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沙發里,藍鱗兒躺在沙發里,將傷的腳平搭在矮幾上,臉依舊有些蒼白。
傭人已經為做了簡單的止包紮。
「藍小姐,您再忍忍,知音小姐馬上就來了。」福伯安道。
藍鱗兒枕在抱枕上,這會兒似乎好了一些,點點頭,「嗯。」
不一會兒,門外就傳來引擎聲,傅知音到來。
一腳進客廳,就見沙發里躺著勾起好奇心的人。
走近,一瞥傷口,傅知音便對福伯的話深信不疑了。
那的確是鯊魚留下的傷口。
面對來人,藍鱗兒坐了起來,兩個孩兒四目相對。
「你倒是和我說說,怎麼被鯊魚咬的?」
問得很直接,藍鱗兒倒也應對自如。
「海里。」
見頭髮還有點潤,傅知音卻笑了,「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是這屋子後面的那片海?」
藍鱗兒星眸圓睜,「你怎麼知道?」
傅知音一愣,淺淺的笑意僵在邊。
真是那片海?
這怎麼可能,那後邊可是峭壁石崖,是想說從那裡掉下去了?
「喂,你把當傻子是不是?那後面是崖,你想說你從那裡掉下去,遇到鯊魚,然後徒手就從鯊魚口中掙,爬上來了?」
藍鱗兒先是怔了幾秒,接著一臉驚訝的樣子看著傅知音,「你好厲害,全被你猜中了。」
傅知音:「……」
一旁的福伯也覺得這話讓人難以置信,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會從鯊魚的獠牙中掙?
「不過,我不是掉下去,而是直接跳下去的。」藍鱗兒笑著補充。
傅知音一張臉卻如同被石化了一般。
說,不是掉下去,而是……跳下去?
「你被我哥**啦?」傅知音突然猝不及防的來了一句。
此話一出,福伯震驚了,瞪大眼眸看著語出驚人的傅知音!
藍鱗兒卻聽不懂這個詞,「什麼?」
「不然你幹嘛跳海尋死?」傅知音繼而道,因為實在想不出一個正常人跳崖的可能啊,除了尋死,還能有第二個可能麼?
藍鱗兒一怔,有些懵懂,「尋死?我沒有尋死啊。」
傅知音:「……」
這個人,莫不是腦子被驢踢了下,壞掉了?不然好端端,跳海做什麼?
狐疑的審視了一眼眼前的人,傅知音心裡其實是極不願為理傷口的,但也不知為何,在瞥見那刺目的傷口時,手腳又有些不聽使喚了。
傷口理完畢,傅知音沒有太大擔心。
「你運氣好,被咬的到也不深,在家休養個幾天應該就好了。」為包紮好,傅知音沒好氣的抬眸,「我說你這個人,該不會就是這樣博取我哥的同,然後順理章爬上他的床吧?」
見傷口已經包紮好,藍鱗兒還是激這個傅知音的。
卻在面對這句話時,有些懵里懵懂。
「你說什麼?」
「你這三天兩頭個傷,不就是為了讓我哥看見,好心疼你?」
藍鱗兒很無辜的否認,「我沒有啊。」
傅知音卻嗤之以鼻,「沒有?」下一瞬,便一把抓起的手,「難道這個不是你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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