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矜家里人多,比小一輩的小孩兒早已經出生了,大家過年聚在一起的時候,小孩兒“小姑小姑”地著,看起來又乖又可,可不到一會兒工夫,就要把家給拆了。
再說,怎麼看鄔淮清,都不是那種喜歡小孩兒的人,剛剛和說話時,他可是全程沒有表。
鄔淮清笑起來,了的后頸,“我這力還大。”
“怎麼了?”
“忽然發現,你的追求者,全年齡段都有。”
“……”
祝矜在夜中遞給他一個冷眼,然后掐了掐他的腰。
安地說道:“放寬心,他們沒有和你同臺競爭的機會,你是誰?小清子,那可是有娘娘撐腰的人,定好的。”
鄔淮清輕笑,“那謝謝娘娘嘞。”
秋雨淅淅瀝瀝,要到家門口的時候,祝矜忽然像小孩子一樣,用力踩了一腳水坑,然后跑開。
泥水濺在鄔淮清的子上。
他抬頭,只見始作俑者早已跑遠了,隔著幾米的距離,幸災樂禍地看著他,雙手扶在膝蓋上,笑個不停。
鄔淮清走過去,把傘撐在頭頂。
的頭發淋了點兒雨,此刻鬢角的發蜷曲著在潔的額頭上,噠噠,又烏黑明亮,襯著那雙皎潔作怪的眼睛。
像是剛剛化為人形的小妖,古靈怪,又不諳世事。
鄔淮清溫地笑著,理了理的頭發,輕聲說:“好像現在真的不能要小孩兒。”
“怎麼了?”
“我眼前這不就是一個祝濃濃的小孩兒嗎?哄一個就夠了。”
第61章 跳海 于是他選擇主出擊。
八月末, 是夏威夷一年四季最熱的時候。熱帶的不余力地灑在他們上,又帶著海風的潤。
祝矜和鄔淮清到來的第一天,是中午, 他們哪里也沒去,就在酒店倒時差。
本來祝矜覺得,和他出來玩,大好的下午卻待在酒店,實屬浪費時, 于是, 想給第一天也安排上行程。
但被鄔淮清勸服了。
他說:“出來玩就是放松休閑,沒有什麼浪費不浪費時間,你看你都困得要睜不開眼睛了。”
說著, 他把抱上床, 兩個人躺在鋪滿玫瑰的床墊上, 鼻息之間都是香氣。
鄔淮清指尖纏繞著的發:“我們這次不要跟著計劃走了, 我帶你玩,好不好?”
祝矜來之前做過一個簡單的攻略,靠在他的前,很困,聽到這話, 卻一下子來了神。
“怎麼玩?”
誰知他懶洋洋地說:“不知道。”
“咦,那你就敢當導游?”
鄔淮清輕笑了一聲:“想和你過一個沒有計劃的假期, 漫無目的, 想玩什麼就玩,想去哪里就去。”
“相信我,我是個好導游。”
他的話語很聽。
在年人的世界中,無論學習、工作, 還是最簡單的生活,到都充斥著計劃和目的。
“沒有計劃”“漫無目的”,仿若是忙碌的人世界里的一首詩。
祝矜是個的人,瞬間就被這首詩給打了。
“好啊。”回扣他的掌心,說道。
心里一下子卸去了旅行的包袱,“旅行時白天睡覺就是在浪費時間”的想法也隨之煙消云散。
祝矜在他前畫了個圈兒,慢吞吞地說:“其實我之前和希靚出來玩,我倆也基本不做攻略的。”
“那這次怎麼這麼趕?”他問。
“你還問?”了他,“還不是你平常太忙了。”
從心底里,想把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盡可能地變兩分鐘,甚至更多。
“不用那麼急的,我們還有漫長的未來。”鄔淮清輕笑了一聲,然后了的耳垂,今天戴了一個小巧的椰子樹形狀的黃金耳釘,手腕上也戴了一副金手鐲。
鄔淮清早就發現,不同于當下大部分孩兒覺得黃金俗氣,不愿意戴,祝矜有很多黃金飾品。
可能因為皮白的緣故,戴著這些飾品的時候,不僅不俗氣,還會有一種很溫的覺,和的氣質剛好相符。
“把椰子樹戴到耳朵上了?”他問。
“嗯。”祝矜點點頭,輕笑了一聲,然后有點兒驕傲地說道,“這是來熱帶的儀式,晚上我們去吃椰子吧。”
“好。”
“想當初,我回北京,還是因為想吃椰子呢。”閉上眼睛,低聲嘟囔了一句。
“嗯?回來是因為什麼?”
“椰子啊。”
“我當時一時興起,準備做椰子,可是怎麼也打不開椰子殼,然后就回來了。”祝矜解釋道,“回來的當天晚上,希靚大寶貝兒就給我準備了特別好吃的椰子。”
“……”
鄔淮清覺得好笑,不可置信地問:“祝濃濃,就因為個椰子,你就回來了?”
祝矜額頭埋在他前,不應聲。
他手中了一縷的頭發,故意拿發尾蹭的脖子,祝矜到意,忍不住笑起來,四躲著他作的手。
“行啊,祝濃濃,我還比不上一道椰子?”
祝矜聽著他幽怨的語調,就是閉著眼睛不理他。
片刻后,鄔淮清以為睡著了,停下手中的作。
兩人摟著對方,房間里一陣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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