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想讓霍京寒給一個解釋。
霍京寒語氣卻很是冷淡。
“你嗓子啞是喝酒喝的。”
“腫是自己咬的。”
“是嗎?”昭昭半信半疑,不過很快就不糾結這個了,因為發現霍京寒對態度有些不好。
“阿寒,你怎麼了?你不我了,你跟我說話,都不老婆了。”
霍京寒見終于發現了,直接冷哼了一聲。
他自己將椅推到窗邊,看向窗外,不理昭昭。
昭昭下意識連忙去哄。
“阿寒,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因為我昨天回來晚了喝酒了?”
“我可以跟你解釋的。”
昭昭很自覺的解釋:“昨天我在酒吧兼職,然后就到了學校的一個學長,當時有個壞蛋欺負我,是他幫了我。”
“我為了謝他,就跟他喝了點酒聊了會天。”
“再然后,他就送我回來了。”
“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阿寒你要相信我,不要那麼小氣嘛。”
“呵,我小氣?”
霍京寒被昭昭氣的冷笑,他臉沉,語氣怪氣的。
“是啊我多小氣啊,不就是自己的老婆夜不歸宿,跟別的野男人鬼混嗎?”
“我還要大方,還要不嫉妒不吃醋,真是荒唐!”
“再說,你以為那個野男人是什麼好東西嗎?他分明不安好心!”
“阿寒!”
昭昭也生氣了。
“不許你這麼說許學長!”
“我都跟你解釋了事來回經過,你怎麼還這樣,再說,昨天許學長還幫了我,他還是我的恩人呢,你怎麼能這麼說他?”
昭昭總是把人想的很好。
“好好好!我說不得他是嗎?”
霍京寒現在一想到許妄言上的口紅印,他的怒火都克制不住的蹭噌上漲。
他再開口,說話更冷嘲熱諷,怪氣了。
“也是,畢竟我只是一個坐在椅上,沒有掙錢能力的廢人,是個累贅,哪有他開著保時捷這麼有錢?老婆不喜歡我也是正常的。”
“我還比老婆大了六歲,比不上那個學長年輕。”
“老婆現在已經不想聽我說話了,跟我說話已經讓老婆厭煩了,那老婆怎麼不去找那個學長?還在我這里干什麼!”
昭昭:“……”
覺得今天的霍京寒就跟吃了火藥一樣,不可理喻。
“阿寒,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我已經跟你解釋了,我跟學長什麼都沒有,我只是不想讓你說他的壞話,毀壞他的名聲。”
“對,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
“我不該說那個野男人壞話,毀壞他的名聲,老婆現在滿意了嗎?”
霍京寒越說越生氣。
最后砰一聲,沉摔門進了廚房。
在這個本來就狹窄的出租房跟昭昭做到了隔離。
他要跟昭昭正式冷戰。
昭昭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錯了,確實跟學長什麼都沒有。
“阿寒?”
“阿寒?”
最后敲門了霍京寒兩聲。
見霍京寒不理,昭昭一個小腦袋瓜子兩個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昭昭的錯覺,突然有一種自己變了渣男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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