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才是鬼使神差了麼,居然口而出說自己是那條魚。
「晴娜,你還記得後面的那個崖嗎?」
「記得啊!」晴娜點了點頭,倏地神一變,驚愕的看著藍鱗兒,「您該不會又是從那裡上來的!?」
藍鱗兒笑著點了點頭,一副『晴娜你最棒』的樣子,「沒錯!」
「可、可那裡是崖,雖然不高,您、您是怎麼爬上來的?而且,您下去做什麼?」
「我……下去找珍珠。」
「找珍珠?」
「是啊。不說這個了,我去看看霍司寒!」說著推開面前的兩堵人牆,轉而向著主臥走去。
見離開,晴娜趕跟了上去。只有傅知音還愣在原地,蹙眉盯著藍鱗兒消失的背影,清澈澄亮的眸底升起一複雜的疑團。
這個人,真的是太奇怪了……
奇怪到好像整個人就是個迷,讓人好奇偏又解不開、看不穿,更甚至對起不起任何疑心。
比起尹天驕,這個藍鱗兒看著給人的覺很舒服,很乾凈,猶如一張白紙。
。
床上,霍司寒面有些蒼白,但卻依舊掩蓋不住那鮮明深邃的廓。
藍鱗兒臨床而坐,抬手著那張俊魅如斯的臉。
好像很久很久都不曾過他了。
「霍司寒……」
「夫人,您趕把服換了。」晴娜走到帽間,為藍鱗兒拿來了一套乾淨整潔的服。
就這樣裹著一條毯在上,實在有些怪異,令人匪夷所思。
「晴娜,霍司寒為什麼一直睡著?我喊他他都不應我。」
晴娜捧著一套服,看得出很擔心寒爺。
「寒爺的是槍傷,知音小姐說那顆子彈距離心臟只差一厘米,差點就沒命了。不過寒爺吉人自有天相,這一厘米是閻王爺故意偏差的!就是傷勢很嚴重,一時半會兒可能還醒不過來。」晴娜說。
「是麼?就是說,連閻王爺都不敢收霍司寒的命?」
對於這樣的理解,晴娜也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嗯,就是這樣!」
像寒爺這樣的人,肯定是連上帝都眷顧的,捨不得他英年早逝。
「那他要什麼時候才醒?」聽完晴娜的述說,藍鱗兒心口位置那微微收的覺突地就鬆懈了下來。
晴娜黯下臉,看著,「這個還不確定。不過夫人放心,寒爺既然大難不死,肯定是會醒過來的!而且寒爺若是知道夫人回來了,肯定會特別高興!您都不知道,從您走後,寒爺的心就一直不太好。」
「我知道,他說我是大騙子。」盯著躺在那裡的男人,藍鱗兒毫無意識的口而出。
晴娜聞言不由得為之一愣,接著瞳孔微張,明顯有些震驚,「夫人,您怎麼知道的?」
這也太神了吧,難不夫人和寒爺已經到了『心靈相通』的地步?
藍鱗兒一怔,扭頭就對上晴娜眼底的驚愕。
「呃,我的意思是,他一定以為我是個大騙子,剛和他領完證,就消失不見了。」
聞言,晴娜眼底又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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