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州要氣瘋了。
他原本想給顧晚一個臺階下,好讓安心做傅太太。看這是什麼態度,所有為顧晚著想的心,全都在這一刻然無存。
看著顧晚鄙夷的眼神,比他在談判桌上虧了一個億還難。
他看向經理,心里憋著一氣,拿出自己的名片,“我是榆市傅氏集團掌權人傅云州,我要見你們老板,我懷疑你們藏的獎項存在弊端,這不僅會助長中獎人的虛榮心,還會給老顧客留下不好的印象,我本人覺得,你們這個獎項并不可取。”
他說得言之鑿鑿,其實就是覺得顧晚太虛榮了。
而且,這樣大的獎項給顧晚確實不合適,過慣了苦日子,這樣的好日子會讓迷失自我。
顧月然好像知道傅云州的想法,看向一直不接名片的經理,道,“晚晚姐吃慣了苦,也吃多了咸菜,這一點,你們看狼吞虎咽的吃了兩份牛排的況就知道,本吃來有錢人的食。”
“經理,你們這個獎項給就是暴殄天,而且,也是在打擊晚晚姐沒見過世面的玻璃心。”
“你別看表面上淡定,實則心里已經很難了,所以,希你們收回這個獎項,重新頒發給有需要且心強大的人。”
心強大的人當然是了。
今天都沒什麼買特別貴的,零零總總的加起來,也才五千萬而已。
略算了一下,那些東西就算拿回去賣了,最后到手也才四千來萬,足足虧了一千萬。
這就相當于是在的心頭割。
都割了,要是顧晚再過得比好,那真得快要氣吐了。
而且,很想吃那家的法餐,就是人家要超級會員才能約,和傅云州都不是,最后才選擇了這家檔次低廉的店。
誰知道顧晚也在這,不僅如此,只是因為聲音大就獲得了大獎,早知道這樣,剛開始就吼大聲一點。
那獎就是的了。
等回到榆市,這也夠吹好久了。
經理似乎也是第一次遇見這麼厚臉皮的人,冷笑道,“你說的心強大的人,不會是你自己吧!”
顧月然以為經理已經被說,頓時優越上頭,跟媽有聽出來經理的諷刺之語,“當然,我從小就錦玉食,吃過的山珍海味比晚晚姐吃過的鹽都多,我接這個獎的心態就像過家家一樣,絕不會像晚晚姐一樣,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經理真的憋不住了,“這位士,你家里有鏡子嗎?要是沒有的話,本店衛生間有,要不,你去照照吧!”
眾人,“……”
什麼意思?
這是說他們臉皮厚嗎?
經理就是這個意思,而且還來其他服務員作證。
顧月然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臊得只能往傅云州懷里鉆。
“老公,晚晚姐太欺負人了。”
顧月然崩潰了,在傅云州懷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是客人,這里的經理卻當是個小丑一樣。
齊媛媛等人也覺得自己被罵了,全都開始攻擊顧晚。
“顧晚,我們都這麼退讓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得理不饒人人,你是不是非要把月月氣哭才甘心。”
“月月為你著想,你卻仗著自己的份欺負,你怎麼這樣惡毒?”
“毒婦,活該你獨守空房,像你這樣惡毒的人,配不上傅總,去死吧!”
經理,“……”
顧小姐什麼都沒說啊!
這些人果然是有大病的。
顧晚見經理還想說話,示意他稍安勿躁,看向傅云州等人,嘲諷道,“你們腦子里裝的屎是不是過期了,就算要維護顧月然,也大可不必提早暴出來,再者,你們是用什麼份跟我說話,顧月然的瘋狗團嗎?”
顧月然氣得臉紅,但知道自己本說不過顧晚。
只會在傅云州懷里哭,哭得越兇,傅云州就越心疼。
“顧晚,你不要得寸進尺。”傅云州怒道,“月月這麼善良的人,有說錯什麼嗎?是你自己惡毒,心思不正,你有什麼資格說月月。”
聽見傅云州的維護,顧月然哭得更加賣力。
傅云州沉著臉,“顧晚,立刻給月月道歉。”
顧晚拿起喇叭,大聲喊道,“我要顧月然和的狗都滾出去,今天三亞的餐廳都不準接待他們。”
傅云州徹底怒了,“顧晚,你到底能不能懂點事,月月……今天還一口飯都沒吃,你這樣會壞的。”
顧月然還在月子里,要是不吃東西,真的會壞。
他本可以拿這件事譴責顧晚,可月月生子的事絕不能傳出去。
顧晚冷笑,“一天也不死,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不至于連點吃的都找不來吧!你不是有鈔能力嗎?你可以使用你的鈔能力直接給蓋一家餐廳嗎?”
“不過我要提醒你,你速度得快點,要是蓋得慢了,你心的人可能真的會死,畢竟從買地到完工,起碼也得三五個月。”
“當然,你要是鈔能力足,買個現的也是可以的,但我懷疑你錢不夠,買不起。”
傅云州在一天之已經黑了無數次臉。
顧晚繼續說,“你們看,他要破防了,沒想到一向稱王稱霸的傅總,也會有因為錢而破防的一天。”
“天啊,你們看,他那個表是不是還想打人,我好怕怕啊!”
顧晚拍著脯往經理后面站,喇叭里還在不停訴說著的恐慌。
傅云州一次又一次刷新對顧晚的認知,他之前還是想得太保守了,顧晚本就是個毫無下限的人。
“老公,你不要生氣,晚晚姐一定不是故意的,其實想說的是我,對不起,是我連累老公了。”顧月然眼眶盈淚。
傅云州聽顧月然這麼一說,覺得顧晚實在是太無理取鬧了。
還是月月懂事,凡事都會替他著想。
“顧晚,你很好,希你不會后悔今天的所作所為。”傅云州冷哼。
看到顧月然眼眶通紅,心疼得不行,“月月,我們走,誰稀罕在這里吃,我就不信那個男人能只手遮天。”
傅云州的氣就是讓顧月然了一天,只能半夜起來吃泡面。
干嚼的。
兩人吃得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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