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戰謙辰打斷自己的話,許南煙似乎更不安了,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小了很多:“謙辰,你是不是還在想時禾?”
“沒有。”戰謙辰終于把目收了回來,也似乎很不想跟聊關于溫時禾的事,淡淡地說,“我們接著說詹姆斯的事。”
許南煙點點頭答應了,之后果然沒有再提溫時禾。
而另一邊,溫時禾跟邱明治找了好一會兒,果然就找到了白染。
白染正在跟一個人說話,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他們。
溫時禾不敢讓白染發現自己,所以一直保持著一段距離跟在白染后。
見白染似乎要出去,跟邱明治換了一個眼神,讓邱明治下去開車,自己則是繼續跟著白染,免得把人跟丟。
然而,等和邱明治分開以后,溫時禾卻立刻關掉了自己的手機,只是安安靜靜地跟在白染后面。
出了酒店,白染上了一輛車,溫時禾也本沒有跟邱明治聯系,而是自己攔了一輛車,讓那輛車跟著白染。
過了大半個小時,白染到了一莊園,溫時禾在附近下了車,蹲在草叢里看著白染的靜。
看著白染進了莊園,溫時禾才開始打量起這座莊園來。
這兒和戰謙辰的莊園差不多大,雖然很安靜,但是溫時禾想到戰謙辰莊園里的那些監控,估計這兒應該也裝了不監控,所以不敢輕舉妄。
得想個辦法溜進去才行。
等了半個多小時,另一輛車開到了莊園里。
溫時禾急速在草叢里,只是著隙往外面看。
然后,借著月,看到從車上下來的人居然是邱明治。
溫時禾的手用力地握。
果然是他!
邱明治剛下車,已經換了一服的白染就從莊園里出來了,直接走到了邱明治的面前,兩人甚至還擁抱了一下。
跟邱明治相的時候,溫時禾聽他說了不白染的事,比如那個組織有多邪惡,有多黑暗,白染作為里面的管理層之一有多不堪,仿佛如果白染在他的面前,他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所以哪怕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真的看到邱明治跟白染這麼親近,也出乎了溫時禾的預料。
本沒有想過白染和邱明治居然會是這樣的關系。
那邊,白染和邱明治親熱了一會兒,一邊往莊園里走一邊說著話:“溫時禾人呢?”
“不知道,好像發現了什麼,故意把我甩掉了,電話也打不通。有沒有跟蹤你?”
“沒有,我一路上都很小心,沒有發現有人跟蹤。”
溫時禾深吸了一口氣,最終拿出手機,撥打了當地的報警電話。
這座莊園里還不知道有多監控,一個人進去肯定不行。
所以還是借助當地警方的力量吧。
警方來得很快,溫時禾看到警方進了莊園,看到他們到去查找,但是卻無功而返。
眼看著警方離開,已經快天亮了,溫時禾正想先離開,改天再過來,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了白染的聲音:“溫時禾,我知道你就在附近,懂事的話就自己出來,如果讓我把你抓出來,那你可沒有什麼好下場。”
溫時禾的心里一。
居然被發現了?
但是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白染懷疑了什麼,所以在故意詐。
等了一會兒都不見溫時禾,白染似乎也不著急,笑了笑又問:“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警察的人找不到喬治?如果你想知道的話,你自己出來,我告訴你啊。你來這兒不就是為了找喬治的嗎?”
溫時禾的掌心已經出了一層汗。
是啊,來這兒是為了找喬治的。
如果就這麼無功而返,那就白來了。
想到這兒,溫時禾決定不再躲藏,而是直接站了起來。
看到突然從草叢里站起來的溫時禾,白染不僅一點兒也不驚訝,反而還一副果然如此的表。
“你果然藏在這兒。”
反正都已經面對面了,溫時禾覺得也沒什麼好裝的了。
目定定地看著白染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肯定是剛剛才知道的,不然早就把揪出來了。
“你不知道吧?邱明治在你的手機里裝了定位系統,所以你打電話報警的時候我其實就已經知道了。”白染笑呵呵地說。
之所以這個時候才出來溫時禾,只是因為想讓溫時禾多在這兒待一會兒,點兒罪而已。
溫時禾:“……”
以前怎麼都沒想到,白染居然會無聊到這個地步。
而此時,邱明治也從里面走了出來。
看到溫時禾,他既不意外也不尷尬,而是大大方方的跟溫時禾打招呼:“你終于肯出來了?說吧,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如果不是因為懷疑他了,溫時禾不會突然斷了和他的聯系。
“從幾天前第一次在F國見到戰謙辰的時候。”溫時禾實話實說。
邱明治揚了揚眉,似乎有些疑,“為什麼?你見到他為什麼要懷疑我?”
“那天你說知道白染的下落,卻因為見到了戰謙辰,突然就找不到白染了,我想你是以為我跟戰謙辰聯手演戲,故意想抓白染吧?”溫時禾面無表地看著邱明治,“而且你總是有意無意的試探,表面上你說想讓我找戰謙辰幫忙,可是實際上,你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跟戰謙辰斷了關系。”
如果真的找戰謙辰幫忙,那他們可能就在F國見不到白染了。
畢竟對于白染來說,戰謙辰也是個麻煩的存在。
聽溫時禾說了這些,邱明治倒是并不否認,反而還聳了聳肩,“不錯,你聰明的,居然都猜到了。”
看他居然這麼平靜,溫時禾的脾氣卻上來了,眼神也變了。
死死地盯著邱明治,“你為什麼要背叛師父?”
“為什麼?能為什麼?”邱明治一只手摟住了白染的纖腰,甚至還在白染的臉上親了一下,“他雖然教了我醫,但是我這幾年也幫了他不忙。而且組織那麼看重他,他卻一直想跑,這不是不自量力嗎?我讓他回來幫組織做貢獻,這有什麼不對的?”
他的話雖然這麼說,而且聽起來理由特別充分,可是在溫時禾看來,他的臉上卻全是小人得志。
“出賣了師父,你還有理了?”
“我這是良禽擇木而棲。”邱明治依舊覺得自己是對的,也覺得自己沒做錯。
溫時禾懶得跟邱明治爭論這個問題,還有另一件事想問邱明治:“你們為什麼要引我來這兒?”
這是溫時禾一直想不通的,甚至剛開始懷疑邱明治的時候還在想,會不會是自己誤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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