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今晚的應酬還要去嗎?」助手李源看著車一言不發的帝銘爵問。
「去。」帝銘爵簡短的一個字收回了心緒,他和薄承芯的事也是該說清楚了,否則到時候誰都以為他帝銘爵有著朋友,卻睡著顧七寶。
腦子裡突然浮現出了那丫頭的臉,顧七寶張大了,張漂亮了,長發順,細眉彎彎,水眸烏黑,瓣嫣紅。
即使不用半點的修飾,也像一顆明珠,一層不染的彷彿不諳世事,但這只是表象,這丫頭生猛的很,像韁的野馬,三個字,欠收拾。
看著張牙舞爪的小樣子就想收拾,收拾這丫頭好像好玩的,看炸,然後服,莫名有種就。
每次到都覺得蠻好玩的,繳械什麼的簡直分分鐘,偏生那繳械的小模樣特別討喜,就像一隻溫順的牧羊犬,瞪著葡萄大眼,蠢萌蠢萌的。
搞的他每次都很想欺負,看很沒骨氣的認慫,那模樣真的很想讓人把狠狠一番再捧在手上。
所以說極品就是極品,變態就是變態,這種心思常人真的猜不啊……
其實他也有點不知道為什麼要跟薄承芯說清楚,只是他在停車場聽到了幾人的對話,聽到顧七寶的否認,那一刻他蠻生氣的,那臭丫頭就那麼慫,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
他又看到了和薄承言之間,他知道那杯酒之前是給薄承言而不是給他的,顧七寶喜歡的是薄承言,這點已經很顯眼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很不喜歡這種覺,顧七寶跟他發生了關係卻想的是別的男人,對著薄承言那麼小心翼翼又討好,跟對他簡直就是兩個概念。
他帝銘爵的東西什麼時候到別人染指了?
即使他不喜歡顧七寶,顧七寶也不能喜歡別的人。
在他的心中,被他佔有了的東西就是屬於他的了,這表示別人沒有任何使用權,只能他使用。
哪怕有一天他不用了,這樣東西依舊是屬於他的,誰也拿不走。
而且這樣東西也必須要全心都是他的,從到心,就連頭髮都得是他的,要是敢不是他就恁死!
他的東西就算是丟了,別人也沒資格用!
顧七寶的心很不好,做了別的小三不說,還失去了自己喜歡的男人,那種覺,恐怕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知道。
可是又很無力的不知道該去怪誰,怪南宮然嗎?還是帝銘爵?還是薄承言?不清楚,所以就只能怪自己了。
南宮然知道心很不好,心裡也愧疚的慌,這個局面怕放在誰的上都不好吧。
所以把顧七寶拖到了金味軒,決定用食來安,順便開解開解。
兩人坐在包間里,顧七寶很嚴肅的跟南宮然說失了。
聽得南宮然有些心酸,但上忍不住說道,「都還沒呢!」
「哎。」顧七寶嘆了口氣,憂愁的說,「還沒就失才是天下最悲哀的事。」
「你不是還有帝銘爵嗎?」南宮然說,怎麼覺得其實帝銘爵也蠻不錯的嘛,雖然面上冷,但也有好說話的時候啊,比如去辦公室找他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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