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桐鬥真如坐針氈,已經去半個小時了,難不是掉在廁所裏了?
他站起來,想要去看看,但是手機在這時響了。
看到號碼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接,而是掛掉了。但是這個電話一而再再而三地打進來,弄得他心煩意,隻好拿起來接聽,“喂?”
“你終於肯接我的電話了?”那邊是一個男人,幽怨地說。
“你怎麽在這個時候打給我了?我說過,等事結束,我們就能夠沒有後顧之憂,在一起了。”他溫地安說。
“騙子……你是一個大騙子!”電話那頭的男人激地喊了起來,“為什麽你要在乎世俗的眼?為什麽我們不能在一起?!片桐鬥真,難不喜歡男人,對你來說是一件恥的事嗎?!”
“雅樹,不是的。”他焦急的辯解著,“我們不是之前就說好了嗎?你為什麽不信任我了呢?”
“我怎麽信任你?看著我的男人和一個人結婚,我怎麽信任你?!”男人激的喊著,他的聲音穿過電話,好像就在他的耳邊。
片桐鬥真回過頭去,看到了他的同人,村上雅樹。
他愣了愣,然後刷的一下站起來,說:“雅樹?你怎麽在這裏?!你快點走,免得被別人看到!”
“憑什麽?我才是你的人,為什麽我不能出現在這裏?!”男人哀怨的說,他走上前拉住了他的手,一臉深,“鬥真,我不在乎錢,我隻在乎能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們一起離開這裏吧,隻要我們在一起,一切都沒有問題——”
周圍的人都在看著他們倆,片桐鬥真那張永遠都帶著儒雅笑容的麵孔冷了下來,他狠狠地甩開了村上雅樹的手,著聲音說:“你是要我失去一切嗎?片桐家族絕對不會容忍一個同當族長的,你不知道嗎?你要我放棄一切,就是要我放棄現在的生活嗎?”
片桐家族是一個保守的老式家族,雖然片桐鬥真是家中的老大,但隻要他的向暴,肯定會失去繼承族長和公司社長位置的資格。
所以他才心積慮地想要找一個和他門當戶對的人結婚,先當上社長再說。
之前那個西沢……本來已經在商議婚事了,可偏偏起了疑心。倒不是太聰明,偏偏是因為不聰明,被自己的念所支配,才會發現他的真正目的。
而鷹司酒子這個人,給他的覺完全不同。
片桐鬥真甚至覺得,對待鷹司酒子,直接和攤牌,各取所需就行了。甚至會因為他是一個同而高興,因為本不他,隻是想逃避家族的婚。
他們之間的婚姻,能夠帶來的好太多了。
“難道你現在的生活,比我還要重要嗎?”村上雅樹的聲音抖著。
“不是嗎,雅樹?”他手揪住了村上雅樹的領帶,眼睛裏帶著狼一般的兇狠,“你知不知道你這一西裝要多錢?你現在住的房子要多錢?你每天吃的料理要多錢?難道,讓你失去這一切,穿著便宜又不舒適不合的服,住著破落的屋子,每個月都苦惱房租從哪裏來,吃著一百日元的料理……你能忍這些嗎,雅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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