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看錯,這個毒藥與我在藥王谷見到過的一模一樣。”慕容策自己也難得正經起來,他得出這個結論,可是將藥王谷那個神的地方也牽扯了進來。
老頭子向來不理世事,一大把歲數了,就鮮見他出過谷,藥王谷也藏于山林峽谷之中,周圍有團滿瘴氣,若無引導,平常人是絕對無法闖的。
里面的藥怎麼可能在皇宮出現。
“但是,我能保證,這件事與藥王谷一定沒有關系,或許也有可能是外界出了制毒高手,配出了同樣效果的毒藥。”慕容策雖然與那位傳聞中的藥老鬧過矛盾,但他絕對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
藥老收養他,教他讀書寫字,傳授他至高醫,雖然是個頑固的老頭子,卻也不得不承認他有一顆慈悲心,只是世事無常,很多都不是他能奈何的,干脆幽居在藥王谷,從此不問世事。
“這藥可與藥老有關?”君硯璟并不是懷疑,只是很純粹地提問。
“應該不是師父自己研配的,之前我見此藥放在藥室,裝有此藥的玉瓶著實過于致,不像是他的風格,第一個研制出此藥的,應該是個子。”
“子?”
“師父又不止我一個弟子,多年前,我見他牽著一個雕玉琢的小姑娘進谷,像之前教我一樣親自教授醫學之,只是藥王谷的人幾乎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鉆研醫,很將目放置在他人上,我也對沒有多加關注。”
“奇怪的是,長大之后,出藥王谷幾乎都戴著面紗,不以真容示面,恐怕是為了掩藏份。”
慕容策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有些猶豫:“這毒藥,好像是調配出來的。”
君硯璟不自覺將懷疑的心投向慕容策所言的那個人,只是他不曾見過傳聞中的藥老,不知道藥王谷的人是否全如慕容策這般,無害人之心。
“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藥王谷有藥王谷的規矩,習一醫,只可救人,不可害人。”
“那老頭子料事如神,三年前有人從藥王谷習得一醫出來后為蘭月太師效命,助紂為,這不,連帶著蘭月太師都死了。”慕容策拿起藥瓶嘆氣。
“雖然我也懷疑是的毒,但是憑師父對獨一份的關心,絕對不是壞的,說不定其中有什麼誤會,真是其他地方出了高手。”
兩人還在商討,秦昳馬不停蹄趕到寧王府,連馬匹都不顧了,直接沖西苑。
“殿下,昨晚被攬金閣搶去的珠寶全部又還了回來,一個不。”
“什麼?攬金閣的人腦子進水了?”慕容策大呼一聲,他跟在君硯璟邊這麼多年,頭一次聽見攬金閣竟然這般有良心。
搶去的珠寶還還了回來。
君硯璟眼底醞釀著不可言說的深意,比起其他人,淡定許多:“看來昨晚,他們確實是只想通過搶東西干擾本王的注意力,想將人支走。”
“殿下,他們為何要這般做,還有那枚青公主的玉佩,攬金閣的人也要搶走,莫非那個玉佩還藏著我們不知道的?”
攬金閣逐利,是絕對不會單純因為一個玉佩搞這麼大靜出來。
“那枚玉佩已經被搶走,楚含霜可有其他靜?”
“沒有,那晚之后便被楚玄燁一直關在瀟湘苑,不過,屬下聽聞緒確實不對。”秦昳剛說完,褚行就帶著不好的消息,與其他暗衛一前一后進門。
臉沉重又帶著幾分不理解。
“殿下,青公主自殺了。”
“什麼?”
“今早,瀟湘苑的人親眼看著青公主拿著火把,將自己所居的院落燒了,在火海之中,如何也救不出來,瀟湘苑救火有些困難,待眾人將火全部撲滅時,已經為時已晚。”
君硯璟心存疑慮,真的死了嗎?
他更偏向于假死,畢竟之前還想著與他合作,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死了,有些解釋不通。
“好像是因為靖王殿下,發生了那樣的事,楚玄燁還率先責罰了青公主,隨后將其幽……”
“此事已經驚了陛下,陛下龍大怒,召了靖王宮。”
總而言,目前雖然與寧王府沒有關系,但他們家殿下倒了最大益人,恐怕陛下再怎麼責罰,也只是純粹糊弄過去。
君硯璟沒有繼續發話,只吩咐靜候消息。
結果他已經能夠預估到,陛下不會狠了心去懲罰君晟澤,楚玄燁也不可能看著君晟澤沒落,當初楚含霜提出能夠扳倒君晟澤的時候他便知道結局,此事不可能。
楚含霜已經賠上了命,只可惜,的命在別人眼中不過是蜉蝣。
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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