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

看小姑娘一臉怔然，談序澤手了的臉頰，“發什麼呆？”

書眠回過神來，搖搖頭，“沒什麼。”

“真的？” 談序澤盯著看了一會兒，瞇了瞇眼，語氣危險地拖長，“你以前喜歡過的那個人，名字也在簽名板上？”

呼吸一滯，無意識地攥了角。

對啊，那個名字就龍飛舞地簽在名字的旁邊——談序澤。

書眠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恰好李老師喊他們。

誓師大會在學校的禮堂舉行，結束后，談序澤被學弟學妹們圍住，孩子居多。

有個扎著馬尾的生到最前面，掏出手機，紅著臉道：“學長，可以加個微信嗎？”

書眠站在一邊等著，不可否認，有一副絕艷皮囊的人，確實會很容易就惹人注目。

更何況這些學妹比他們只小一屆，大概都知道談序澤。

恍惚中像回到高中時候，總站在人群的邊緣，默默地看著他被眾星捧月地簇擁。

見談序澤沒有要拿出手機的意思，另外一個生道：“學長，可以加嗎？我們想了解了解京大。”

“可以去京大網了解。”談序澤大步走到書眠面前，一把攬住的肩膀，眼尾帶著淺笑地低頭看一眼，漫不經心的懶散腔調，“或者，你們可以加我朋友，是京大記者團的，朋友圈經常轉發學校相關新聞。”

這一番拒絕既不讓人尷尬，也傳達了他已經有朋友的信息。

一群孩子的目頓時齊刷刷地落在書眠上，好奇地打量著。

“學姐，你也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嗎？”

“學姐也是京大的嗎？好厲害！”

“學姐你笑起來好可啊。”

“……”

轉眼間，被圍住的人變了書眠，愣了片刻，隨即臉上掛上溫的笑意，應付熱的學妹。

知道也是京大的，還有人問能不能寫高考祝福和鼓勵的話。

一一答應，接過紙筆為們寫祝福語。

有個學妹好奇地問：“聽說談序澤學長到了大學還和高中一樣難追，學姐怎麼追到他的啊？”

“我追的。”站在旁邊的談序澤單手著兜，懶洋洋地替回答了這個問題。

書眠寫完最后一個祝福，把筆記本遞給對方。

見狀，談序澤把拉出包圍圈，還有個學妹想說什麼，他先一步開口，“祝福也幫你們寫了，現在可以把我朋友還給我了吧？”

“……”

“好，祝學長學姐99！”

兩個人牽著手走，還能聽到后面的說話聲。

“你剛才怎麼想的，竟然問學姐怎麼追的學長，他們一看就是學長更主啊。”

“你怎麼看出來的？”

“學姐本來站在一邊，學長被我們要微信，主把朋友拉過來……”

“而且他們好甜啊，剛才學姐幫我們寫祝福的時候，學長站在旁邊，家屬好強……”

“……”

聲音漸漸遠去，書眠忍不住彎了彎，聽到談序澤聲音有些悶，“早知道今天不帶你來了。”

偏頭問：“為什麼呀？”

“這麼多人喜歡你……”他了的手心，輕哼一聲，“我吃醋。”

書眠一時語塞，指尖了他繃的下頜線，調皮道：“真是個小吃貨。”

談序澤：“……”

這小姑娘。

“寶寶。”他想起什麼，抓住的手，瞇了瞇眼，“你從來沒為我吃過醋。”

指尖了的臉頰，“剛才們要我微信，你一點都不在意？”

“我知道你不會給……”小聲說。

而且，以前暗的時候，吃過的醋早就數不清了。

其實那時候也算不上吃醋，因為并沒有資格。

談序澤輕嘖一聲，“我看你就是不在乎我。”

“……”

書眠認真看著他，“談序澤，我在乎你的。”

他盯著小姑娘看了幾秒，心尖發，的頭發，“乖。”

經過他們以前的教學樓時，書眠不自覺抬頭向二樓的走廊，曾經藏著青春悸的地方。

每天早讀之前在那里背單詞，等著騎山地車的談序澤從校門口的方向過來。

“你是不是景生，在想以前喜歡的人？”談序澤看出神，了的后頸，磨著后槽牙，“寶寶，我要鬧了。”

“……”

書眠輕輕勾住他的手指晃了晃，抬眸進他眼底，溫的語氣帶著哄，“談序澤，我是在想你。”

“真的？”他輕哼一聲，不知道信了沒，反握住的手指了，“不準想別人，只準想我，嗯？”

歪著頭，眉眼彎彎地看著他，“好。”

的春風掠過旁邊盛放的迎春花，也掀起頰邊的發。

談序澤對上亮亮的潤雙眸，手幫整理了一下發，眼睛直勾勾盯著的臉。

書眠注意到他的眼神，“怎麼了，我臉上有東……”

話音未落，面前的人突然低頭，輕輕了下的，蜻蜓點水一般很快退開。

懵了一下。

始作俑者卻若無其事地牽著繼續往校門口的方向走，仿佛剛才那個輕如羽的吻是的錯覺。

書眠：“？”

回過神來，小聲控訴，“你剛才干嘛呀，這是在學校……”

“寶寶，我知道，所以我只是輕輕了一下。”談序澤偏頭看，眉梢挑了挑，眸微，“沒人看見。”

也是中了邪，一對視就有想吻的沖。

他有時候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病，老想把按在懷里親，也不知道有沒有接吻癥這種病……仿佛只有的氣息才能緩解。

從四中出來，書眠想了想，“談序澤，我想回趟家。”

“怎麼突然要回家？”談序澤低頭看，“外婆不是不在家？”

前幾天，外婆又和幾個姐妹出去旅行了，的全國游還沒結束，上次只是去了南方的一些城市，這次打算去北方城市。

書眠仰著臉，“我想回去拿點東西。”

“好。”

開車一個小時，談序澤之前送回來過，也來找過，但都是停在小區門口，這還是第一次進家里。

進屋后，書眠把他按在客廳沙發上，“你坐這里等著我。”

談序澤一把扣住的手腕，“寶寶，我不能進你房間嗎？”

“不能。”要拿的東西現在還不能給他看。

見他一臉失落，好像很想去房間的樣子，輕輕抿著，忍不住問：“你為什麼會想進我房間？”

“想知道？”他角微勾，指尖點了點自己的，結滾，“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書眠眨了眨眼睛，好奇心占了上風，乖乖親了他一下。

談序澤眉骨一挑，眼里勾著壞笑，湊到耳邊，灼熱的呼吸裹著低啞的氣音，一字一句地鉆進耳朵——

“想試試，在你的閨房里親你……是什麼覺。”

耳尖瞬間發熱，罵了句“壞蛋”，回房間拿東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