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姐說欣賞不是說說而已。
第二天就帶參觀了的公司。
專門用一天的時間跟講解了公司的構架。
晚上禾念安請安安姐吃飯。
安安姐笑著看:“念安,今天我教你最后的一樣東西,有些東西,有來就要有往。”
禾念安明白一頓飯不能抵了安安姐一天的授課,但是不知道安安姐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安安姐,我頓挫比較重,您還是直說吧。”
安安姐也不推托:“把傅璟忱出來吧。”
如果安安姐跟傅璟忱要資源,那就欠傅璟忱人了。
安安姐看出的為難,解釋道:“我知道你不想依賴傅璟忱,我今天教你一天,我只想要傅璟忱一頓飯的時間。”
出門前,傅璟忱說過晚上如果有事就他。
原來傅璟忱已經預到安安姐的目的了,或者可以說傅璟忱在安排見安安姐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這種人最不好還。
可是已經承恩,沒有不還的道理。
禾念安著頭皮給傅璟忱打了一個電話。
傅璟忱沒問什麼就說馬上過來了。
傅璟忱在投資方面是個奇才。
安安姐在影視娛樂方面已經做到了頭部,目前公司的發展已經不能滿足安安姐的野心。
想要邁步,想從乙方變資本,對于金融投資方面更需要學習和了解。
所以安安姐會花那麼多的力教。
就是為了傅璟忱一堂課。
吃飯期間,安安姐的每一個問題都是提前準備的。
像是帶著問題來的學生,傅璟忱也不藏私。
飯局結束回去的路上。
禾念安想起安安姐的話,主跟傅璟忱搭話。
“很謝謝你今天幫我,我知道我幫不了你什麼,但是還是要問你一句,想要什麼,我看我能不能幫你實現。”
傅璟忱盤著手里的手釧,眼底帶著希冀:“以前你給我做過一份糕點,可否再做一次?”
禾念安心突然復雜起來。
當年那份糕點,帶著十足誠意去做。
如今不知道能不能復刻原來的味道。
“我明天試試。”
早上跟陳阿姨出去買食材。
配方有點忘記了,網上找幾個視頻看看就開始做。
用模弄出來還有模有樣。
連陳阿姨都忍不住說:“可以啊,沒想到現在的年輕人還會做這樣的糕點。”
“我媽教我的,可惜不在了。”
嘗了一下,味道大差不差。
陳阿看著那麼好看的糕點,提議道:“禾小姐你要不給傅總送過去,他一定會高興。”
禾念安看一下時間,現在是下午三點多,正是吃下午茶的時間。
送下午茶一般是友或是家人,去不適合。
“不了,要不陳阿姨你去送吧。”
陳阿姨計算著時間,這一來一回,還要去買晚飯的食材,時間來不及了。
“我晚上還要做晚飯啊。”
禾念安:“我來做吧。”
這一盤糕點不能抵消傅璟忱的人,那就加一頓飯吧。
陳阿姨不確定的問:“你會做飯?”
“會,你放心去吧。”
陳阿姨拿著附近超市的購卡給:“你去超市買東西用這個卡刷。”
“不用了。”
陳阿姨有點不相信禾念安能做飯,主要是傅璟忱很挑,做的不好吃他一口都不會吃。
拿著打包盒,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禾念安拉著阿姨的購車到附近的超市逛逛。
不知道傅璟忱喜歡吃什麼,做點陳阿姨平常會做的菜,以及加點自己比較拿手的菜。
*
禾念安沒來別墅住之前,傅璟忱沒有應酬的時候,陳阿姨都需要送午飯到公司。
傅璟忱不吃公司食堂的飯。
陳阿姨常來,所以可以直接進傅璟忱的辦公室。
傅璟忱看一下時間:“這個時間阿姨你怎麼來了?”
陳阿姨把食盒放在辦公桌上:“這是禾小姐做的糕點。”
他并不是那麼想吃這個糕點,只是想跟一起吃。
甚至想,能回憶點以前的時。
他不求能像吃菌子中毒期間想起那麼多,只要一點點就好了。
“為什麼不是送過來?”
“禾小姐說晚上親自下廚給您做飯。”
傅璟忱不可置信道:“要下廚?”
他跟禾念安的關系,他心積慮幫,最終只求一份糕點,沒想到贈送他一頓飯。
“陳阿姨你今天提前下班吧。”
傅璟忱把手里的工作做完,提前下班回家。
回到家就看到廚房里忙碌的影。
傅璟忱不聲的坐下,靠在沙發上看著。
他坐擁巨額財富,但似乎,最終想要的就是這樣的生活。
一個心的人,生一對兒。
在喧鬧的世界里,一家人過自己的小日子。
禾念安把菜端出來時看到傅璟忱嚇一跳。
“你什麼時候回來了,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剛到。”
“吃飯吧,如果不好吃我就把阿姨回來。”
自己做的飯,不管好不好吃都會吃,傅璟忱不吃就把他的保姆回來,做的菜就自己吃。
傅璟忱嘗了幾口:“好吃。”
吃差不多,傅璟忱問道:“你以前常做給楚蕭吃嗎?”
禾念安抿,有點不高興。
不管跟前任是怎麼分開的,當人面提起前任都很冒犯。
傅璟忱看出禾念安不高興,連忙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們一般是怎麼談。”
禾念安說話有點沖:“那你一般怎麼談,送游艇?送跑車?還是送房子?”
“除了跟你,我沒談過。”
禾念安微張,不可置信的看傅璟忱。
他看起來像是私底下一堆人的權貴,結果沒談過。
“那你之前沒跟麥琪琪談過?”
“沒有,其實,在那次車禍之前,我對麥琪琪沒有任何印象。所以我問你跟你前任是怎樣相,我只是好奇而已。”
傅璟忱沒理由跟說謊。
以他的份,如果沒談過反而是個負面消息。
以前梅千語說,不要跟沒談過的男孩子談。
沒談過的男人,除干凈這一個優點其他全是缺點。
陪一個男孩長一個男人太累。
等他磨平了棱角,長一個合格的伴,自己已經被傷得遍鱗傷了。
“其實也沒做什麼,就是我做飯的話,他就洗碗收拾衛生,分工合作而已。”
傅璟忱點點頭,起收碗。
禾念安震驚了。
所以傅璟忱在學著怎麼跟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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