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家里的那只狗,祁司聿和時晚的關系最近緩和了不。
祁司聿覺得,這個僚機還真的有用,這些天相下來,時晚和他相的時候都沒有那麼反了。
這天結束工作之前,男人依舊給時晚打了個電話。
“今天什麼時候下班?”
“今天我有事,你自己帶著豆豆去玩吧。”
祁司聿剛想問是什麼事,可是電話那邊的時晚就掛斷了電話,完全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盯著手機暗下來的屏幕,男人的臉有些黑了,正好這個時候,齊明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進。”
齊明拿著文件走進來,本來想匯報一下工作,可是一下子就發現了自家老板那張臭臉。
沒等他說什麼,祁司聿就冰冷地說:“今天預訂的餐廳,取消吧。”
“是。”
齊明知道,那家餐廳是祁總想要和時小姐一起共進晚餐的,現在取消的話,那是不是代表著......祁總和時小姐又鬧矛盾了?
怪不得,現在祁總的臉那麼沉。
代完事,祁司聿拿起外套就走了,雖然時晚不在,但他還是乖乖地回去,帶著豆豆出了門。
時晚不在,狗的興致也沒有那麼高了。
“你說,你媽媽到底去干什麼?”
“你說,是不是和別的男人去約會了?”
“......”
豆豆不說話,只是一味地在旁邊喝水。
一人一狗站在路邊,整個畫面看起來有些落寞。
*
回到家,王媽已經準備好了晚餐。
“先生,時小姐今天不來嗎?”
“今天有事,王媽你今天先下班吧。”
“好的。”
一桌子的菜,祁司聿只是吃了一點,就沒了什麼胃口。
天漸晚,祁司聿來到了客廳,剛坐下,耳邊就傳來了門鈴聲。
一開門,見到榮澤和靳珩出乎意外地出現,男人依舊是一張冷漠臉。
“祁司聿,你什麼意思?見到我們很失?”榮澤質問著,和靳珩一起進了屋。
祁司聿沒回答,只是淡淡地問:“你們過來干什麼?”
“剛得了一瓶好酒,當然是要和兄弟分一下。”
說著,榮澤還很驕傲地舉了舉手中的酒瓶,這可是他上周剛從國外花了三千多萬拍賣回來的。
靳珩則是輕車路地走到了廚房,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了酒杯。
“司聿,你最近很忙嗎?都好久沒見你去榮澤那里了。”
“忙著在家陪兒子。”
男人的話剛說完,榮澤和靳珩都非常有默契地瞪大了雙眼,詫異地看著他。
“你什麼時候有兒子了?”
“時晚生的?”
“不是,時晚撿的。”
祁司聿看了一眼豆豆的那個房間,榮澤也理解了他的意思,和靳珩解釋:“他說的,是家里的那個狗兒子。”
“我還以為,你真的突然多了個兒子呢。”
男人徑自坐下,手指輕輕地挲著酒杯的邊緣,輕輕抿了一口,角勾起一抹苦笑。
他也想,和時晚有個孩子。
要是當初,自己沒有忽視,沒有掛斷那個電話,那現在自己和時晚的孩子,可能都已經會打醬油了。
“所以,時晚還沒原諒你?”
“沒有。”
回想起當初做過的錯事,一抹悲痛從心底緩緩浮了上來,手中的那杯酒,也被祁司聿一飲而盡。
看著兄弟挫的樣子,榮澤的目突然閃了閃,笑容中也多了幾分玩味。
“你一個人這樣也沒用,要不要試試,是不是真的關心你?”
“怎麼試?”
靳珩無奈地笑了:“你是不是又在想什麼餿主意了?”
“誰說我的都是餿主意了?”榮澤表示不服,看向祁司聿,“你就裝醉,然后看看時晚管不管你。”
聽到這個辦法,祁司聿皺起了眉頭,明顯有些嫌棄。
“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
“人都是有同心的,你現在不裝可憐,等哪天和別的男人......”
榮澤勸導的話還沒說完,祁司聿就直接拿過了酒杯,將酒水灑在了自己上,然后裝作暈暈乎乎的樣子,倒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祁司聿你......”
這一系列連貫的作,頓時把另外兩個男人看呆了。
上一秒還說自己不屑于用這樣的方法,現在直接演起來了,祁司聿你這就開始打臉了?
祁司聿見好友呆滯著,皺眉起:“發什麼呆?還不給時晚打電話?”
榮澤被這麼一催促,才算終于反應過來,拿過了祁司聿的手機。
“好,我馬上就打!”
在響了十幾秒后,電話被時晚接起。
“時晚,我是榮澤。”
電話那邊的時晚有些疑,這不是祁司聿的電話嗎?
“有事?”
“司聿在家里喝醉了,一直喊你的名字,要不你來看看他?”
時晚皺眉:“他喝醉了,就讓王媽照顧吧。”
“可是王媽不在,家里有事已經回去了。”
“你是他朋友,也應該可以照顧好他。”
時晚油鹽不進的樣子,榮澤無奈地看了祁司聿一眼,又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
“我晚一點還要去趕飛機,司聿喝醉了一個人在家里我實在是不放心,所以還是想麻煩你一下。”
“他一直在喊你的名字,只有你能管得了他了。”
聽著這話,時晚開始容,在猶豫過后,還是答應了。
“好,我知道了。”
得到了最后的答案,榮澤的臉上出了得逞的笑容。
“那你趕快過來吧。”他掛了電話,給祁司聿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你看我出發,還不是分分鐘搞定!”
祁司聿嫌棄地推開了男人的手:“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不是吧?這麼快就下逐客令了?祁司聿你過河拆橋!”
“人家想要兩人世界,我們就不要在這里當電燈泡了。”
靳珩拉著榮澤走了,不過在離開之前,榮澤順走了祁司聿酒柜中的兩瓶好酒,祁司聿也隨他去了。
男人半躺在沙發上,纖長的手指主解開了兩顆襯衫的扣子,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頹廢。
只是,想到待會兒時晚會過來,祁司聿的角還是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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