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明治卻沒有說話,而是扭頭看著邊的白染。
白染輕輕笑了笑,“溫時禾,你不會以為你只要出現一下我們就會放了他吧?”
溫時禾頓時明白了什麼,“你們想讓我做什麼?”
“我在網上看到了,你的醫很厲害,只要你幫我們做一件事,我就放了喬治。”
溫時禾還沒有答話,喬治已經喊了出來:“時禾,別答應他們,他們就是瘋子!別跟他們合作!”
溫時禾知道喬治是為了自己好,可是現在這種時候,自己本就沒有了選擇的余地。
無奈之下,溫時禾只好答應了下來。
另一邊,戰謙辰從宴會上離開以后就沒有了溫時禾的下落。
他讓凌非去找,可凌非也沒有找到。
一直到現在,凌非都不相信戰謙辰和溫時禾居然離婚了。
不過戰謙辰最近的心一直不好,他也不敢多問,只能戰謙辰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在聽說沒有溫時禾和邱明治的消息的時候,戰謙辰的臉都冷了下來。
“怎麼會一點兒消息都沒有?我不是讓你找人跟著他們嗎?”戰謙辰問。
凌非知道是自己辦事不力,本不敢看戰謙辰的眼睛,只能低著頭說:“對不起,三爺,這件事是我沒有做好……我們的人確實一直在跟著夫人和邱明治,可是中間被人打斷了,所以……”
后面的話凌非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也不用他說,戰謙辰就明白了。
被人打斷了。
也就是說,打斷他們的人應該是故意的,又或者,是被別人安排的。
那安排這一切的是誰?
邱明治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夫嗎?
戰謙辰心煩意,想出去走走,誰知一打開房門,正好對面的房門也打開了。
而從里面走出來的人居然是曾經在江城有過一面之緣的馮耀恒。
馮耀恒沒想到會在這兒看到戰謙辰,也是一愣。
上次在江城見到戰謙辰的時候,他跟戰謙辰問起了陸婉的事,知道陸婉已經去世了,他傷心絕,居然忘了留戰謙辰的聯系方式。
現在在這兒見到戰謙辰,他覺得這是老天爺給他的機會,自然不會再錯過,于是立刻快步走了過來。
“你好,我們之前在江城見過,你還有印象嗎?”
馮耀恒上給人一種儒雅的覺,對于這樣的人,戰謙辰其實并不反。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馮耀恒的時候,戰謙辰就是覺得渾不舒服。
然而即便如此,戰謙辰還是輕輕點了點頭,“記得,你是馮總?”
“是的。”
兩人寒暄了幾句,馮耀恒又以過兩天有一個商業酒會為由,要了戰謙辰的聯系方式。
對于馮耀恒說的那個酒會,戰謙辰其實并沒有多興趣。
可是他還是給了。
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隨手得來的機會,讓他再一次見到了溫時禾。
溫時禾還是跟邱明治站在一起,上穿著潔白的抹禮服,前是的羽,跟的皮一樣白皙。
幾乎只是看一眼,戰謙辰的眼睛就微微地瞇了起來。
溫時禾這是什麼意思?
故意刺激他?
溫時禾也看到了戰謙辰,眼底的詫異一閃而過。
他怎麼會在這兒?
邱明治顯然也看到了戰謙辰,并且注意到了溫時禾看戰謙辰的眼神。
他的眉心輕輕地擰了起來。
他沒想到戰謙辰會出現在這兒,據他們得到的報,戰謙辰并不在今天的名單里。
雖然溫時禾再三說和戰謙辰已經分手了,可是邱明治還是覺得不放心,只是禮貌地沖著戰謙辰笑了笑,之后就拉著溫時禾的手往旁邊走。
想到自己現在的境,溫時禾也不敢求助戰謙辰,免得連累他。
跟著邱明治走出了好一截之后,溫時禾才輕聲問:“你是怕我跟他說什麼嗎?不然怎麼走得這麼急?”
沒等邱明治回答,溫時禾又問:“說吧,你今天帶我來這兒,到底要讓我見什麼人?”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邱明治冷冷地說著,帶著溫時禾進了一個房間。
不遠,戰謙辰雖然沒有跟過來,但是卻給了凌非一個眼神。
凌非跟著戰謙辰的時間久了,接收到那個眼神的一瞬間,他立刻就明白了戰謙辰的意思,抬腳跟了上去。
溫時禾對這一切一無所知,只是在擔心喬治。
白染說,只要溫時禾按說的做完這件事,喬治就能重獲自由,可喬治很不想讓來這兒。
不知道白染要讓做的到底是什麼事,但是想試試。
房間里,溫時禾看到里面已經坐了十來個人,有男有。
幾個男人都是上位者的模樣,邊的人穿著熱辣,十分吸睛。
溫時禾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低了聲音問邱明治:“你到底想干什麼?”
邱明治卻沒有回答,而是走到了最里面的那個人面前,跟他介紹起來。
“威爾遜先生,這位就是溫時禾溫醫生,不僅是我們國有名的醫生,而且還是喬治最喜歡、最得意的徒弟。”
那個威爾遜的男人四十多歲,留了濃的絡腮胡,眼神讓溫時禾看起來覺得很不舒服。
可知道,現在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
于是也走了過去,朝著威爾遜淡淡點頭。
“尊敬的威爾遜先生,我愿意為您效勞。”
威爾遜的目在溫時禾臉上轉悠了好一會兒,似乎是在思量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他的目才回到邱明治的臉上,“白染呢?”
“白染有事,今天不能過來,所以特地讓我帶溫醫生來見您。”邱明治十分禮貌地說,“威爾遜先生,您絕對可以相信我們的眼。”
威爾遜沒有立刻說話,似乎是在猶豫著什麼。
溫時禾看著他們的樣子,又看看其他人的表,終于覺得有些不對了。
輕輕拉了拉邱明治的袖子,把聲音得極低:“你帶我來這兒,到底是想讓我做什麼?”
而這個時候,沉默了好一會兒的威爾遜開口了:“也沒想讓你做什麼,只不過是做個小手而已。”
溫時禾微微吃驚。
以為自己剛剛說話的聲音那麼小,威爾遜應該聽不見才對,沒想到他居然聽見了?
“小手?”溫時禾眉心輕擰,并不相信。
如果真的只是一個小手,為什麼一定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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