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生不高興了,不服氣的瞪著晁月。
「算是服了你們這群小妮子了。」蘇旭青無奈的嘆了口氣,「行,你們好好畫,素描我滿意了,今天就下課了。其餘時間任由你們支配。」
「好嘞,謝謝老師。」生們頓時歡天喜地的歡呼出聲。
「我可警告你們啊,晚上矜持著點,別做出什麼丟設計學院丟燕大臉的事來。」蘇旭青板著臉敲打起來。
他見過太多,設計圈和娛樂圈裡,為了上位而寧願付出任何代價的人。
他的學生以後會為什麼樣的人,他不想管,也管不了。
但是,至現在,他希他的學生,做人做事都記住四個字:守住底線。
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底線。
不為了自己的利益傷害學生,是作為老師的底線。
不抄襲保證原創,是作為作家的底線。
守住底線,才能無愧於心。
時時刻刻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老師放心,我們肯定不會的。」生們嘻嘻哈哈的回答。
然後回到自己的畫架前,加快了畫素描的速度。
「別給我敷衍了事啊,要是素描不過關,晚上就別去吃燒烤了,留在房間里畫畫好了。」蘇旭青提醒道。
聞言,想著要儘快了事的生們手上一頓,筆紛紛慢了下來。
「默默姐,我估計今天晚上穿得最艷的,肯定是龔思恬。」晁月將自己的畫架搬到距離許默只有半米的地方,低了聲音開口。
「嗯?」許默不解的看著。
「你沒看見,剛剛姐夫在這裡的時候,的眼神像是塗了膠水一樣,的在姐夫臉上。」晁月不開心的撇,「估計要不是老師在的話,上去的就不是眼神,而是了。」
「……你這麼激幹嘛?」許默笑著了下的臉頰。
「我這是為默默姐擔心好不好!」晁月瞪圓大眼睛,「默默姐,你一點兒都不擔心有人在姐夫上嗎?」
「不擔心啊。」許默眨眨眼睛,搖頭。
像盧薇薇那樣的,作為一個生看了都心的神,諶子言都是視而不見。
龔思恬這一款的,還真不是他的菜。
晁月眉弄眼的「嗷嗷」了兩聲,然後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開口:「默默姐,你的臉上寫了字。」
「寫了字?」
「對啊!」晁月超級肯定的點頭,「寫了九個大字:他的眼裡只有老娘我!」
許默:……
明明沒有!
「默默姐,你肯定在想龔思恬,不是姐夫的菜是不是?」晁月挑著眉,「嘿嘿」的賊笑著。
「不是。」許默的杏眸里閃過一尷尬,搖頭否認。
心裡卻是在嘀咕著。
表現得有這麼明顯嗎?
「默默姐,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晁月出一隻食指,瞇著眼睛搖了搖,「你別解釋了,你對姐夫的佔有慾,我懂的。」
「真的不是!」許默繼續否認。
「不,你的眼神告訴我,你現在在撒謊。」晁月揚起下,「人每撒下一個謊,都要用好幾個謊去圓。你說得越多,眼神里就越心虛。」
許默眨眨眼睛,努力讓自己的眼神看上去善良而無辜。
你看,我的眼神里沒有心虛。
真的沒有!
「默默姐,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大學的第二專業是什麼?」晁月噗嗤一下笑出聲來,俏皮的眨了下眼睛,「犯罪心理學哦。」
「你這是把我當罪犯?」許默威脅似的瞇了瞇眼睛。
「重點是心理學。」晁月抬手,彈了下的額頭,「所以別人和我說話,每說一句,我都會觀察對方的微表。」
「……我以後拒絕和你說話。」許默聳了下肩膀,哼了一聲。
「別這樣對我,默默姐。」晁月愣了一下,連忙手去抱,「我是你的迷妹啊,你忍心這麼殘忍的對待我嗎?」
「非常忍心。」許默笑著正臉看,「你現在看我的微表,應該能看出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多真心。」
「看不出。」晁月果斷搖頭。
嬉嬉鬧鬧間,時間過得很快。
大家都想著要趕在晚上六點之前,去鎮上的步行街採購一套能最大程度放大自優點弱化缺點的「戰袍」,一個個都是卯足了勁兒的畫著素描。
到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澧江碼頭邊,只剩下蘇旭青、許默、晁月和谷昊四個人了。
「生們激也就算了,為什麼男生們也這麼急吼吼的啊?」蘇旭青無語的了下山羊鬍,哭笑不得。
「老師你那個朋友,這麼年輕就讓市委副書記對他畢恭畢敬的,男生們都想能和他聊聊天,像他學習下怎樣才能快速為一個高富帥。」谷昊將畫架收起來,笑著回答,「刷個臉,如果以後有機會去他公司,就更好了。」
「那你為什麼不去?」晁月笑嘻嘻的看著他。
「我只對設計有興趣,以後能給老師當助手就行了,就不湊熱鬧了。」谷昊撓了下頭,笑容有些憨厚。
說完,還朝著站在旁邊的許默看了一眼。
許默:……
當助手就當助手,看做什麼?
又沒有工作室,不需要招聘助手。
「谷昊,原來我們班最靠譜的男生是你啊。」蘇旭青頗為滿意的拍了下他的肩膀。
「謝謝老師誇獎。」谷昊傻呵呵的笑出聲。
然後沖著許默和晁月出手:「我幫你們把畫架背回去,你們去逛街吧。」
「不用了,我自己背回去就行。」許默溫淺的笑了一下,搖搖頭。
「我們不需要去逛街。」晁月了個懶腰后,將畫架背在了背上。
「老師,我們晚上吃什麼啊?」許默看向蘇旭青。
「我們先回別墅把東西放下來,然後去市場上採購吧?」蘇旭青搖搖頭,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
「好啊好啊。」晁月笑著點頭,「我要吃玉米,胡蘿蔔和青菜。」
「你屬兔子的嗎?」谷昊打趣道。
「我看一定是。」蘇旭青著鬍子點頭。
四個人,有說有笑的朝著村頭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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