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抄起旁側的椅子就往林知音的上砸去。
林知音也不是吃素的,同樣拿起椅子,速度比較快,在林父之前先砸了出去。
椅子不偏不倚砸在林父的額頭。
尖銳的一角,砸得林父額頭直冒鮮。
林父捂著額頭,看著手中淋淋的,眼睛瞬間變得猩紅,跑去廚房拿出菜刀,憤怒的朝著林知音上砍。
這樣的場面,林知音小時候就曾在林父林母吵架時見過。
小時候的,畏懼林父的暴躁。
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林父,落得被砍死的悲慘下場。
可是,這些年的一再忍讓并沒有得到林父的任何戴,反倒是被林父一次次的榨。
夠了,今天哪怕是死,也要反抗到底!
徹徹底底跟這個家,斷絕來往!
拿過折疊椅,抵林父砍過來的菜刀,趁著林父不注意,拿過林的拐杖,對準林父下半最脆弱的地方狠狠打下去。
一擊必中!!!
林父頓時捂著口,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林知音上前將菜刀撿起來從窗戶扔出來,居高臨下看著痛苦的林父,抬狠狠地踹了好幾腳。
力氣非常大,將這些年在這個家遭的所有不公,全都發泄出來!
林嚇得全發抖,沒想到一向忍氣吞聲的林知音竟然會發瘋!
不僅出手反抗林父,甚至打了林父!
躲在廚房不敢出聲,害怕林知音會找算賬。
林父咬牙低吼罵道:“林知音,你這個賤人,別以為攀附上京市的有錢男人就敢忤逆我。城里的男人最喜歡玩你這種有點姿的年輕人,等把你玩膩了,就一腳踹飛,我看你到時候怎麼活。識相點,現在就嫁給賭場的老五,保證你有拿不完的錢!”
說實話,林知音真搞不明白,為什麼林父能把這種喪盡天良話說得如此理所當然。
簡直禽不如!
人就該這種罪嗎?
回頭看了眼房間里躺著奄奄一息的林母,最后心一狠,狂扇了林父幾掌。
扇到手疼了,才停手。
林父雙痛的站不起來,只能爬著躲在旁側,指著林知音的鼻子,罵道:“你現在就算是打死我,法律意義上也得為我埋葬!林知音,你可記住了,你姓林,你這輩子休想擺這個姓,擺你里流著的林家!不管你嫁給再高貴的人,你里的賤,永遠都不可能磨滅!”
“你想跟我斷絕父關系,做夢去吧!我明天就去法院告你,讓你一輩子都得花錢贍養我!”
一輩子?
林知音冷冷的笑了出聲。
這些年,就是被這樣的道德枷鎖錮。
沖到林父面前,拽著林父的口,大喊道:“你配嗎?”
林父邪惡一笑:“那又怎麼樣?你生于林家,做我的兒,就必須接!”
這話一出,林知音手指微。
整個人往后退了好幾步。
房間里的林母聲音虛弱的喊道:“知音吶,別跟他廢話了,他是在拖延時間,等會賭場那些人肯定會來把你抓走。快走啊,快走……”
林知音的心咯噔一下。
立馬朝門口的方向離開。
誰知道,剛打開門就看到四五個彪形大漢堵住大門,不讓離開。
林父這才忍痛扶著椅子坐起來,而后對領頭的紋男人說道:“海哥,這個就是我兒,長得很漂亮吧。如果我把賣給你,五百萬賭債是不是就可以消了?”
“賣一個兒,就想消五百萬的債。林祥,你想得也太了吧。”海哥將林父推倒,而后走進房子里,他的手下將門再次關上,“小妞,你爸已經把你抵給我還債了,你要麼乖乖跟我走,要麼我這些兄弟綁你走。但是,我兄弟下手沒個輕重,說不定一不小心就把你給弄死了。”
“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
林知音學聰明了,并沒有拿出手機,而是在口袋里按下報警電話。
海哥察覺到的小作,剛想上前去拽的手,立馬往后退了一大步,拿起林的拐杖,對準往前靠近的海哥,喊道:“別,你們再靠近一步,我就跟你們拼死一搏。你們討好的是債務,不想因此背負人命吧?”
“嘁!哥哥我弄死的人可不,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我!”
海哥再次往前,林知音克制住心的恐懼,朝著海哥狠狠地砸下去。
故技重施,一擊必中!
海哥捂著口,痛的青筋暴起。
但畢竟年輕,比林父要能承痛。
他對著后的小弟喊道:“都愣著干嘛,還不趕給我抓住這個賤人,我今晚就要狠狠做,做到求饒為止!”
幾個小弟表邪惡的朝著林知音撲了過去。
林知音一個人抵擋不了幾個大男人的圍攻,很快就敗下陣來。
生死一線之際,房子的大門被人從外面踹開。
警察及時趕到,看見海哥和其他人時,明顯愣了一下。
海哥立馬出笑容,對警察說:“陳警,好久不見,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警察沒好臉,勸阻道:“阿海,這里是民居房,不是你們賭場,趕帶著你的小弟給我滾!”
“那可不能,這人欠了賭場五百萬,我是來要債的!強搶民的事我可不敢做!林祥,你說是吧!”海哥拉過林父,湊到林父的耳邊低聲說了威脅的話。
林父立馬對警察笑著說:“我們是在商量怎麼還債,沒什麼事,警察先生你先回去吧。”
“是我報得警!”林知音大聲喊道,指著林父:“我舉報他家暴老婆!”
“我沒有!”林父瞪著林知音,罵道:“你這個不孝,說什麼呢,我可是你爸。”
忽然,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不是你的親生兒!”
沈凜帶著好幾個人出現在房子門口,氣勢高冷,讓海哥都怕得汗豎起。
林知音見到他的那一瞬,繃的神經終于松懈下來。
小跑到他邊,著他的黑眸,不解的問:“阿凜,你剛剛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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