齡大佬們拉著打聽八卦,宛如挑剔的娘家人。
反正他們都是些搞學的,和經商的不是一個圈子,不怕得罪顧硯辭!
還有一個穿著時髦的貴氣退休教授拉著溫的手,惋惜道:“啊喲乖乖,結婚這麼早不好的!該趁著年輕多觀看幾個男人!”
“……啊?哈、哈哈。”溫不知道該作何回答,十分尷尬。
帶著幾分心虛,看戲似的轉著眼珠子去看另外一位當事人。
顧總保持著在公共場合的風度,角掛著三分笑意,只是仔細看就能發現,他的眼底本沒有笑意,分明是滲人的皮笑不笑,甚至還有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溫忍不住想笑,但是想到顧硯辭的脾氣,為了避免自己晚上回去被秋后算賬,強行忍住了。
溫一一回答這些八卦的叔叔阿姨爺爺:
“我們結婚有一段時間了,我是港城人,所以法定婚齡比較早。”
“不是家里介紹的,我和他從小就認識。”
“教授,我們不是早,真不是!”
……
每回答一個,旁邊男人的臉就好看幾分,顯然對的答案還算滿意。
“那你們誰追的誰呀?”連一向嚴肅古板的鐘教授都忍不住開口。
兩個人的開始并不是一段好的記憶,至今圈提起來也會說一句‘溫不擇手段爬上顧硯辭的床,才當了顧太太’,為圈人的反面教材。
溫下意識看了眼顧硯辭。
男人主握住的手,笑著回答鐘教授:“我追的。”
“哦哦哦!我就知道!”鐘教授滿意的點點頭,一副‘這才合理嘛’的表。
溫有一種帶著人欺負顧硯辭的錯覺。
等前輩們終于放過八卦,去討論別的事,溫小聲問顧硯辭,“你怎麼來了?你最近工作不忙嗎?”
顧硯辭涼涼的瞥了眼的溫:“再忙,老婆都要跑了。”
溫很無辜:“你胡說八道,別冤枉我啊!”
最近都沒有怎麼和其他年輕男人接!接最多的就是即將六十大壽的鐘教授!
顧硯辭說:“我剛進來就聽到有人想給你介紹對象,說什麼水不流外人田。”
溫:“……我不知道,沒聽過,別胡說。”
可別說,這真的是這些教授前輩干得出來的事!
溫不甘示弱的看他一眼,“那你現在高興了吧?”
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已婚了!
而且隨便一查就知道你是哪家的,撬墻角的人都不會有。
顧硯辭神淡淡:“這是我努力的結果。”
溫:“……”
溫剛想說顧硯辭不要臉,突然目一頓!
不遠的角落站著一個人,黑的禮帽擋住半張臉,溫的注視著。
溫臉上的笑容凝固。
南韻不是和南知意一起回西班牙了嗎?怎麼會在這里?
南韻見溫注意到,眼睛一亮,高興的揮了揮手,張了張想溫,溫已經先一步收回目。
“走吧。”溫對顧硯辭說。
不想再看到南韻。
顧硯辭也注意到了南韻,沒有多說,跟著溫去和各位教授到了招呼,先行離開。
“剛才那個人有點眼。”一個教授突然道,“老陳,那是不是你太太的港籍學生?很聰明很漂亮那個!”
“哪個?什麼韻的?”旁邊被老陳的教授再想去看,南韻已經先一步離開。
其他人也注意到南韻了。
溫寒著臉,卻在大廳出口再次見了南韻。
“知知!”南韻攔住溫的去路,看了眼旁邊高大的顧硯辭,重新看向溫,“媽咪有話和你說,可以談一談嗎?”
溫冷笑一聲:“躲了這麼多年,不打算躲了嗎?”
“什麼?”
“那條翡翠項鏈,不就是你給大家的信號?”
而現在,再次出現在宴會上,溫敢打包票,明天圈子里就會再次討論起南韻來,溫會再次為大家茶余飯后的談資。
“知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南韻沒聽懂溫的暗諷,解釋道,“那條項鏈是我留給你的,既然你不要了,知意就說捐了做慈善,也算是你的一份心意。”
的心意?
那條項鏈以‘南小姐的母親的品’的名義捐出,和溫的心意有半錢的關系。
是的報應還差不多!
顧硯辭聽不下去了,將溫護在后,“唐夫人,我和我太太急著回家,麻煩讓一讓。”
南韻眼神不善的看了眼顧硯辭,繼續對溫道:“知知,媽咪今天特地來找你,就是有重要的事和你說。你給媽咪五分鐘,不,兩分鐘就好!我是你媽咪,我不會害你的!”
顧硯辭眉心微蹙,有片刻的異樣。
他知道南韻不滿意他這個婿,但是從前也沒有出如此直白的不善。
這次是為什麼?
發生了什麼?
“如果這是你最后一次叨擾我的生活,那麼可以。”溫的潛臺詞就是,給你兩分鐘,以后都別來找我,否則,今天的兩分鐘也沒有!
“知知……”南韻傷的看著,眼淚涌上眼眶,深吸一口氣,“好!兩分鐘!”
……
溫著幾十米外站在車邊吸煙的男人,催促南韻:“你還有一分鐘五十秒。”
“知知,顧硯辭做事不責任手段,并非良人,你離開他吧!”
溫不耐煩的說:“你還有一分鐘二十秒。”
南韻見溫本沒聽進去,心一橫,道:“,我知道當初你和他結婚時鬧得很難看,有人看到你們從同一張床上醒來。你一直沒有找到是誰將消息泄出去的,是嗎?”
溫這才看向:“你知道什麼?”
“知知,是顧硯辭!那都是顧硯辭做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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