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有些人啊,看著人模人樣的,私底下什麼事都能干得出來!”
“就是,這個顧書藝,我好像還認識,是我閨班上的同學,家里好像還窮的,每年領了不的補助金呢,能為了五十萬干出這種事不奇怪。”
“就是就是……”
聽著周圍詆毀的話語,湯妤臉越來越難看,死死地咬著下,怎麼也沒想到於安安居然給留了這麼一手!
而且,為什麼沈先生幫找的人,留的銀行卡號卻是自己的?
他這是狠狠坑了自己一把啊!
湯妤臉難看,才驟然想起比賽開始之前,沈先生跟自己說的那句話。
真出了什麼事,可是由自己承擔的!本就怪不到他上!
該死的!
慌之余,湯妤求救地向了秦景懷,滿臉無辜道:“景懷,你要幫幫我,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呢?”
“一定是別人陷害我的……”
秦景懷眉頭擰,死死地著舞臺的方向,似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呆了,不知該做出如何反應,愣了半晌后,才看向湯妤,糾結道:“阿妤,這件事,真的跟你無關麼?”
於安安的那番話,還是在他心中激起了不小的漣漪,漸漸有些不自信了起來。
心底有另一個聲音不停地重復著:阿妤這麼溫善良,怎麼可能會故意做出這種事呢?說不定這一切都是林朝熹那個人自導自演罷了!
可一看到臺上站著的那對男,與明顯擺在眼前的證據,他又有些不自信了起來,心中緩緩生出幾分懷疑。
見對方有懷疑的跡象,湯妤心下一慌,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雙眸瞬間通紅了起來,失地看著他,道:“景懷,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們認識這麼久,你真的覺得,我會是那種為了名次不擇手段的人麼?”
“林小姐……好歹也和我有十幾年的,就算后來做了不錯事,我也不會使出這種手段來對付的……”
見對方雙眼通紅,委委屈屈的模樣,秦景懷將那念頭拋之腦后,連忙安著,“阿妤,我相信你,這肯定是一場誤會!”
“你放心,有我在,沒人能把你怎麼樣!”
湯妤心中的慌這才一掃而清,破涕而笑,臉卻有些不安。
這時,一個孩恰好從后臺走了出來。
這孩,就是故意破壞吊燈的顧書藝。
面對臺下眾多譴責的目,顧書藝最終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畢竟還是個無知的在校學生,從吊燈掉下來的那一剎那,就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如今再被人揭穿,就算有再大的膽子,面對所有人的譴責,也一時有些忍不住了。
顧書藝哭著對林朝熹道:“林學姐,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那吊燈會掉下來,我也不是有意想要傷害你的,那個人只讓我把吊燈換上,他就會給我一筆錢……”
“我最近生病住院,十分需要這筆錢做手費,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再三確定不會有什麼危險,才會答應他的……”
說到最后,捂住了臉,肩膀一聳一聳的,哭得十分厲害。
林朝熹眉頭一皺,雖然十分同的遭遇,但只要稍有差池,砸中的便是自己了。
不說非死即傷,恐怕還會害得肚子里的孩子……
想著,林朝熹心中怒意更甚,“就算這樣,也不是你隨便害人的理由。”
“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顧書藝哭聲一止,抬起頭,目在臺下的人群中一掃,最終定格在了角落里的湯妤上,扯開嗓子大喊,“是……是那位湯學姐讓我這麼做的!”
“只不過沒有出面,而是讓朋友來找我,答應給我一筆錢……”
這話一出,眾人一片嘩然,無數譴責、鄙夷與輕視地目紛紛向了湯妤,就連坐在附近的學生都一臉嫌惡地起離開,似乎將他們倆當了什麼瘟疫般的存在一樣。
湯妤心頭一沉,面愈發難看了起來。
臺上的顧書藝還在繼續說話。
“我和那位湯學姐,是同一個戲團里的,是我們的指導老師,但我知道,一直都看不慣林學姐,帶頭搞孤立、弄壞林學姐的服……都是常有的事了,之所以知道是想設計陷害林學姐你,也是無意中聽到了和那個男人的對話……”
說著,就拿出手機,將一段錄音給放了出來。
赫然就是湯妤與沈鶴在走廊上的對話。
這錄音一出,更坐實了的罪名。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都帶著譴責,恨不得將他們給趕出去。
“嘖,我就說嘛,這世上怎麼會有十全十的人呢?咱們京大吹吹得那麼厲害,還以為是個神學霸,結果因為人家長得比漂亮舞跳得比好,就故意做出這種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是,我記得這個學姐,以前好像是京劇社的吧?聽說我們學校的祁教授十分認可,還想帶著出國進修呢,后來不知家里出了什麼事,就沒消息了。”
“這次復出,聽說祁教授要收做徒弟呢,今天一看,人長得,舞也跳得好看,怪不得人家教授那麼認可呢。”
“……”
湯妤臉越來越難看,求救地看向了秦景懷。
秦景懷沉著臉,不知在想什麼,冷冷地盯著臺上的林朝熹不吱聲。
此刻,評委們都面面相覷,見證據都出來了,也不好當著所有人的面搞包庇,只能道:“既然這樣,證據確鑿,那就只能取消80號選手的所有績了……”
話一出,禮堂后邊就傳來一聲冷哼,“我不同意!”
“就算要取消的績,也得將林朝熹的資格取消了!”
眾人順聲去,才發現說話人正是秦家二秦景懷。
秦景懷冷哼一聲,攬著湯妤,在眾多怪異的目下,帶著走到了臺上,冷冷地盯著林朝熹。
似乎要拿這事,跟好好地說個明白。
林朝熹冷眼看著這一唱一和的狗男,心中只剩下了厭煩,“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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