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看了眼手機,傅云州還真給發了清單,媽的,跟三尺白綾一樣長。
要不是上面備注了各種需要品,都要以為是顧月然想上吊威脅。
顧晚看著笑了半天,上吊……是個不錯的選擇。
哼著歌給自己打了輛車,然后問司機哪里走喪葬品專賣店,司機也是個實誠人,帶著跑了八十公里,最后在一條小巷里。
顧晚看了眼手里提著的白綾“其實是現代人戴孝用的孝布”,這還是顧晚出高價,一萬個擔保不會自己上吊,人家老板才賣給的。
看看,一個陌生人都知道關心。
再瞧瞧顧家那些畜生,投胎的時候肯地是畜生道逃跑的玩意兒。
來到傅云州說的酒店,前臺特別溫又好心的告訴,尊貴的傅總和夫人出門了,讓買好東西去金瑤臺找他們。
“士,我們就酒店給你配了車,傅總說希你早點過去,畢竟夫人還等著你的東西。”
等著的東西?
趕時間投胎啊!
顧晚笑了一聲,“多謝轉告。”
金瑤臺會所是近年來三亞最火的娛樂中心,顧晚一出現,就有迎賓上前引路。
“顧小姐,傅總和夫人在七樓鏡花水月等你。”
好像傅云州和顧月然在這邊知名度很高。
平常應該沒來。
顧晚來到鏡花水月,包間里大得跟籃球場一樣,里面的裝飾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包間里已經坐了不下十幾個人,有幾個還是顧晚認得的。
都是傅云州的兄弟。
他和傅云州結婚的時候見過。
有幾個是顧月然的狐朋狗友,都是綠茶化。
還有一個得不像話的,據說是去T國進修過,去的時候還是男人,回來就變人了。
因為喜歡顧月然,也是因為顧月然的一句,除非你變人,否則,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你。
然后,就為獻了。
顧月然小時候是被顧家傾力培養的小公主,高中時期就在顧家的包裝下出演過一部電影的二,雖然只是二,但形象塑造得十分完,各方面都力主,因此獲得不,也給在娛樂圈奠定了基礎。
如今的,加上錢財包裝,也算得上是一個二線小花。
但最近一年退,瞞著和傅云州造孩子。
今天一V領紅,再加之剛剛生育過孩子,前更顯飽滿呼之出,屁也比平時大一圈。
臉雖白,但妝化得好。
看起來嫵人,哪看得出才生完孩子三四天的樣子。
為了惡心顧晚,顧月然也真是夠拼了。
所以,當顧晚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里就想,顧月然要是把這個力拿來磨礪演技,估計都躋一線了。
“喲,這是誰啊?好大得臉,居然傅總和月月姐等這麼久?”
“哎呀,你們別說我家保姆了,人年輕,所以做事難免拖沓些,這無傷大雅。”顧月然挑釁的撲進傅云州懷里,聲音嗲嗲,“是吧,老公。”
現在已經名正言順的住進傅家,傅爺爺也承認了的份。
只說生孩子的事不能,其他的也沒規定。
所以,喊傅云州老公,也是名正言順。
就看顧晚聽不聽得慣了。
聽不慣也沒有關系,只要活著一天,就得洗干凈耳朵好好的聽著。
自從產房出來后,傅云州總會想起那個瘆人的畫面,再加之顧月然現在上總有味兒,他原本是想輕輕推開顧月然的。
但看到顧晚不屑的神,他改變了想法,把顧月然深深的抱進懷里。
“你還是穿太了,我擔心以后會落下病。”
顧月然微微一笑,“是了點,不過,我讓晚晚姐幫我拿外套了,應該拿來了的,我一會兒就去換上。”
傅云州聞言,見顧晚手里提著一個袋子,以為那是給顧月然拿的服,順勢手。
“拿過來吧!拿一件服也慢慢吞吞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出國去買的。”
一句話,惹起好些人的笑聲。
顧月然嗔的笑了一聲,“哎呀,別這麼說晚晚姐,給我拿服已經很辛苦了,我看那個袋子,還真像新買的。”
看向顧晚,“辛苦晚晚姐,不過這服在哪買的,我都沒見過這樣的袋子,居然連logo都沒有,晚晚姐,你不會是被騙了吧!”
顧月然的話句句都在說顧晚是鄉下來的,沒見過什麼好東西。
顧晚展一笑,“我確實辛苦,為了買這個東西,我可是打車跑了八十公里,你們倆別忘了把跑費轉給我。”
“轉轉轉,我現在就轉。”顧月然拿著手機作起來,“晚晚姐,五百夠嗎?”
“不夠。”東西貴,當時花一千二買的,“東西貴,畢竟是獨一份,我花了八萬多,你看著給吧!”
顧月眼眼圈微紅,看著傅云州不知所措。
“老公~”
傅云州見不得顧月然傷心,呵斥道,“顧晚,就幾萬塊錢,你有這麼缺嗎?”
顧晚都笑了,“傅總真是說話腰疼,你不缺,那你幫給啊,要是不給,我就把東西拿回去退了,反正又不是我用。”
說著,顧晚就要走。
顧月然剛生完孩子,坐月子的當口又出來旅游聚會,穿得又,傅云州心疼。
他刻薄的看了眼顧晚,反手給轉了十萬,“這樣總夠了吧!把服拿過來。”
顧晚看到進賬,很開心的把袋子甩給顧月然。
只是當顧月然把東西拿出來的時候,尖了一聲,“這是什麼?顧晚,你玩我是不是?”
“三尺白綾啊!你不是忙著上吊嗎?”顧晚無邪一笑,“我真的跑了八十多公里才買到的。”
顧月然眼眶不僅紅了,還開始掉金豆子了。
肩膀一聳一聳的,委屈的開口,“晚晚姐,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也不能詛咒我去死啊,我要是死了,那我和老公的……反正,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我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拿人命來詛咒我。”
和傅云州的什麼?
他們的兒子?
人命,說的是吧!
好,好得很。
威脅人都是一套一套的。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連薅羊都逮著一個人薅。
她是被他拋棄的情人。也是他用盡手段娶來的妻子。本以爲這是他一時興起的另一個遊戲,她避無可避也就奉陪到底。人人都說她是陸少最寵的女人,因爲只有她敢掀他的場子,敢甩他的臉子,而他始終微笑着說她開心就好。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他最憎惡反感的女人,因爲他眼睛一眨不眨就把她丟在荒山野嶺不聞不問,爲了逼她無所不用其極。後來他如願以償,她被掃下堂,那天下了大雨,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卻笑着對他說了九個字,那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麼。時過境遷,驀然回首,才發現,這世間,面孔千萬,你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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