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戰謙辰不是才跟戰伯卿談妥條件,讓戰伯卿把戰家給他嗎?
溫時禾正在這麼想的時候,耳邊傳來了許南煙的聲音:“時禾,你沒事吧?剛剛嚇死我了,你有沒有傷?”
溫時禾的思緒被拉了回來,轉頭看著已經到了邊的許南煙。
剛剛溫偉忠和周玲來推搡的時候,許南煙也幫過,只是敵不過那對夫妻,被推開了。
可即便這樣,溫時禾對許南煙也是激的。
沖著許南煙搖了搖頭。
“南煙,我沒事,剛剛謝謝你。”
“跟我怎麼還這麼客氣?”許南煙往戰謙辰臉上看了一眼,目又落回到了溫時禾的臉上,“我沒想到你的家庭居然是這樣的……”
似乎在為溫時禾難過,聲音都低了起來。
戰謙辰臉上笑意收斂,眉心微蹙。
“和溫家已經沒有關系了,南煙,以后不要再說這個。”
許南煙連連點頭,“對,沒關系了,這樣好的,畢竟我看那個家也不重視時禾。”
溫時禾無聲地笑著,喝了一口酒。
從來沒有把溫家當的家,也沒有把溫偉忠夫妻倆當的父母。
所以不管他們對做什麼事,現在都已經不會難過了。
許南煙又問:“對了,時禾,你給戰夫人準備了什麼禮啊?”
溫時禾被問得懵住了。
禮?
今天……空手來的啊……
幾乎是下意識的,溫時禾就轉過頭,看著邊五的男人。
察覺到的目,戰謙辰也往看了過來,莞爾笑道:“不著急,禮馬上就到了。”
那邊,戰瑤和戰元祈知道因為剛剛那麼一鬧,靜姝的心肯定很不好,所以一直在說好聽的話哄靜姝。
終于把靜姝哄得開心了,也到了送禮的環節。
“媽,今天是您的生日,我知道您的一直不好,所以特地給您找來了一支千年老山參,讓您補補。”
戰瑤笑瞇瞇地說著,從葉啟勝的手里接過綁著帶的禮盒,雙手遞到了靜姝的手里。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不是夸戰瑤有孝心就是夸靜姝有福氣。
聽到這麼多人的吹捧,靜姝的心里也很得意。
“我這個兒從小到大可是最心的,每次送的禮也都讓我很滿意。”
旁邊的戰元祈抓機會說:“畢竟是親生的,跟別的七八糟的人可不一樣。”
他這話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到底什麼意思,在場的還有誰聽不出來的?
畢竟戰謙辰跟戰家的事又不是什麼。
靜姝聽到這話,臉也略微變得有些難堪。
戰瑤趕說:“媽,元祈沒有別的意思,你別往心里去。”
戰伯卿則是瞪了戰元祈一眼,“今天你媽過生日,你怎麼也不知道說點兒好話?再說了,都是一家人,你說這些干什麼?”
戰元祈還不知道戰伯卿已經私底下答應要把戰家給戰謙辰了,聽到戰伯卿居然幫戰謙辰說話,心里有些不滿。
不過看到戰瑤對著自己使眼,他還是把到了邊的話咽了回去,沒有說出來。
今天畢竟是靜姝的生日,他就算想讓戰謙辰難堪,也沒必要惹靜姝不高興。
可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一個賓客突然問:“可是我聽說,這次的生日宴會還是三爺給戰先生提議舉辦的,戰二,你剛剛那樣說話是不是也太過分了?”
戰元祈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聽到居然有人當眾說這樣的話讓自己下不來臺,立刻去看那個人。
只是一眼他就認出來了,那個人是跟戰謙辰合作很切的人。
怪不得會站在戰謙辰那邊,跟自己作對。
那個人被戰元祈這麼盯著,也沒有半點兒害怕或者忌憚的意思,甚至還沖著戰元祈挑了挑眉。
戰伯卿知道戰元祈的脾氣,怕他一會兒控制不住緒,鬧出什麼事來,趕說:“都是一家人,元祈,你就說兩句。”
戰伯卿都開口了,戰元祈才忍住了沒有出聲。
可就在這個時候,戰謙辰卻說了一句讓戰元祈忍無可忍的話:“是啊,二哥,畢竟以后戰家是要到我的手上的,你現在如果跟我撕破臉,對你可沒有好。”
聽到這話,戰元祈終于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了起來,對誒戰謙辰問:“戰謙辰,你說什麼?誰說的戰家會到你的手上?”
看戰元祈發火,戰謙辰的角微微上揚。
本來他沒想把這件事公開,不過這樣既能讓戰元祈不高興,還能把戰伯卿架在火上下不來,那他何樂不為?
于是戰謙辰平靜地看著戰元祈,語氣也是淡淡的說:“你不知道嗎?前不久你犯了事兒進了看守所,爸對你失頂,所以決定以后讓我繼承戰家。”
戰伯卿的心狠狠地一跳。
自從戰謙辰自立門戶,就再也沒有過他“爸”,這還是幾年來的第一次。
可他還是聽出來了,戰謙辰本就不是誠心誠意這麼他,只是想讓他和戰元祈有分歧。
果然,他就看到戰元祈看著自己的雙眼幾乎快要冒出火來了,“爸,你真的是這麼跟他說的?你為什麼要把公司給他?我會進看守所是因為……”
戰元祈確實是想綁架溫時禾,這件事說出來戰元祈不占理。
而且剛剛戰謙辰就說還有一場好戲,戰瑤現在看戰謙辰一直在拱火,猜想這會不會就是戰謙辰說的“好戲”。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定不能讓戰謙辰如愿,不能讓戰謙辰看戰元祈的笑話。
這麼想著,戰瑤趕拉住了戰元祈的袖子,“元祈,今天是媽過生日,你說幾句。”
戰元祈忍不下這口氣,也接不了戰伯卿要把戰家給戰謙辰的事實。
戰謙辰跟他之間已經鬧了這個樣子,如果戰謙辰真的接手了戰家,以后怎麼可能有他的好日子過?
可是看到戰瑤的表,戰元祈終于還是把后面的話都咽了回去。
不能讓別人看自己的笑話。
對,他和戰謙辰的賬,以后再算也不遲。
溫時禾看著戰謙辰的目也深了不。
總覺得戰謙辰在下一盤大棋,可是對于這盤棋的容,一無所知,
終于有些按捺不住了,小聲問:“三爺,你剛剛說的好戲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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