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肆瑾瞇了瞇眼,“你以為我會你威脅?”
“這不是威脅,是在說一個事實。”
樓晚棠按住裴肆瑾,輕聲哄著:“夫君,就讓我來吧,好嗎?”
裴肆瑾高傲且不可一世,是真的怕裴肆瑾一個不耐煩,一劍將高月苒給殺了。
在暫時哄好裴肆瑾后,樓晚棠才看向高月苒問道:“那請問高大夫,你解毒的條件是什麼?”
“哦?”高月苒挑了挑眉,幾乎每個病人在看到是一個年輕的子時,都會將稱呼從“大夫”轉變“姑娘”。
并且態度變得輕蔑了起來。
也就只有樓晚棠,是真的覺得有那個本事,從未因是個子而改變態度。
有意思,不愧是那個人喜歡的子,也難怪他念念不忘的,對的示好,也從來都是視而不見。
高月苒笑道:“爽快,我喜歡跟聰明人講話。”
說著,轉來到藥罐前,一邊將藥罐拿開,一邊說道:“我這個人,不圖錢權,所以要想我解毒,除非......”
從兜里拿出一顆藥丸,又指了指藥罐,隨后說道:“這顆藥丸是我新研制的毒藥,這個藥罐里煎的藥是我配的解藥,但還沒找人試過,能不能解毒,所以......”
眼眸一轉,直接看向樓晚棠,“宸王妃,可否愿意為我試藥?”
話音一落,裴肆瑾的劍立刻橫在了的脖子上。
高月苒心中一驚,抬眼看到裴肆瑾那恐怖如地獄修羅般的眼神,殺氣濃重到幾乎形,“你找死!”
剛才哪怕對他不恭敬,裴肆瑾都不曾如此喜怒外過,哪怕起了殺意,也帶著高高在上的輕蔑。
可一說到要樓晚棠做什麼,他就已經如此失態了。
高月苒在短暫的心驚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看來這位王爺,比想象中的還要在乎他的王妃。
裴肆瑾想要直接手,但他的手卻被樓晚棠按住,不讓他把高月苒給殺了。
“等一會,不要手。”樓晚棠雖然驚訝高月苒要試藥的話,但并沒有多生氣,所以必須阻止裴肆瑾把殺了。
“可說要你試藥,怎麼敢!”裴肆瑾一想到居然有人敢當著他的面要傷害樓晚棠,心的暴都不下來。
“但同不同意得看我,不是嗎?”樓晚棠按著他拿劍的手,著聲音哄道:“所以夫君不必生氣,不然毒素容易不住,我看著心疼。”
每次只要說很在乎他的話,裴肆瑾都會很用,再怎麼生氣,都會冷靜下來。
可這一次,他雖然冷靜了一些,但沒之前那麼快被哄好。
手中的劍,只差一點就要抹掉高月苒的脖子,讓樓晚棠看得心驚。
“夫君,聽我的好嗎?”
裴肆瑾抿了抿,沒有說話。
高月苒無視脖子上的劍,勾笑道:“對啊,同不同意還得看宸王妃自己,我又不會。”
“你也沒那個本事。”裴肆瑾攥了劍,但沒有下手,而是看在樓晚棠的面子上,把劍收了回來。
隨后強勢的拉著樓晚棠離開,不愿再浪費一點在這里。
要是再待下去,他絕對會一劍殺了對方,但嚇到樓晚棠就不好。
畢竟他已經很久沒在樓晚棠面前殺人了。
樓晚棠還想留下,可看到裴肆瑾的神,也不敢說什麼,只能想著之后來找高月苒。
但會問能不能換其他條件,畢竟傷害自己的事,不僅不想,而且要是被裴肆瑾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設想。
高月苒卻在后喊道:“確定不要解毒嗎?我可是看在宸王妃一個友人的面子上,才愿意出手的。”
“什麼友人?”樓晚棠果真停下腳步,轉看著高月苒。
不記得自己哪個朋友認識高月苒,并且對方還知道。
而且,自從進了京城,曾經的朋友,已經許久不聯系了。
高月苒抱著手,并沒有說出是誰,只是模棱兩可的說道:“一個曾經對你很重要的人,宸王妃,如果想要解毒,明日再來找我,條件不變。”
而且,你們肯定會來找我的。
說完,自顧自的關上門,不給樓晚棠繼續問話的機會。
而且知道,要是自己再多說一句話,裴肆瑾的劍就已經到的嚨上了。
而樓晚棠在聽到的話后,愣神了許久,曾經對很重要的人......
直到被裴肆瑾拉上了馬車,并且強迫抬起頭來時,才緩過神來。
“夫人,你在想什麼?”裴肆瑾凝視著的眼眸,沒有錯過眼神里的一復雜和不安。
是在想那個友人吧。
而那個該死的友人,很有可能,就是陸北淮!
他能想到是誰,樓晚棠自然能想到。
樓晚棠深呼吸一口,裝作茫然的樣子搖頭道:“沒有,是在想到底是誰能認識高月苒。”
如果是陸北淮的話,那他認識高月苒的事,怎麼會不知道?
難道是京之后認識的嗎?
“你明知道。”裴肆瑾可不會放過,不知想到了什麼,不屑道:“認識的應該就是陸北淮吧,聽那曖昧的語氣,估計是陸北淮的相好,所以才會故意讓你去試藥,那是在嫉妒。”
他剛說完,不給樓晚棠說話的機會,怪氣道:“我還以為這人有多深呢,不過是個偽君子,裝作對你深不改的樣子,背地里又跟別的人眉來眼去的。”
裴肆瑾一邊說一邊看著樓晚棠的反應,他說這麼多,就是想告訴樓晚棠。
別的男人都是賤人,只有他才是那個忠誠專一的好夫君。
所以趕快忘了那個賤人,老老實實喜歡他才對!
可這話說出來顯得自己太沒出息了,所以他才不說,得讓樓晚棠自己意會。
而樓晚棠皺了皺眉頭,覺得陸北淮不是這樣的人。
如果他有了喜歡的人的話,就會一心一意的喜歡對方了,也不會因為的事而痛苦。
可這些話,說了,裴肆瑾估計又要發瘋。
但不說,裴肆瑾一看的眼神,就知道在想什麼。
瞬間怒了:“該死,你是不是還覺得他很好?是不是想著他不是那樣的男人,所以你在吃醋?吃他和別的人認識的醋?”
“我沒......”
的話還沒說完,裴肆瑾抬起的下,眼神是許久未見的冰冷和殘酷。
然而裴肆瑾語氣溫得瘆人:“夫人,我已經多次忍耐下來了,可你知道,我并不是什麼大度的人。”
“如果讓我知道,你和他還有一,我不會再忍。”
不忍的后果,那就是殺了陸北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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