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矜從旁邊了一張巾,然后在他角一,潔白的紙巾上立刻多了一道紅印。
“口紅,你就這樣回去見阿姨?”輕笑。
“那有什麼問題,朋友吻的,正經關系。”他輕松又坦地說道。
祝矜不接話,仔細地幫他把剛剛蹭到的印子干凈,直到看不出一點兒痕跡。
鄔淮清忽然低下頭,捉弄一般,又放肆地在上啄了一口。
“你……”祝矜被他的作給起住,蹙起眉,說,“我剛好的。”
他不理會,淺笑著開口:“祝濃濃,今兒你不跟我進去,是我的問題,不過以后,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愿進去的。”
他的話題轉變得太快,祝矜不接他的話茬兒,在他臉上看了兩遍,確定他沒有蹭到新的口紅后,于是推了推他,催促道:“快下車吧,熱死了。”
這次,鄔淮清下了車。
鄔家住在小區前邊的復式樓里,一戶兩層。
大多時間,家里只有駱梧和阿姨在。
駱梧喜歡花,也喜歡養花,花房里總是一派葳蕤明麗的景象。
鄔淮清輸了自己的指紋,隨后推門進去。
駱梧正站在鋼琴旁的花架上,給花灑水。
穿著一件藕荷的子,頭發在后邊挽了個髻,整個人站在下,背影很溫。
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到是鄔淮清,招了招手,說道:“回來了。”
“嗯。”
鄔淮清換好拖鞋,走到鋼琴旁邊,花瓶里的花是野百合。
他問:“阿姨呢?”
“我給放了一天的假。”
“那您吃飯沒呢?”
駱梧輕輕撥弄著野百合,淺笑道:“這都幾點了,你媽媽又不是不懂飽的三歲小孩兒。”
說完,手指從花間離開,來到沙發上坐下。
抬頭看向鄔淮清,直奔主題地問道:“駱你打算怎麼辦?”
鄔淮清沒做聲,他知道駱梧今天找他來,一定是有事兒。
他漫不經心地走到茶柜前,從里邊挑了一罐大紅袍。
特供的,他那兒也有同樣的一罐,是南邊一個商人送的,看來兩頭都沒忘討好。
“嗯?”見他不做聲,駱梧皺著眉,看不慣他這副散漫的模樣。
鄔淮清取了點兒茶葉,準備沏茶。
“能怎樣?”他反問。
駱梧忽然笑了,看著他,說道:“你現在是什麼態度,我聽說前一陣兒留在國,你幫的?”
水在燒,鄔淮清從果盤里拿起一顆杏核,剝開取出里邊的仁兒,放到駱梧的手心。
“我沒幫,我幫的是別人。”
“寧家那個兒子,你以為我不知道?”冷聲說,“你做事能瞞得過你爸爸,瞞不過我。”
意有所指地說道,鄔淮清轉頭迎上的目,不知道駱梧對于其他事,又是知道幾分。
不過他向來清楚,他媽媽不是好惹的。
雖然只頂了個慈善基金會主席的名頭,看起來和其他只懂的貴太太們,沒有什麼區別。
但駱梧是駱家的兒,又是外公親手帶大的,城府怎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很多事,鄔淮清兒就沒打算瞞。
“他爸爸媽媽不可能同意他和那孩兒在一起的,你要是真的幫你朋友,就提早幫他了結了心思。”
“不該有的心思,誰都不該有。”最后一句話,重重地說道。
“好。”鄔淮清點點頭,眼睫微垂。
駱梧轉了轉中指上的翡翠戒指,忽然沉下聲音,冷笑著問:“那孩兒就算了,待在國外不要讓回來就好了,你知道你還有個弟弟嗎?”
鄔淮清剝杏仁的作忽然一頓,說道:“您調查錯了吧,現在甚至還在跳舞,那幾年怎麼可能生了兩個?”
“不信你自己再去查查。”
鄔淮清把剝好的杏仁放在盤子里,沒做聲,面上仍舊是一副不不慢的樣子,像是沒聽懂在說什麼。
駱梧看不慣他這副無于衷的模樣。
自己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甚至想親手把鄔深和駱桐這對賤人給殺了。
嘲道:“你是想以后把你的東西,都分給他一半,然后讓他們四個人騎到我們頭上?”
“哪兒能呢?”
“他不該活著。”駱梧面不改地說道。
鄔淮清淡笑著,又喂給一顆杏仁:“您放寬心。”
-
鄔淮清接到祝羲澤電話時,正在翻手機里他和祝矜的合照。
“我這次去南京,發現一件有趣的事兒,想聽不?”電話那頭的祝羲澤剛吃完飯,正在秦淮河邊。
“說。”
“你起碼得表現得有點兒興趣吧。”
“想要什麼好?”
“這就見外了哈,我妹妹現在在你手上,我哪兒敢跟你要什麼好?”
鄔淮清輕笑,“你搞反了,現在應該是我結你才對。”
“呦,還自知之明的。”祝羲澤在電話那頭也笑起來,說道,“我發現季錚祥和你小姨認識,關系貌似還不錯。”
“季錚祥?”
“嗯。”
鄔淮清沒說話,祝羲澤只聽到他一聲接著一聲食指敲在桌面上的聲音,知道他是想事時習慣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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