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卻在打在臉上時,裴肆瑾到的不是疼。
的讓他眼眸一暗,眼的是樓晚棠那帶了點怒意的明艷眸,因哭過而顯得漉漉的,連怒氣都讓眼眸變得明亮人。
這就對了。
裴肆瑾想起以前他說話過分了,樓晚棠才會忍無可忍的打他一掌。
如今哪怕對過分點,也是會像只小貓一樣,出爪子,撓一撓他。
比之前更會發脾氣一點了。
很好。
裴肆瑾十分高興,拉著樓晚棠打他的手,親了好幾口說道:“夫人以后就該這樣,如果不高興了,就發發脾氣,不用憋著,不然我也是會心疼的。”
被打了還這麼高興,也就只有裴肆瑾這麼有病。
樓晚棠回想起以前鮮的幾次打他,裴肆瑾好像也確實沒有生氣過。
只不過眼神會更變態一點。
好像把他給打興了一樣。
樓晚棠頓時覺得怪異得很,聽到裴肆瑾的話,也大了膽子說道:“你心疼的話,怎麼不見你欺負我一點?”
“這是另外一回事。”裴肆瑾在這種事上可不會退讓。
但一想到樓晚棠也開始對他縱了,臉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抱著樓晚棠一陣親,一邊親一邊癡纏的說道:“夫人,我好你,夫人,你再多喜歡我一點好嗎?”
他黏人的時候難纏得很,哪怕樓晚棠這個時候打他幾下,他都不肯放手,反而把纏得更。
一番鬧騰后,裴肆瑾才把之前的不悅給了下來。
樓父說陸北淮寵,那他只會更寵,在今后的生活里,他才是占據樓晚棠人生一大半的人。
總有一天,他會親自將陸北淮留在樓晚棠記憶中的痕跡,一點一點的抹去,覆蓋上他的。
畢竟,他才是樓晚棠相伴一生的男人。
在心滿意足后,裴肆瑾拉著樓晚棠去休息,他說樓晚棠子弱,并不是撒謊。
樓晚棠的子確實比較弱,又舟車勞頓,在路上并不能得到很好的休息,所以他是要來強制樓晚棠去休息的。
原本只是陪休息,可心之人在懷中,又在從小住的房間里,裴肆瑾難得的到了安心和滿足,也沉沉地睡著了過去。
甚至連樓晚棠什麼時候醒了,并且起床了都不知道。
“夫人!”醒來沒有第一眼看到樓晚棠,裴肆瑾的起床氣達到了巔峰。
不安和不悅讓他變得急躁了起來,起快速穿戴整齊后,就沖出去找人。
“夫人,晚棠!”裴肆瑾出去喊了一聲,沒看到丫鬟,更看不到樓晚棠的影,越發的暴躁。
走出了幾步,才看到丫鬟,裴肆瑾著怒氣問道:“王妃呢?”
“回王爺,王妃在廚房做粽子。”
“粽子?”
裴肆瑾覺得奇怪,他怎麼不知道樓晚棠還會下廚,而且他記得樓晚棠不吃粽子。
雖然疑,但安心下來一點,不是獨自一人去見誰就好。
他現在倒是不擔心樓晚棠會跑了,因為他有那個自信,樓晚棠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只是占有和掌控過強的他不能接樓晚棠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
就算離開,他也一定要事無巨細的知道做了什麼事,見了什麼人。
得知樓晚棠在廚房,裴肆瑾直接過去找。
剛一進去,裴肆瑾就看到樓晚棠正在拿著粽葉將糯米、綠豆和腌制好的五花放進去,隨后快速的葉子合攏,形一個形狀致的三角。
此時褪下了華服,只穿一件樸素但格外清雅的黃裳,將袖子挽起,出白纖長的手臂。
哪怕是在干活中,看起來也像是在做一件藝品,只是手中的米給添了幾分生活氣息。
樓晚棠像是察覺到裴肆瑾過來,轉頭對他笑了笑,溫又嫻靜,在這打扮下,就好像是在為自己心的夫君做飯。
那一瞬間,裴肆瑾瞬間忘記了自己是王爺的份,只當自己是尋常人家,而樓晚棠是他新娶進門的小妻子,等待勞作一天回來的夫君能夠吃上熱飯,賢惠又人。
這種臆想讓裴肆瑾心一片火熱,他從未見過樓晚棠這個樣子,另類的讓他不由看癡了。
“夫君。”樓晚棠的聲音讓他回過神來。
隨后耳尖一片紅暈,他竟然難得的也害了起來,像一個頭小子一樣,心臟怦怦跳。
裴肆瑾意識到自己有點愣,輕咳一聲,故作穩重的問道:“夫人怎麼突然想下廚了?”
他都不知道樓晚棠會下廚,而且也舍不得去。
樓晚棠說道:“不知為什麼,回來之后就特別想吃粽子,趁著有興致,我就來做一點,也想給夫君嘗嘗。”
一句話,讓裴肆瑾所有的起床氣都沒了,瞬間被哄得心花怒放。
裴肆瑾屁顛屁顛的黏了上去,他要死樓晚棠,隨便做點事就能把他的心勾走。
“是想給我嘗嘗的嗎?夫人你真好,你怎麼知道我沒吃過這種。”
裴肆瑾自我攻略得極好,明明是樓晚棠自己想吃,順帶給他嘗一下,被他覺得那就是特意給他的。
樓晚棠懶得糾正,能讓他多高興也是讓自己過得舒服點。
裴肆瑾從后面抱著,被樓晚棠擊了一肘也不肯挪開。
樓晚棠無奈:“夫君,你放開點,不然我都不好弄。”
裴肆瑾就放開了一點點,但還是礙手礙腳的。
開玩笑,他這個時候不黏著,哪哪都不舒坦。
樓晚棠知道他有多難纏,也就懶得管他了,自己放慢速度繼續包剩下的一點。
裴肆瑾盯著纖細的手腕,忽然問道:“夫人,你的鐲子呢?”
樓晚棠有一個從不離的白玉手鐲,雖品相不錯,但比起他送的那些玉鐲,還是差了一些。
他曾經想讓下來,換上他送的,可樓晚棠說是樓母送的,很喜歡,所以不肯摘下來。
看在父母不陪伴在邊的份上,裴肆瑾也就在這件事上沒有為難。
總不能是陸北淮送的,如果是,那肯定是不能留的。
樓晚棠一頓,很快就若無其事的回道:“戴著不方便干活,就先下來了。”
這套說辭沒有問題,可裴肆瑾卻莫名的有些不悅。
這麼寶貝這個玉鐲,從不肯離,干活時拿下來,是怕弄臟能理解。
但未免,太看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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