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開始談正事吧。”程流英環起手,回頭介紹了一下帶過來的兩個人,“他們一個是《海云時報》的記者,一個是攝象,都是我親自挑選帶過來的,你與你父母的糾紛想來也不是一時半會能結束,冉你若信得過我,以后回擊你父母的報導,就讓《海云時報》來做,這邊一切盡心盡力!”
“我需要的如實報道!”冉強調。
“這是當然!”程流英又說,“報道事實這是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職業道德,那冉,你看你能出鏡麼?”
“暫時不出。”冉說,“先語音采訪吧,最好對我聲音作一下理。”
雖然冉房霖曝出的那個視頻里,也有的長相與聲音,但并不打算就這樣出現在前!
“好。”程流英又對攝象和記者說道,“那就采用語音采訪的方式,準備一下錄音筆。”
后面冉將那天跟醫院跟父母手的經過講述了出來,包括起因是冉家想嫁人以及索要天價彩禮。
語音采訪結束后,程流英皺眉說,“讓你嫁給一個老頭去救他們的廠子?他們是瘋了吧?”
“我都說了他們并不將我當兒,只不過想起要利用我了所以才來找我。”冉喝了口咖啡,“從當年他們將我打了一頓趕出家門后,就沒有再來看過我,也沒有再供我上學,這次他們會出現純粹是他們的廠子出問題了,而要投資他們廠子的那個老頭看上了我。”
“哼!”程流英不屑地搖頭道,“這世上最大的謊言之一,就是父母都是希子好,其實并不一定,無論人們承不承認,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些父母并沒有那麼子,子對他們來講只是換取利益的工!”
“他們也他們兒子,他們所有的寵都給了我那個哥哥冉房霖。”冉說起偏心的父母,又覺得諷刺,“他們只是不兒而以。”
“切,不兒那現在有事就不要來找兒啊,讓他們的寶貝兒子去解決問題啊!”程流英聽到冉遭遇,見過各種民事糾紛的都覺得憤慨,“十五歲就把冉你趕出家門,現在還有臉來要求你為他們犧牲去嫁人,我看他們是想吃屁!!”
“程社長說得好!”旁邊寧曉兮鼓掌,聽了程流英的話覺得大為痛快。
想不到這個社長說話是如此地豪邁快意呢!
此時姜盈已經把‘暫停營業’的牌子掛在外面了,并且接到冉下午要跟到店里見面,也給服務員生小哥放假了!
“曉兮,來陪我到里面做點點心。”姜盈把寧曉兮進里面的廚房了。
一進廚房寧曉兮就說,“我覺得這家《海云時報》靠譜,連這個社長都是這般中人,報社登出的新聞肯定都是如實報導的!”
“既然會聯系他們過來,說明也信得過他們吧!”姜盈也說。
外面店里,程流英看了一眼進去的姜盈和寧曉兮,“這兩個又是?”
“我國認識的朋友。”冉說道,“這家咖啡廳如今算是我們合伙開的。”
“那我就放心了!”程流英道,“不然剛才我們的采訪容若是在報導出去之前,被人泄給了你父母找的那家,那對方可能就會開始想辦法應對了!”
“們不會的。”很信任姜盈和寧曉兮的冉又說。
“說回正題,冉你剛才說的那些事,手上有證據麼?”程流英又問,“比如你說你父母將你趕出了家門,以及他們在醫院準備手打你而你只是還手的證據。”
冉拿出手機,“我會聯系你,自然手中有證據,我發一個視頻給你,視頻上可以看到當時是冉家的三個人想向我手,而我只是制止和還擊。”
冉發完視頻給程流英后,又發了幾張照片過去,“這幾張醫院診單照片是我十五歲那歲被他們打重傷的證據,我當時頭都被我那個父親打破了,好幾年了都一直有塊……”
說到這,冉眸子又暗了下去,說這些事其實就是自曝肋和自揭傷疤。
因為出門在外,講述自己家庭有多不堪,只會讓人低看自己而以,因為人家知道你父母這樣對你之后也就明白了你沒有靠山……
可那又怎樣呢,冉現在又不靠冉家,也早就靠不上這樣的父母,而且如今對付的就是的父母,自然是要還擊!!
程流英點開視頻,聽到冉家三個人罵冉的詞匯,以及那幾張醫院診單后,又直皺眉,“哎,攤上這樣的家人真是太慘了!”
“人家說家是我們的避風港,但對我來說,冉家只是我的暴風雨中心。”冉輕嘆了口氣,“我目前能拿出的證據就這兩樣吧!”
當然還有人證,但小姑還在醫院!
“夠了。”程流英說,“有哪對父母這樣罵兒的,等報道出去,讓那些罵你的網友們看看他們想要維護的那對‘不容易的父母’究竟是什麼樣的!”
談完了采訪容,冉又問程流英,“你回來的這一年好麼?”
“好,好得很!”程流英聳聳肩說道,“我家里一開始也不贊讓我做,畢竟程家的公司是做妝的,但我大學已經選了信息這個專業所以也不會管他們說什麼,但你看,我這不是做得功!”
“嗯,也許他們只是上反對,但看到你做起來的《海云時報》應該也是自豪的。”冉說道,畢竟又不是所有父母都像父母這樣。
“我大哥倒是支持我,也為為我高興。”程流英喝了口咖啡,“但我爸嘛,我每次回去還是黑著臉,聽說前陣子他帶著那小三和小三的兒來到了海城一趟,但他都沒有來看我!”
冉又看向程流英。
很多時候窮人有窮人的困難,富人有富人的煩腦。
程流英出自名門程家,但他爸早年卻在外面找了小三,而且小三還生了個兒,那對小三母活生生地把程流英母親給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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