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一起來了?”
陳最驚恐地問。
付清漾起頭發問:“給靳川拜年,怎麼了嗎?”
陳最擺手,“不是,這不是拜年的事。”
他叉著腰看著祁書臣,“你前幾天說得信誓旦旦不會出軌,這怎麼還變卦?”
付清漾聽到不會出軌四個字的時候,好整以暇地看向祁書臣。
祁書臣一臉正道:“沒變卦。”
陳最看了付清漾一眼,他笑道:“付小姐要不去喝口茶?”
付清漾笑著點頭。
等陳最回過頭后,他沉著臉道:“這還沒出軌,什麼場合都在一起,你別告訴我這也是巧遇見。”
祁書臣輕笑一聲,“沒有。”
陳最:“還是約著一起來的!”
“你們昨晚在一起?”陳最反應過來一臉震驚地祁書臣。
“這可是過年,你不陪著自己的夫人,和在一起?”
祁書臣撥開他的手進門道:“陪夫人了。”
陳最看著他的背影搖頭,“孺子不可教也。”
景施辭給付清漾端了茶水和水果。
“付姐姐,你喝茶。”
付清漾笑著點頭,“謝謝小施辭。”
黎靳川和祁書臣是這一群人里最會做飯的。
兩個人合作炒了幾個菜,蔣荀端了一砂鍋湯上桌。
“哇塞,好厲害!”景施辭嘆道。
陳最道:“你小叔可會做飯了,你有口福嘍。”
“陳叔叔,不沾你的福,我還吃不到這桌子菜。”
陳最被景施辭一夸,他笑著道:“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黎靳川看著陳最那被夸后得意的樣子道:“飯后你洗碗。”
陳最夾了一筷子冬筍炒道:“洗就洗,我可不是只吃不干活的人。”
付清漾笑著道:“我也有口福了。”
陳最:“那是。”
說罷,陳最道:“漾姐,你最近和祁教授走得很近?”
付清漾看了一眼祁書臣,他給自己夾了一筷子菜。
陳最瞬間瞪大眼睛踢了祁書臣一腳。
“你踢我干什麼?”一旁的蔣荀問。
陳最扯了扯角,“沒……沒干什麼,……筋了。”
付清漾紅微勾,“算近的吧。”
陳最:“不是漾姐,祁教授結婚了。”
“他就是個渣男,咱能別吊死在他這一棵樹上嗎?”
付清漾面上笑著,桌底下的腳卻在似有若無的蹭著祁書臣的。
從隔著西到起腳往里鉆。
付清漾靈活的腳越來越往上。
“渣男?”
付清漾喝了一口紅酒道:“說不定,你漾姐我喜歡呢?”
祁書臣專心地吃著菜,他眸子暗了暗。
“是吧?祁教授?”
付清漾一聲“祁教授”喊得中帶。
祁書臣放下筷子,一只手搭在上,他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著付清漾。
“喜歡我?”
付清漾桌底下的作還在繼續。
結果被一只溫熱的大手捉住了小。
付清漾眼眸微瞇,“是呀。”
祁書臣輕笑一聲,他的拇指輕輕按著付清漾小上的理。
挲得付清漾掙扎著掙。
陳最被嚇得筷子直接落地。
他連忙低頭下去撿。
結果桌底下的一幕讓他差點被嚇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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